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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禧四百一十六年二月初七
边塞大军粮草告急,至上次大战后附近的兽人,搬了个干净,早已不见了踪影。留下几座空营,除了帐篷什么都没有。这段时间陆陆续续归营五千余人,这近八万的大军靠打猎如何养活得了,倾城日日带兵出营,所获了了,今日倾城命亲卫军带上干粮毯子,打算深入密林,碰碰运气。
越过阿尔河,便是繁茂的原始森林,即便是萧瑟的冬日,树林依旧密不透光。齐腰的大雪如厚厚的棉垫,没有任何生物行动的痕迹。难道今日还要空手而回,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倾城下令原地休整,明日再往里试试。
“王爷,这密林容易藏匿,离大营又远,不是久待之地呀,”南衣提醒道。
“我们现在返回,就只能去阿尔河里捉鱼”倾城撩起斗篷坐在火堆边“杯水车薪呀”。
“是臣调遣的太慢了”。
倾城苦笑“那里是你,是朝廷断了我的后路,不但想让我战死,还想我饿死在这冰天雪地里,确实难为我了”倾城长叹一声。
“魅已经在路上,他知军中情形,定会日夜兼程,只盼兽人莫要趁此时来袭”。
“本王倒希望他们来,把兽人往营里一堆,大家看着也安心不是。”
“这刚来的时候我看见兽人都腿软”,前锋将肖逸安排完扎营,也来到火堆边“现在我看见他真想上去咬一口,这肉啊”故意停顿了下,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真香”惹得倾城握了个雪团砸向她。
天光微白,“王爷,王爷”南衣轻轻推着倾城。
倾城睁开清明的眼,全然不似睡过的样子,南衣指了指地面,又趴在地上附耳上去,倾城也学他的样子趴在地上听着,有轰隆隆起落的声音。倾城将食指含入口中,一声长哨,各部将领皆惊起,身边的人互相推醒,全无声响,慢慢握紧手中的兵器,匍匐在地进入战备状态。
南衣趴在地上“两百米……一百米……五十…三十”
“杀”倾城令下,五千亲卫兵一跃而起,对上了千余名兽人,军队正中间的兽人头上戴着鹿角,脖子上挂着一串牙齿,手里拿着硕大的腿骨,那关节处有木盆大小。这东西要是砸在头上,怕是能把人打碎了。
兽人显然没想到在这能遭遇到敌人,队形有些凌乱,看到身着战甲,手持利刃的大军先是一愣。倾城哪敢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便带人提枪冲了上去,只可惜大军刚刚在休息状态,来不及上马,这一大截身高差距,让兽人占足了便宜,来不及撤退,来不及商量对策,只有拼尽全力,奋力厮杀,唯一的标准就是活着。好在倾城改良了大军的枪法,枪枪直逼兽人喉咙,兽人惧怕,不敢上前,只是当兽人抡起长木桩,总有被扫到的士兵,这一倒下去便再难起身了。
倾城提着长枪奔着头戴鹿角的兽人刺了过去,从他身后闪出十余个兽人上前阻挡,更让倾城坚信这是个首领,一跃飞起,长枪直穿最前面那兽人的喉咙,飞起一脚踢倒,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便没了生机。又横扫一枪拍的右边的兽人往外踉跄了几步,趁着他头脑发晕之际,南衣跃起拔出剑挑断了他颈间动脉。鲜血崩流而出,倒在地上抽动两下便不再动了。那兽人头领看着倒在地上的人,面目一下狰狞起来,扬起手里的骨棒,大声点嘶吼着。倾城大惊,所有弓弩都在马背上,这人距离自己有十几步远,又有兽人层层阻隔,一时很难拿下,对付这些兽人,五千大军已是勉力支撑,若是这附近还有再被他吸引来那就糟了。思及此,倾城提枪直奔他而去,却被二十几个兽人拦下,前面的两个手里都拿着武器,一个手持树干,另一个手里拎着个重重的木桩。朝倾城抡了起来,倾城跃起躲过,南衣也跃起,在倾城闪身躲开后,长剑上挑生生断了那人抡起来的手,倾城回身长剑刺入他腹中,那兽人仰天哀嚎,南衣飞身跪落在他肩头,长剑没入兽人脖颈,哀嚎声哑然而止。倾城南衣上下翻飞,配合默契。不多时放到了五六个兽人,再抬眼时,那兽人头领已被拽到五十步以外,身边的兽人牢牢的护着他,那人依着大树又是一阵嘶吼,倾城真的怕他再叫来同伴,于是拎着枪又冲了上去。
兽人不顾性命的阻拦,倾城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轮番厮杀大军都有些疲惫,好在四五个人对付一个兽人,损失并不算大,半个时辰后千余兽人大军所剩不足三百。一直护着在兽人头领身边的长毛兽人,回身推着那头领,低低吼叫着,接着他趴在地面上边捶边吼,又有五六十个同样也学着他锤着地面,这行为令倾城困惑不已。若这附近真有其他兽人,半个时辰,早该赶来吧。如果这吼声不是召唤同伴,那又意味着什么呢?倾城不解却也看不出端倪。可紧接着那长毛兽人带着百余人冲了过来,而其余的兽人则带着那头领,四脚着地向密林深处发足狂奔,这是……
不待倾城反应,那长毛兽人提着长枪朝倾城刺了过来,这是千机营做的箭矢,被他们捡回去做成了武器。看来这个长毛兽人是个小统领了,倾城一个后空翻躲过,提起长枪直接刺入长毛兽人的心脏,这人毫无战斗力可言,难道是冲上来送死的。其余百余人也是拼死上前,不消一刻便尽数死在大军手中。倾城望着密林深处,刚刚那头领消失的方向,总感觉这些有着什么不解之处,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这时远方传来声嘶力竭的吼声,那声音悲怆泣然,听得心倾城心头跟着一缩,看来此地不能久留了。
“王爷,你快来”南衣冲着发呆的倾城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