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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L市嫖妓
孙树安的女人是个卖货。
孙树安结识他的女人是缘于一次风流韵事。
孙树安在嘉信公司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他女人的功劳。
孙树安是正宗的H市人。他的老子早先是国企的一名销售员,因为工作需要,常年在外奔波。老家伙比较多情,到处传播爱的种子,回到单位里还喜欢在同事面前炫耀,说哪个省的女人比较温柔,说哪个省的女人比较泼辣,为此,单位里的人送了他一个绰号,叫他“孙花心”。“孙花心”的绰号绝不是浪得虚名,据说老家伙退休之后,还常会收到一些外地女人寄给他的邮件,把自己和孙花心的爱情结晶的相片寄给孙花心看,老家伙没事就爱拿着相片到处得瑟,搞得同事们都不知道他在外地究竟搞了多少女人,生有多少个儿子和女儿。
孙树安是孙花心在家里的唯一的儿子,由于缺少父亲的管教,孙树安的学习成绩一直不是太好,初中毕业以后,他便没有书可念了。孙树安的舅舅在市运输公司开大货车,走南闯北的去过不少地方,每次从外地回来,常会带一些当地的土特产给孙树安吃,孙树安很是羡慕,梦想着将来要是自己也会开大货车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不用花钱逛遍天下的风景,顺带尝遍天下的美食了。毕业在家很无聊,孙树安又想起这茬子梦来,他把这种想法跟他娘说了,当然不是以逛风景和尝美食为借口,只说自己想学一门技艺,特别想开大货车。他娘倒也没有反对,她也担心儿子毕业在家长期没有事情做会浪荡坏了,既然儿子想学一门手艺,那么也就不用害怕他将来会饿着肚子,荒年饿不死手艺人,学个羊癫疯摆在身上,遇到困难时也能派上用场的,便答应找他的舅舅想想办法。
孙树安他娘后来为这件事情特意去找了孙树安的舅舅,孙树安的舅舅又拎了两条好烟去找了单位的领导,单位领导同意了,孙树安就跟在舅舅的后边学起了开车。别看孙树安在学习上不怎么行,学习开车子倒是精明得很,没用多久,他便技艺娴熟,可以独挡一面了。待拿到了A照之后,孙树安跟在舅舅的后边又跑了几年车,无意中听说嘉信公司要组建运输公司,孙树安觉得自己总是跟在舅舅后面跑,有长辈的一双眼睛盯着,身上很不自在,便瞒着舅舅偷偷到嘉信公司报了名,结果顺理成章的被嘉信公司录用了。
嘉信盐化公司组建运输公司,目的就是为了扩大经营范围,降低运营成本,提高企业的利润空间。运输公司总共有八辆大货车,主要的任务就是往嘉信盐化公司周边的城市送盐。在单位销盐不景气,运输公司有了充裕时间的情况下,运输公司也会外接一些业务,为公司做一些创收。
那个时候,嘉信公司不生产五百克的小包装,生产的都是一百斤重的大包装,孙树安他们的车队就是负责把这些大包装的盐包送到各个盐业公司,由盐业公司再分装成小袋出售。
孙树安的第一趟盐是送往L市盐业公司的。因为白天时货车不让进城,那天孙树安吃过晚饭才从嘉信公司出发,当他的车子开到L市盐业公司的仓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盐业公司的那帮大老爷们早已下了班,孙树安一时联系不到人来收货卸货,没有办法,他只得把车子停在盐业公司仓库的院子里,打算出来找个旅馆先住上一夜,等第二天盐业公司的人来上班了再说。
从盐业公司的仓库里出来,孙树安先找了一家面馆,下了一碗牛肉面吃了,然后便循着马路边遛达,顺道打听那家旅馆比较便宜。L市和H市一样,都属于地级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孙树安走着走着,就走到了L市的汽车总站附近。夜晚的L市,就数这里还热闹些,马路两旁有不少的露天排挡,热气腾腾的,饭菜的香味在夜风中飘得很远。车站的广场上,有不少等客的三轮车,由于暂时没有长途汽车到站,一时也没有客人要坐车,有的车夫干脆倚靠在三轮车上睡起了大觉。也有那精神一点的,几个家伙正凑在一处海阔天空,插科打诨。
孙树安远远地看见车站广场面前的花坛边围着好几簇子人,都是些女人,她们有的坐着,有的站着,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一旦发现有男人从她们的身旁经过,她们一准会停止交谈,离得近的那群女人便会上前拦住这个男人问长问短,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讨价还价。孙树安心里觉得好奇,他不知道这些女人是干什么的,便也迈着步子走了过去,他还没有走到花坛旁边,就有三个女人迎着他围了过来。
“这位小哥,是要住旅馆么?”其中一个女人问孙树安,在路灯下,这个女人看上去要有四十几岁。
“是啊!你们的旅馆住一晚多少钱?”女人的问话正中孙树安的下怀,他正想要找旅馆,于是就问道。
“不贵!才八十块。”那个女人伸手作了一个打枪的手势答道。
“八十块还不贵?我一个月才拿三百多块钱,住上三四次,饭就甭吃了。”听了这个女人说的价钱,孙树安是掉头就走。
孙树安还没有走多远,就被刚才三个女人当中的那个看上去最年轻的女人追上了。说她是女人,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因为她和孙树安的年龄差不多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她一把拽住孙树安的衣襟,对他说道:“小哥,我跟你说,你到哪里都不会找着比这更便宜的价钱,与其在大街上荡来荡去,不如到我们那里住着算了。”
“太贵了!”孙树安头也不回地说。
“小哥,话可不能像你这样说!你们男人出来住旅馆,本身就是找乐子的,我跟你说,我们那个旅馆不仅硬件设施好,软件设施也是一流的,包你住过一晚之后,下次到了L市还会来找我们的。”
听着女孩的口音,就知道是H市人,声音柔柔的,很好听。孙树安不禁住了脚,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这个女孩,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女孩的长相看上去还算标致。孙树安对住宿并不很着急,他一时来了兴趣,随口问道:“哦!你倒是跟我说说看,你们旅馆硬件设施能好成什么样子?软件设施又能好成什么样子?”
“硬件设施嘛!有空调,有席梦思,有闭路电视,还有二十四小时热水;软件设施有你们男人最喜欢的肉垫子。”那个女孩如数家珍般的回答。
“肉垫子是个什么东西?”女孩的话把孙树安整糊涂了,他不解的问道。
“呦!看不出来呀!小哥你还是个嫩雏呐!怎么连肉垫子你都不懂呢?”女孩说着话,挺起上身那两垛鼓鼓的胸脯向孙树安的胸前贴了过来,口中说道:“小哥,肉垫子就是你们男人最喜爱摸的这个东西呀!”
孙树安还是一朵花未开的实心轴子,哪里见过这个阵势,一时臊红了脸,连连的向后退了几步。女孩见状,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她上前一把挽住孙树安的胳膊,贴着他的耳朵柔柔的说道:“小哥,你就别装正经了。跟着小妹走,包管你是进了神仙洞府,下次不让你来,怕是还不行呢!”
女孩没等孙树安说话,拉着他的臂膀就往马路对面走。从女孩的话音里,孙树安听出了背后隐藏的意思,也清楚此行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本能的想要挣脱女孩挽着的手臂,可是双脚却不怎么听他的使唤,在女孩的连拖带拽之下,居然不由自主的跟上了女孩的步伐。对于一个从未碰过女人的男人来说,特别是面对一个长相还蛮漂亮的女人,女孩的行为对孙树安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两个人穿过了大街,又拐了几条巷口,最终来到了一座店面不大的旅馆门前。孙树安抬头往门楣上一瞧,旅馆的正门上方横着一块匾额,匾额正中写着四个大字,想象中应该是旅馆的名字。在看清了匾额上面的字后,孙树安觉得这家旅馆的名字起得很是特别,叫“乐兮旅馆”。乐兮乐兮,瞧自己现在的情形,可不是找乐子来了么?
女孩挽着孙树安进了旅馆的大门,她跟吧台上的一个老女人打了一声招呼,那个老女人便递了一把钥匙给她。女孩接过钥匙,拉着孙树安一口气跑到三楼,来到一扇关闭着的房门前,女孩翻动门把手上的一个牌子,牌子上露出了“请勿打扰”的字样。女孩开了门,把孙树安先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顺手销好了门锁。
房间里就剩下了女孩和孙树安两个人,孙树安像是做了贼一般,也许是刚才走得太急,心儿一个劲的“噗通噗通”直跳,感觉它似乎快要从自己的肚皮里面蹦出来了。女孩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感觉,脸不红,呼吸也很均匀,进了房间以后,她便开始旁若无人的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她一边解着衣服,一边拿眼瞅着孙树安,眼波流转,妩媚煽情。每解完一件,便脱下一件,伸手潇洒地往空中一抛,衣服便落在了孙树安身后的床上。她解完了上身的衣服,又开始解下身的衣服,不一会儿,床上便堆成了一座衣服的小山。
孙树安傻傻的站在那儿,两只眼睛都看直了。随着女孩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递减,他的喉结也跟着剧烈的滑动起来。女孩解得只剩下了裤衩和胸罩,停下来不动了,她的目光停留在孙树安的眼睛上,带有挑逗意味的冲他嫣然一笑,意思是我都脱了那么多了,你怎么还没有反应呢?孙树安被女孩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他把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脚尖上,很不自然的来回扫视着地面,但是很快,眼前的美色使他重又抬起头来,他不太敢拿正眼去接女孩的目光,眼睛只是一个劲的在女孩脖子以下的身体部位贪婪的游移。
“小哥,你看小女子长得好看么?”看着孙树安欲罢不能的神态,女孩放肆的笑了起来,她色眼迷离的瞟着孙树安,大胆地问道。
听了女孩的问话,孙树安仿佛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潜意识里知道女孩是在调戏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地抬起头来,害羞地与女孩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他见女孩正斜着眼冲着自己在笑,似乎在等着自己的回话,便猛地咽了一口唾沫,用力地点了点头,算是对女孩问话的回答。由于过分的激动,已经使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女孩微笑着看着他的脸,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她伸出纤纤玉指去解胸罩上的扣子,一粒,两粒,三粒,胸罩无声的从女孩的肩上滑落到地上,一对洁白圆润而又挺拔娇艳的玉峰便呈现在孙树安的眼前。玉峰的顶部有两点紫褐色的红,宛如六月里熟透的杨梅,使人忍不住想要产生吮吸的欲望。也许是内心焦躁,也许是注视得太久,孙树安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发花,越是想看真切,越是觉得眼前的美色有些模糊,便抬起手来使劲的揉了揉双眼,待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女孩身上仅剩的一块遮羞布,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扯落在了地上。
孙树安从来没有这么近的仔细看过一个女人,更不用说还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被眼前的美惊呆了,脑子里想象着世间能够与之媲美的那些美丽女人的名字:维纳斯,不不不!维纳斯是一个外国娘们,还断了一只胳膊,哪里能跟眼前的这个女孩比美呢?西施?王昭君?貂蝉?杨玉环?古人所谓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美女,只能在想象中体会,似乎也不能跟眼前的这个女孩相比。眼前的这个女孩实在是太美了!修长的身材,姣好的五官,云鬓黛青,樱唇红润,两肩微削,双峰饱满,如束的细腰,匀称的双腿,略翘的美臀,精致的玉足......仙女?尤物?孙树安知道自己此刻很应该做些什么,他也很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双脚不知为什么,就是挪不开步子,在女孩深情款款诱人的目光之下,竟不知所措的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床上。
女孩被孙树安的举动逗乐了,她移动双足大大方方地朝他走了过来。到了孙树安的身旁,她蹲下了身子,扶起孙树安勾得很低的烧得通红的脸庞,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印了一个吻。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芬芳钻进了孙树安的鼻孔里,是女孩的体香?还是别的什么香味?味道是那么的好闻!那么的醉人!孙树安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暗暗地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女孩见孙树安没有什么动静,以为他是在等着自己主动服务,便伸出手来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就像当初解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样,慢条斯理,行云流水。孙树安像个木头一般听任女孩摆布,女孩伺候着他脱了衣服,见他依旧闭着眼睛,脸儿憋得通红,好像是在为着什么事情下着最后的决心似的,她笑着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在了孙树安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恣意的亲吻起来。
耳鬓厮磨,抚胸摸背,吐气如兰,温柔似水。睁开眼睛,是秀色可餐的绝色佳人;闭上双眸,是妙不可言的感官享受。孙树安的呼吸在女孩的抚摸之下变得越发急促起来,他浑身颤抖,他燥热难耐,感觉到两股间有一个物体正在滋滋的疯长,那在体内潜伏已久的原始而又强烈的渴望,也正剧烈的撕扯着他所要坚守的道德的底线。
血脉在急遽地贲张,表情因扭曲而变形。当女孩将灵巧的舌尖度入他的口中,轻轻的那么一搅,那流入口中的甘甜的津液仿佛最具神效的催情剂,立马使孙树安变得急剧地亢奋起来,什么伤风败俗,什么循规蹈矩,同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女孩比起来,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他决定抛弃脑子里的所有的顾忌,先享受现有的美色再说,他睁开眼睛,伸出双手猛地一用力,抱起了膝上坐着的女孩,身子一扭,便把她摁倒在了身后的床上。饿虎扑食?还是鹞子翻身?具体什么样的姿势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猎物已经被自己牢牢的控制在身子下边,下面就该由自己表演了。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干过,唯一有印象的便是影视剧中那些模糊的情节,不会办事不要紧,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照着葫芦画瓢就是了。情急之中,他急切地撅起屁股,用方才裆间勃起的那个硬物,奋力地向女孩的两股之间刺去。
一刺,疼!再刺,钻心的疼!
“小哥,看来你还真的是第一次呢!”女孩在他的身子底下“咯咯”的笑了起来。
孙树安狼狈的点了点头,一时找不着巷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女孩不再笑出声来,扶住孙树安胯下的那个物件,对着自己身体隐秘的部位轻轻一拉,孙树安会意的将身子往前一送,这次不疼了,只觉得身上的那个物件被一股柔软的、湿滑的、温热的物质紧紧地包裹着,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了女孩的鼓励,孙树安的心情放松了许多。既然摸清了敌人的巢穴所在,他决定重整旗鼓,发起新一轮的攻击。(此处作者删除82字)......宛如一首首催人奋进提神助力的乐曲,又似那威力超强奇妙无比的兴奋剂,不断地感染和刺激着孙树安那敏感而又亢奋的神经。那一刻,孙树安感觉自己就像是武打片中唯我独尊笑傲江湖的侠客,又像是战争片中驰骋沙场所向披靡的英雄,内心充满了征服一切的豪迈气概。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美妙的享受总是感觉很短暂。体内的那股子奔涌的激情如同肆意泛滥的洪水,孙树安从心底里渴望能将它尽快释放出来,却又害怕它会早早的涌出体外,他本能地竭力地想要抑制住它,以期望延长此刻酥心销魂的时光。可是不能!这股能量在全身的血脉里咆哮着,奔突着,以破坏一切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它更像是一只孤居深山老林的猛兽,在努力地四处寻找着出口,寻找那通往生命之门的永恒的归宿。仅两三分钟的空子,孙树安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像野狼般的大吼了一声,便一泄如注,一塌糊涂,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在女孩的酣畅淋漓的叫床声中败下阵来,身子软软的趴在女孩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
两个人轮流进了洗漱间冲了个澡,待孙树安出来的时候,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等着他。孙树安从未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一个女孩看着过,刚才是意乱情迷,此刻头脑已经清醒了许多,他赶紧走到床边,胡乱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在了身上。女孩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他,既不回避,也不转头,更无丝毫的羞怯与忸怩的姿态,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赏着自己饲养的某个宠物,或者是从战场上俘获的某件战利品似的。孙树安穿好了衣服,有些拘谨地坐回到床上,他不敢正视女孩热辣的目光,低着头不太自然的用左手的拇指抠着右手手面上的一颗黑痣,仿佛先前发生的一幕,都是因为他的过错造成似的。
屋子里的情景有些尴尬,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孙树安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应该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满脑子都是方才交媾时的画面,想起来都让人感到难为情。
“小哥,这次玩得开心么?”女孩率先打破了眼前的沉默,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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