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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关中秦家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姓氏,我可不敢随便让人欺辱,堕了秦家脸面。你刚才说,走着瞧——哦,那就是要公开与我秦家为敌了!”
“好,好,老爷子说过,秦家人不惹事,不怕事!寿春县的县府既然有意与关中秦家为敌,那我们秦家只好接了。李氏兄弟,你们速派人回长安禀告今日之事,让秦家做好准备,先下手为强……”
“慢着!”尤南溪又惧又怒,关中秦家乃是一方雄主,虽说秦家对千里之外的寿春县影响甚微,但眼下己方不占理又是为争风吃醋之事和秦家闹翻,他怕父亲和兄长都不会轻易饶过他,不得不服软道,“我没说过与秦家为敌。”
“哦,那走着瞧是什么意思?”牧海听到尤南溪口气软了下来,心石落地,抿了一口茶,慢条斯理道。
尤南溪低下头掩饰满脸愤恨之色,不发一言。
“李氏兄弟,你们告诉我,走着瞧是什么意思?”牧海虽是在问李氏兄弟话,眼睛却一直冷冷的盯着尤南溪。
“回公子,江湖之人,视其为挑战之意。”李元灿大声道。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的羞辱一下寿春县令的二公子,是极为难得之事,他自然兴奋异常。
往日都是尤南溪仗势欺人,今日被人欺负,心中憋屈至极。理智告诉他马上道歉才是上策,但他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唉,说错话,做错事,该怎么办呢?小时候,你母亲没教过你么?”牧海轻轻叹息一声,停顿了片刻。
就在诸人都以为事情到此为止时,牧海忽然暴起,将茶壶狠狠摔在
地上,大吼道,“不会道歉么?用不用我教?!”
尤南溪被牧海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得全身一阵哆嗦,意动神摇之下急忙道:“我,我言语无状,还请秦公子海涵。”
话一出口,尤南溪立时觉得羞愤欲死。心仪的女人被抢,如今还要低头道歉,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脸面尽失!
牧海不管尤南溪的难堪,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有这句话,最起码在寿春城他是安全了。
牧海拉着尤南溪的手,带着呆若木鸡的他走到门外,笑道:“既然是一场误会,说开了也就没事了是吧。买卖不成仁义在嘛,湘儿只有一个,是我的就不能是你的了——我带走了,你就不能争。不过,还是有彩衣的嘛——唉,对了,尤公子,令尊是寿春县县令,你说寿春城的治安好不好啊,半夜不会有刺客什么的吧……”
尤南溪明白牧海的敲打之意,事到如今也只能先不顾脸皮,压下恨意了。
尤南溪恭声道:“秦公子放心,寿春县说不上夜不闭户,但治安并无大问题。”
“那就好,既然县令公子保我安全,我今夜就歇在这里了。唉,月亮都不见了,看来天色已很晚,尤公子也该回去了,要不然你母亲要担心你迷路了,那多不好,是吧?”
尤南溪连连点头。
周业翻了翻白眼,今天是月初,看不见月亮实属寻常,天色其实还早。
送走尤南溪后,牧海拉着柳湘儿的手,对柳姐道:“柳姐,湘儿是我的了,银票一万两,聊表谢意。”
柳姐笑眯眯的接过银票,点了一下,道:“秦公子,一万两似乎不太够呢。”
“怎么可能?”牧海惊愕道。
“秦公子,你看啊,你替湘儿梳笼是八千两,赎身少说也得翻倍吧。另外,今晚你们为了争夺湘儿,大发脾气,砸坏了我万香楼许多的桌椅、碟儿、碗儿什么的,这些当然要算在你头上吧。还有……”
“啊,慢着,慢着,柳姐。”牧海瞪大眼睛,道,“我退货,我退货。湘儿我没怎么碰的,只亲了一下,应该可以退的吧?”
柳湘儿闻言,红霞过耳,狠狠的在牧海腰间掐了一下,嗔怒道:“公子既是不稀罕,湘儿也不在这里惹人烦了,你去找你的彩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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