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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好,我做的都是为你好,这句话从古到今就没有消失过,无论在哪里出现,好像都已经成为了一个绑架对方的象征,大家都明白‘为你好’这句话利用的好,争吵也在所难免,但是某个人却不知道。
楼子钰气呼呼的冲上楼梯,与他背影相映衬的唯有那激情四射的灯光和那炸裂声响的音乐。
走的这一路上,楼子钰也曾经想过自己干嘛要再管他了,毕竟这家伙一声不吭的违反自己的约定还骗人,就单单最后这点自己就无法接受,可是一接到这边的电话,自己就不受控制的又来到了这里,真是那什么鬼了。
想着想着少年已经来到了走廊的尽头,一扇大门前,他轻轻敲了下门,这才把门打开,门开后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楼子钰嫌恶的用手抵住鼻子,环视了一周。
这个包房很大,有着最独家的视野,他的左侧有一面大的镜子,能俯瞰到整个酒吧一楼的全貌,他的装修也是极为奢华,靠墙边有着两套大的真皮沙发,能订到这个包厢非富即贵,一般都是楼知彦宴请朋友或者是带大佬、生意上的伙伴来的,一般不是RedArc酒吧的黑金会员谁都来不了,可现在此刻包厢里一个衣领上的那个扣子半解一个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喝着酒但又谈论某事的两个人,被开门声吵到,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和声音向门口传来
“have you finished vomiting? my dear useless friend, e and let me take a good look at your defeated and fragile face(吐完了?我亲爱的没用的朋友,快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这张挫败又脆弱的脸)”丹凤眼男人笑着问道
“No, no, Randy, if you speak so bluntly, you won't be afraid of him hitting you and knocking off your skull(不不,兰迪,你这样直白地说,你就不怕他打你,把你的头盖骨敲掉)”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
楼子钰正在疑惑,但也从中捕捉到了关键字‘醉酒,一个醉得很厉害的人’,楼子钰还想听点什么,就感觉后背上突然扑上来一个热乎乎、酒气味很大的物体,醉醺醺的,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楼子钰虽然嫌恶,但是没办法躲避,因为某个醉酒的人因为某些原因把自己抱得很紧,紧到无法挣脱开,但也因为这样,‘啪嗒’一下两人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一旁扶人的赫希连忙想要将人扶起来,可是死醉鬼的力气是真的大,一点点都没拉动,急的赫希在那直冒汗。
这是他才发现有两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正在沙发上,脸上尽显看笑话的神色。
赫希急的只能大喊:“master Randy, you've seen it too. If you don't help pull him up, you should know that our boss has a vengeful personality. by then...(兰迪少爷,你看也看了,要是在不帮忙把他拉起来,你应该知道我们家老板有仇必报的个性,到时候....)”说完也不再去看他
赫希嘴里的兰迪少爷表情一滞,像是想到了什么画面,连忙从沙发上起来,一刻不敢耽搁的来到大门口,想要帮忙。
可是就当他走进一看,醉鬼还是那个醉鬼,但是已经从之前那个颓废的人变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猫咪,还不停的蹭着被他压住的人。
兰迪·缪斯有点不敢置信,他张大嘴巴回头朝着还倒在沙发上喝酒的男人指了指这边,招了下手,示意他过来。
沙发上的慵懒男人有点不耐烦,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来。
但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他也是震惊了,但是也只有两秒钟,他立刻兴奋的返回沙发取出手机,又蹦哒的回来举着手机作拍摄状,道:“Such a rare scene cannot be properly recorded. Knock him off(这么难得的一幕不得好好记录下来,敲他一笔)”说完就看见闪光灯在啪啪作响。
此时一个冷漠却稚嫩的声音响起:“那能不能麻烦在场的各位,先把我们扶起来,是想把我压死,然后把我身上的这位送进牢里边吗?还有拍照不应该两人都拍进去,你敲诈的比例会更大一点、提出的要求会更多一点吗。”
那个拍照的人想了一下,也觉得这样算是最好的办法,在他身上能敲诈多一点就多一点,这样的机会可很难得,于是就联合赫希、兰迪一起哼哧哼哧的把两人扶了起来,但是两个人还是紧紧地一个抱着一个。
男人把人扶起来,刚打开手机继续要拍照时,这才发现被抱住的是一个少年,看他的穿着有可能是哪家的小少爷,无意间闯进这里被这个醉鬼殃及,而且这个小少年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在男人还在回想在哪里见过时,只见少年趁他不注意一把把他的手机抢了过来,戳着屏幕,欣赏着之前的照片,嘴巴还不住的赞叹着:“啧啧~真不错,拍摄技术真好,你不去当专业摄影师,真是白瞎了你这个人,你这可真的是把他从来没有过的样子都拍出来了,谢谢了。”
“不用谢,不过拿人财物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还我)”男人话音未落,就直接上手准备把手机拿回来。
“oh~So when you were about to take a photo of him and blackmail him, was that a good adult's behavior(哦~那你准备拍下他的照片敲诈他时,就是好大人的行为吗。”楼子钰笑着反问。
兰迪在一旁捂着嘴偷笑,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两个人这个样子:一个吃瘪一个像个小猫一样。
男人瞪了眼在一旁偷笑的某人,语气生硬的说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你是第一次来的吧,小朋友,是瞒着家里人偷偷来的吧,这样你把手机还给哥哥,哥哥就考虑不告诉你们家里人,要不然哥哥就告诉你的家里人,让他们好好打你的屁股,教训你。”说着再一次伸手要拿
少年假意的顺从,实际上就在他快要拿到时,猛地将手上的东西往赫希的怀里一扔,还翻了个白眼,命令道:“把手机拿着。等他醒了让他处置,千万别给这个骗人的大~哥~哥。”说完拖着某人,一瘸一拐的慢慢挪了出去。
赫希见状连忙朝男人二人组鞠了一躬,说了句抱歉,就跟着少年一块把人带了出去。
只留下男人和兰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男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did I just get looked down upon(刚才我是不是被鄙视了)”
兰迪一脸同情的拍着对方的肩膀,说:“If you remove it, you will be looked down upon and still be a child younger or shorter than you(把是不是去掉,你就是被鄙视了,而且还是个比你小还比你矮的一个小朋友)”说着了然无趣的走回去拿起外套,就要走。
男人一把拉住他,道:“Are you leaving? Not in a moment?(你要走?不在待会?)”
兰迪像看傻子一样,说道:“what's wrong with you today? my obvious actions are not enough to explain anything. Even the fun is not here anymore. what am I doing here? I have to go back to bed and go on a business trip tomorrow(今天你怎么了,我这么明显的动作还不足以说明什么,还有乐子都不在这了,我还在这干嘛,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出差去呢)”说着就要走。
男人连忙说着等等我,一块走,拿起外套就跟上了他的步伐。
两人是在大门口分别的,但兰迪像是想到了什么在和男人即将分别时道:“did you smell anything just now(你刚才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男人闻言回忆了下,道:“what flavor? Isn't it still the taste of wine? what are you thinking every day, your brain is not working well, and your nose is also not working well?(什么味道?不还是酒的味道吗?你一天天在想什么,脑子不好使,鼻子也不好使了?)”说着走远了。
兰迪闻言正准备发火,但是看到他走远后,只是低低的骂了一句,嘟囔着说:“my nose is very good, clearly It clearly has a fragrant smell(我鼻子好得很,明明...明明有股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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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坐在车里,赫希叽哩哇啦的说着在前头开车,后面的两个人都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一个已经醉倒一个又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一个半月前在送了那个粘人精后。楼子钰拨打了老宅的电话,电话接通后,正是管家叔叔,楼子钰详细询问了在自己走后他的一些关于他身上出现的香味的问题,聊了没多久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电话挂断。
楼子钰放下手机,心里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在听到后还是有点震惊:他居然趁着停电,悄悄进去过那个房间,还拿到了三根香。
他焦虑的用手咬着指甲,以此来缓解焦虑的心情,但啃了好久,也没有效果,他不住的思考着,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在脑袋里冒了出来,他喃喃道:“千万不要深入骨髓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他变着花样的让楼知彦洗澡、熏香,美其名曰:香香的人自己才喜欢,只是弄了几天,味道还在,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在他睡熟的时候,偷偷放了点血,结果果然如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了,现在他彻底是傻眼了。
在知道这一结果后,他一直闷闷不乐,一看见他的脸就想起他的骗子行为,每次见面都没给他好脸色,搞得楼知彦也闷闷不乐的,以为自己又惹他生气了,每天变着法子逗他开心,可是基本上是没什么用的,生气还是生气。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楼子钰终于忍不住了,他给那边的四哥打了个电话,向他说明了这件事。
“那这样就有点不好办了,你说你一次做了那么多干嘛,做了你还不好好保管”严翊责怪的说着。
“我哪知道他能进的了那个屋子,那个屋子连我外公都进不了,啊啊啊啊~好烦,四哥,我该怎么办”楼子钰烦躁的问道
“怎么办,凉拌”严翊没好气地说着
少年一听他这样说,一下子泄了气,有点难过的说:“连你都没办法,那我这个猪脑子就更没办法了....”
严翊听着他委屈的声音,有点不忍心,道:“行了,我这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你要不试试取一点心头血,配上我给你的方子,熬个2个时辰后,让他喝下去,这样应该可以管用。”
楼子钰瞬间兴奋起来,连忙叫他发过来。
严翊在发完后,又说了些注意事项,叮嘱了他点其他的:“经过这件事后,你要更加小心,你的血既是宝贝也是杀人的利器,所以千万千万别用错了。”
严翊又叮嘱了一会,这才挂了电话。
楼子钰赶忙将他说的东西一一备好,尤其是最重要的心头血,他抽的时候非常小心,生怕出了差错,就这样他还疼得半死。
他把药熬好后,心满意足的等着楼知彦的回来。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5个小时过去了,本应该下班的人迟迟没见动静,楼子钰强忍着耐心,又等了一会,结果还是没有等到他的影子,他拿起手机给公司的秘书打了个电话,结果得知他跟着去喝酒了。
楼子钰面色阴沉,什么话都没说,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挪到门口就静静的呆在那。
午夜的钟声终于敲响,而开门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
楼知彦一开门就看到等着他的楼子钰,欣喜若狂,撂下东西,就准备扑上去,好好的拥抱他,可是一只碗横在了他和楼子钰的中间,楼知彦还想耍赖着凑上去,可是楼子钰脸上冷若冰霜、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他只能作罢,端起碗,用着探寻的目光看着他,看见他朝碗努了努嘴,示意他喝下去。
他见状毫不犹豫的灌了下去,虽然喝完后有股血腥气的味道,嗯~血腥味,楼知彦顿感不妙,上前一步,把他的左右上下都翻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出血口。
这时楼子钰一把拿过碗,一点点的滑着轮椅,回到厨房放下,就准备回去睡觉,他一转轮椅就看到楼知彦站在他的面前。
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径直走过他的身边,连一句话都没有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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