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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门之下,鼓声、号声、喊杀声交织在一处,声势浩大。
场下的两人,已经厮杀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此刻,两人不再纵马冲杀,而是近身绞杀在了一起。
唐有孝一条银枪舞地如同蛟龙出海,火赤力那条金戟挥动恰似猛虎下山,两将你来我往,两匹战马恰似走马灯一般,围在原地打转。马上两人越战越酣,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火赤力相较于唐有孝,年岁大了不少,酣战多时,两膀已经开始微微发酸,动作渐渐慢了下去,心里便生了退意。
唐有孝荡开画戟,顺势银枪直刺。火赤力见那银枪直刺面门而来,手中的画戟难以遮拦,只得把头一歪,险之又险的躲了过去,顺势拨转马头,倒拖着画戟,欲败退回阵。
“贼寇,哪里逃......”唐有孝知道对手力竭,立功心切,打马紧追不舍。
火赤力看唐有孝胆敢追击,微微一笑,心中已有计较。他故意不用全力奔逃,就在两马接近的时候,火赤力单手提起画戟,另外一只手顺势抓住了戟柄,画戟在空中画出了一个圆弧,转身直刺唐有孝的胸腹。
唐有孝没想到这火赤力还藏着暗招,躲闪不及,只得勒马提缰,唏律律,白马两只前蹄凌空跃了起来,‘噗......’画戟直刺白马的前颈处,鲜血狂喷而出,随后便轰然倒地。
唐有孝看到战马被刺死,顺势翻身滚出两丈。而火赤力并没有趁机追杀,打马回了军中,两边各自鸣金收兵,不再厮杀。
回到军中的火赤力,心下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他右手捂着脖颈,鲜血已经从指缝间流了出来。但他又怕被军卒们看到,便低下头来,用铠甲遮住血迹,好在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皮肉。
而唐有孝也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城门,这一战他倒是毫发无损,还觉得意犹未尽。最后中了火赤力的回马枪,心中愤恨,他双手握拳砸在城墙的砖石之上,“咳,没活捉那火赤力,实在是遗憾。没想到那厮还会一招回马枪。”
耳边却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二哥,你作为南城门的主将,以身犯险,竟然出去和那火赤力单打独斗,真是荒唐。”
唐有限抬头一看,不由得大喜,原来是沈牧骑着惊雷兽,就在自己身边:“沈牧,你怎么来了,你身上的伤好了?”
沈牧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腿部的伤口已经慢慢结了痂,只是还不能下地走路。他在家中休养之时,听到了南门上的战鼓声,知道出了大事,便骑上惊雷兽,赶了过来,上了城门恰好看到唐有孝中了那火赤力回马枪的绝招,惊出了一身冷汗,慌忙下令,鸣金收了兵。
“我再不来,城门上的战鼓都要被锤破了,二哥,你身为主将......”
“什么主将,我不是主将,你才是这城南门的主将,我本也不是当主将的料。你来了,正好,我负责冲锋陷阵,你负责指挥三军。”
沈牧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的这位二舅兄,碍于情面,更是无法追究他私自出战的罪责,只得作罢,不再多说。
“嗯......沈牧,今天我出战火赤力的事,你不要跟我爹说啊,爹他可不像你这么好说话。这是要是让他知道了,又少不了一顿骂。对了,沈牧,你怎么不再家中养病,跑来这里干什么?”
“二哥,这南门上又是战鼓声,又是呐喊声,我在家里,还能呆的住?我当然可以不说你今日私自出战的事,但这战鼓声可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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