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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蓉说过这话,也是有些后悔,毕竟他也帮过自己,口中游舌,倒是不听话,说出伤人的话来,不知他心中作何?
待片刻的安静之后,筱蓉慢慢的抬起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些人多半困苦,家中更是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可以,你应该想想别的出路,别在靠这个行当赚钱了。”
筱蓉不确定陶仁是否在听,只是他两只眼睛冷冷的盯着地面,犹如站在一个书堂中,面对着一位颇有道理的老先生。
长叹一声:“筱蓉,你真的认为我是坏人吗?”
筱蓉低头,不敢否认,也不愿承认。
柳月在一旁,对着陶仁念叨着:“陶公子,自然不是坏人。只是如小姐所说,那些人极为困苦,您何不慈悲为怀饶过他们呢?”
筱蓉在一旁看着陶仁脸上展露的表情,竟然不知是哭是笑,他竟然没有从前那般唐突,反而婉转起来:“既然筱蓉小姐这么认为,我陶仁无话可说,我就是坏人了。”
说完头也不会的走掉了。
这会儿筱蓉的心中竟泛起罪恶,自己岂能恶语相伤,每个人都是有自尊心的!
柳月一旁看到筱蓉脸上悔意,劝说:“这陶公子为人大度,不会挂心,且您说的对,她确确实实做的不对,不是吗?”
尽管柳月如此劝说,筱蓉心中还是难过,不说是他,就是另一个陌生人自己也不敢恶言的,不是吗?
回到家中,她没心情,一方因为懊悔。一方因为喜翠。
这丫头倒是厉害,平日柔柔弱弱的,那日与自己相争却面露凶相。今日又见面,却是变了刻薄刁钻。句句话中无酸不成,可不是自己当年认识的喜翠。
暮,柳月端来一些菜肴,早早预料筱蓉心情不好,所以特意安排厨子做了她爱吃的菜。
“小姐,您吃些东西吧!”
筱蓉起身,见一桌子的菜,觉察奇怪。疑惑问着:“今儿不是我的生辰啊?”
柳月微笑,用帕子挡住嘴巴,和蔼婉转道:“今儿知您有心思,怕是没胃口,奴婢便让人做了这些,几道点心是喜艳娘做的。”
说起喜艳娘筱蓉倒是好奇,顾了一周问柳月喜艳娘人在哪里。
柳月含笑:“刚刚您绣花儿呢,她来看了您一眼,便早早回去了,听丫鬟巧儿说。最近没什么活儿,喜艳娘便收拾屋子,想今日是累了。”
筱蓉羞愧:“瞧。这刚刚可能是太过留神儿,倒是没留意到有人探望,倒是自己人,她该不会挑我才是。”
说到是呢,柳月点点头。
心中略微压抑,大抵今日的事情扰乱心悸,筱蓉喝了两口羊乳羹,觉得没胃口,便落筷。到一旁去。
柳月看着一桌子的菜筱蓉只吃几口,心中不免担忧。到一旁问着:“小姐,您这般失落是不是因为陶仁少爷啊?”
她倒是中了主子的心思。筱蓉的一举一动,她都能看得懂。
陶仁认识自己也有一阵子了,他平日嘻嘻哈哈,赖皮、玩笑,可从没有过今日这般状况,头也不会的走掉了。
筱蓉不肯承认:“哪儿有?我为什么要因为他失落啊?”
柳月与她之间早已不是主子奴才那么简单,便玩笑似的揭穿她:“小姐,奴婢又不是特殊愚笨,可是见得这陶仁对您有意思。”
筱蓉平静的反问:“有什么意思?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倒是该管管你的嘴了。”
柳月并不惧怕筱蓉,正经的问着:“您是不是心中已经认定沈少爷了?”
筱蓉面如灼烧,脸上略微红涨,倒是斥责柳月不听话,嚷嚷找个正经人家把她嫁掉。
“你呀,什么公子、少爷的,被外人听见,倒是以为我十一岁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嫁人了,甚至还会传出更不靠谱的事情来。”
柳月这才害怕的捂着嘴:“小姐,奴婢保证出去不乱说。”
筱蓉心里早早已认定了沈碧辰,他文武双全,行为举止甚为大雅,颇为大家。可陶仁如此欺凌他人,即便帮助过自己,也不能以身相许,这主意早早自己已定,待到几年后,若一切如初,自己一定会嫁给沈哥哥。
一想到这儿,脸上又是一阵灼烧。
没两日,听说苏州、江南一带知名绣娘会来京齐聚。
筱蓉想这是个机会,抓住时机,便可翻身。
筱蓉与喜艳娘一同参加刺绣大会,这京城还是头一次来了女子商会,好是热闹。此次刺绣大会主办者便是江浙一带著名的绣娘,人送外号潘娘子。
筱蓉与其他人同座台下,便明这台上七个女子最中央的便是潘娘子。红色长袍,内装粉红织锦绣衣,上面的花案好是漂亮。
脸上略装粉黛,便已是妖娆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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