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大理寺来了个女捕快),接着再看更方便。
时至已暮,眼见风乍起,似是有雨要来。
众人尚未意识到案宗的复杂,只当是常规凶杀案处置,
在一片欢笑中将整个案件理出一条思路来。
按照林笑愚与白辰海就尸体的分析情况
林笑愚将众人分成三组:药罗葛牟羽同程檀睿一同远赴山南西道调查死者身世,
白辰海与方鹤临协同苏落衡一齐前往醉霄楼客栈搜寻相关线索及记录供词。
堂内便只剩下林笑愚和裴童卿二人,各自在心里盘算着。
眼见着夜色越来越深林笑愚抄起佩刀看向裴童卿:“童卿,你陪我再去陈尸地点看看”
“好啊。”裴童卿倒是不拒绝,因是女官,打从进北鉴司起就从来没有不准点解直的。这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倒让裴童卿略微有些激动。早就听说过这北鉴司七绣衣那是相当神乎,可自从进了衙门才发现这衙门就是个闲职,虽说官拜七品,可在这长安城中也不过是个芝麻大点的官,更何况是个闲职。
“现在就走么?”裴童卿也随手抓起佩刀问道。
林笑愚想了想说道“倒也不急,记得带上腰牌就行。”
“行,这就去”
夜色如墨,灯火璀璨如星,天边的一轮新月如同一副尖勾,紧紧的悬住这夜色长安下每一颗不安的心,夜里的长安城抹去了白日的繁华,轻轻的铺上一层静谧的纱。街道上除了零零散散急忙往坊里赶的客商,便只剩下金吾卫的巡夜队。
夜色中的左司郎中府内也是一片灯火通明。
白日里听过王氏讲述的过往
乔凌菲也是对这左司郎中乔知志的讲述也是对乔府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原来这乔知志竟是唐高祖李渊的外孙,不仅有平边壮图,还写得一首好诗,这就罢了,却不料亦有丹青之才,乔凌菲闺阁之中那幅《弈棋仕女图》便是当年乔知志当年隐居时所做。
而后数年乔知志参军征同罗、讨契丹立下赫赫战功好不威风。回朝官拜右仆阙直至武后执政方才擢升左司郎中。
夫人王氏亦是不简单,乃是唐初东皋子的侄孙女,彼时东皋子以一句“浮生知几日,无状逐空名”。点醒多少追逐名利的士人。自然可想这王氏亦非泛泛之辈。
巧的是这乔知志与王氏婚配之后诞下一女名曰凌菲取自傲雪凌霜、郁郁菲菲之意。
乔凌菲自出生以来便如掌上明珠般,自幼便受父亲的熏陶也是诗词俱佳,只是父亲向来不让她习武,总教育她女儿家当有大家闺秀之风范,可这小孩儿啊总是越不让他干什么,他越要逆着来,亏得这乔知志从政以来不辍武艺,时常于庭院之中舞枪弄棒。
乔凌菲便趁机偷学武艺,也不知是乔知志有意无意每每乔知志发现乔凌菲偷学之时也会佯装发怒训斥一番,虽说是训斥,当中也有些点拨的意思。所以虽只偷学得一星半点却也受用。
了解这诸多信息之后乔凌菲脑中依然囫囵一片,因为他翻遍脑海中所有关于唐朝的历史,这乔知志最终都是满门抄斩,没有任何史料记载过乔知志家眷如何。
待吃罢晚饭王氏同侍女翠萝便回了正堂去等乔知志回府顺道去安顿些什么,乔凌菲则独自坐在窗前对镜叹息“可惜了一个美人胚子,也可怜了我~呜呜呜”
正叹息着忽听院外家丁喊道“阿郎回来了,阿郎回来了。”
府内的脚步声便杂乱了起来。
乔凌菲眼珠子一转:“欸?趁乱逃出去岂不是可以逃脱死罪?”想到这里,乔凌菲立即起身折回床上翻找些随身衣物,准备趁乱翻墙逃跑,临走前看那墙上一轴《弈棋仕女图》很是喜欢,“来都来了总要留些念想不是?”说罢便将那一幅绢本摘下,抽出画轴折叠起来掖于裙中,慌慌张张的将几件裙摆打了包袱便背在背上翻窗出去。
乔凌菲避开往来的侍女家丁沿着闺房后墙行至一处矮墙,借着粗糙的墙面略微借力纵身一跃便跳上墙头。“这习武之人还是有好处的嘛”乔凌菲伸出拇指擦一下鼻子略显威风。
说罢又是凌空一跃竟轻巧的落在地上不出丝毫声响,这一路的顺畅让乔凌菲很是得意,起身之后拍了拍手掌得意的沿着街道继续前行。一路上那是春风得意。
不料没走多远便被巡夜的金吾卫给拦了下了,她实在是太得意了以至于忘了这是大唐长安城——宵禁时的大唐长安城。
“你是何人”金吾卫巡街侯卫率众衙役正巡至崇仁坊便见一女子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道正中便拦截下来。“围起来”
“宵禁期间坊门皆闭,禁行人,依律,笞二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