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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枫见邓潭朝袁逢刺去,咬牙渗出鲜血滴滴,近乎癫狂出刀掠出,不要命牵动第七根经脉断裂,强行踏动江水掀起一道刀势劈出。
邓潭收枪横扫破去刀势,身形不退反进,再而递出一枪掠进。
袁逢嘴角不断流出鲜血,低下眉头看着自己的狼狈倒影,轻轻拂去衣衫上的血迹,用尽全力咬住疼痛,站直身子,面转向苍梧郡的方向,那一座小小的老鬼山里,山上有一座矮矮的坟墓,有一位静静等待的老人,还有一位翘首以盼的女子。
年轻人吐出一口气,喃喃道:“欠的,下一辈子再还。”
“去你他娘的袁大美人,还有闲情逸致回望感慨。”
秦枫以命为盾,拦住邓潭的一枪,挡在袁逢的身前朗声道。
白头少年郎白发凌乱,腹部一道鲜血喷涌而出,染红见面一大片。
邓潭抬枪挑动,狠狠甩开秦枫,盯着少年郎玩味笑道:“既然那么想护住自己的兄弟,那我就让他先死在你前头,你也不用担心什么,我会将你们两个都送下去,一路走好!”
继而甩动枪头绕起一道气机,黄沙百战穿金甲,金甲不破不复还,一枪递出掠起滔天江水汹涌,倾覆倒立。
袁逢置若罔闻一般,错开目光看向秦枫,嘴角微微一笑,摇头轻声说道:“别过来,快跑开,不要干傻事!”
秦枫咬牙切齿,身形猛然拔地奔出,放声喊道:“去你他娘的,只准你是我兄弟,不能我是兄弟,天底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
江水平复汹涌,一道不动如山的身影柱刀立在江面上,秦枫满身鲜血淋漓,咧嘴一笑,放声道:“老子还没死,还轮不到你们为我去死,去他娘的狗屁天道,不过只是一群在门后躲躲藏藏的狗东西。”
袁逢嘴唇微动,艰难挪移走到白头少年郎身边,与之并肩而立,迎风笑道:“秦大公子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性命,旁人看来,不过是意气用事罢了,又何苦困于囫囵中,自寻烦恼。”
秦枫想要反驳,腹中翻涌绞痛,猛然吐出一大滩鲜血,第七根经脉断碎的反噬蔓延全身,犹如被万只蚂蚁食身,
双齿颤抖不止,上下碰撞震响不停,像是在寒冬腊月衣衫单薄受冻一般,一个踉跄跪倒而下。
袁逢扶起白头少年郎,轻声说道:“都说不要逞强,吃了痛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下次就不要干傻事,该是如何抉择就如何,不用过多纠结,心头那道坎丢了就丢了,没多大事。”
秦枫抬起头,摇晃脑袋吃力说道:“什么时候袁大公子也学起他人开始讲道理了?说我头头是道,你呢?”
两个年轻人淡然一笑,坦然无惧面对那杆欲要取命的长枪,借以清风作美酒,试问君心醉意浓,当时正好风满山,此时有风也无风。
一道西风拂来,响动衣袍作响阵阵,邓潭迎风举头,想起当时也曾似如两个年轻人,骑马卧弓游黄沙,佩刀执枪书意气,只是他啊,不喜世俗折腰,只为心上意气用事,最后在黄沙戈壁里头,连一具全尸都没留下,待过自己赶到时,只有被分解的尸体在黄沙的木桩上迎风低语。
这位来自西魏的枪道大宗师,抬枪横在身前,低眉而下轻声呢喃道:“我没忘过你的名字,后面也为了你杀穿黄沙,将那些掺和进那件事里头的家伙一个个都杀尽,只是还有几个人,待我接下那一份天道气运,跻身最顶尖武道,定当将他们拿去你的坟头上祭酒。”
邓潭枪收在肩头,转步掠出,长枪卷动清风滚动炸响,与燕向天藏身的回马枪不同,这一枪大开大合一往无前,势大力沉压出抖起江水涟漪荡漾开来。
秦枫面不改色,快速出手打晕袁逢,倒下去的年轻人恼怒喊出一声:“秦枫!”
白头少年郎轻轻一笑,将好友远远抛出数米外,使之免受波及,继而双手撑膝,拔身站直放声笑道:“大秦秦枫,在此求死!”
邓潭一枪穿过秦枫的胸口,用力抬枪而起,秦枫整个人顺着枪头落下,过处尽是鲜血沾染。
奄奄一息的白头少年郎弯起眉眼笑道:“老子还没有死绝!”
公孙谨闻身回头,只见那个年轻人的胸口横穿枪身,已经陷入濒死状态,双指并拢作剑拉起一道磅礴剑意,炸动江水倾覆,不顾吴长清的出剑响震,强行想要脱身去救下秦枫。
吴长清执剑挡在老人的面前,点动江水涟漪泛动,冷冷道:“武夫对阵,不可分心,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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