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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朕长得有这么吓人吗?”端木亦元边笑着边打量林絮儿。
清凉池的水很清,就算是铺垫在下面的大理石都是一清二楚,更何况是林絮儿这个人。
她感觉到端木亦元一直盯着她的身子看,羞窘地都不敢抬头,“皇上……民女正在沐浴,还请皇上先出去。”
“民女?”端木亦元重复着这两个字,忽地就笑了,“你都是朕的人了,怎么还会是民女。”
林絮儿愣住了,她忘了羞涩,猛地抬头,“皇上,你是说……那个人……是你?”
声音带着太多的不确定性,林絮儿眼睛瞪到最大,嗓音在颤抖。
端木亦尘轻轻摩挲着她已经潮湿的头发,丝毫不在意湿漉漉的头发会弄湿他的龙袍,“能在承乾宫的,除了朕,还能有第二个人吗?能来清亮池沐浴的,除了朕的女人,还会有其他女人吗?”
话虽这样说,也的确是那个理,皇帝的寝宫,除了皇帝,还有谁敢出现,更何况还是做那种事,至于清凉池对宫里的女人意味着什么,那更不用说。
林絮儿心里还是有无数的疑问,比如那个人身上的气味,那个人身上的温度,还有那个人的野蛮粗横,真的和眼前的端木亦元不怎么像。
像是看出林絮儿在怀疑什么,端木亦元主动解释道:“朕喝多了,委屈你了。”
林絮儿毕竟年轻,在她过去的十七年,心里从来都只有端木亦尘一个,猛地听人,还是听一个九五之尊的皇帝说歉意的话,眼泪簌簌地而下,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怎么都停不了。
端木亦元叹了口气,把她揽进怀里,下颌在她头顶轻轻摩挲,“絮儿,既然七皇弟不知道珍惜你,那么就让朕来好好爱护你,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朕的絮妃。”
林絮儿哭得更伤心了,也不知道是为她自己一跃成为皇帝的妃子,还是和端木亦尘彻底没了希望。
她哭得伤心,全然没注意到端木亦元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冷光。
……
与此同时,端木亦尘已经赶到宫门口。
这个点,宫门已经下钥,除非有皇帝的命令,否则宫门绝对不会开启。
把手宫门的侍卫长受过端木亦尘的恩惠,对于其他几个王爷莫名其妙的去世,他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知道,不想让恩人也遭此劫难,他好说歹说的劝解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打定了注意,一定要进宫,侍卫长肯定是拿他没办法,只能说,让他稍等,他去请示一下端木亦元身边的大太监周福宁。
端木亦尘抿了抿唇,月色下,俊逸绝美的容貌,更是美的心惊动魄,他喊住侍卫长,“不用去找周福宁,本王有先帝御赐令牌。”
侍卫长借着月色好好观察了下令牌,的确是先帝御赐,忙命侍卫打开城门。
……
端木亦尘刚走进宫,迎面就有人小跑过来,看到他,那人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在离他还有一步之距的地方,那人停下脚步,对着端木亦测尘恭敬行礼,“奴才参见七王爷。”
端木亦尘看着周福宁,“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直觉告诉他,周福宁是故意在等他,难道林絮儿已经去了端木亦元哪里?
果然周福宁又笑着说:“是皇帝特命奴才在这里等七王爷,皇上让奴才转告七王爷,如果王爷是来絮儿姑娘的,絮儿姑娘很好,王爷请回吧。”
端木亦尘岂会听一个太监的,林絮儿不知道端木亦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却清楚的人。
端木亦元已经是皇帝,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现如今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绝色,他绝对不会喜欢上林絮儿。
不能让端木亦元算计到林絮儿身上,这也是他三个月前决定娶她的原因,没有之一。
娶她只是为了保护她。
“滚开!”看周福宁还挡在眼前,端木亦尘暴怒。
“七王爷。”周福宁是怕端木亦尘,可是他更怕端木亦元,壮着胆子继续挡在端木亦尘面前。
端木亦尘没了耐性,抬起脚,对着他就是狠狠一脚,周福宁是想躲来着,可是速度哪里抵的过端木亦尘,跪在地上,抱着肚子,痛得脸都变形了。
端木亦尘抬脚要走,腿被周福宁一把抱住,他咬着牙说:“七王爷,您真的没必要再去了,皇上刚刚下旨,天亮后,林姑娘就是皇上的絮妃了。”
端木亦尘低头看他,眼底有错愕一闪而过,周福宁不敢对视他的眼睛,低头看地,又说:“七王爷,就算是借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骗您啊,林姑娘已经被皇上临幸,现在正在清凉池沐浴。”
周福宁匍匐在地上,也能感觉到四周空气渲染上的阴鸷愤怒。
他怕端木亦尘迁怒到他身上,身子抖了抖,把头埋的更低。
端木亦尘没有为难他,在冷风里站了不知道多久,转身离开,周福宁一直跪在地上,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这才敢抬头看过去。
冬日夜风萧瑟,端木亦尘的背影却傲然的像是兰芝桂树。
……
迟静言一直都没睡,这趟宫宴,哪怕端木亦尘什么都没告诉她,她还是能感觉到端木亦元的不善。
这个世界上坏人很多,最怕的不是明着坏的人,而是那种出阴招的人,那才是真正的防不胜防。
毫无疑问,文昌帝端木亦元就是那样的人。
长得还不错,满脸却是阴鸷,这样的人为什么年号会是“文昌”,就这个问题,回来的路上,她已经问过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笑着告诉她,这是钦天监经过掐算得来的。
文武昌盛,是对战争不断,举国贫穷的大轩皇朝最好的希望。
她当时很不屑,连年号都听什么钦天监的,难怪他这皇帝做得那么累。
正想着,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有冷漠守在外面,迟静言以为是端木亦尘回来了,连忙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她装睡。
很快,她就察觉出不对,这个人,对屋子的布置一点都不熟悉,有几次都差点撞上东西。
黑影朝床榻越靠越近,迟静言已经闻到空气里陌生的味道,来人不是端木亦尘。
脑海里传达给她这个信息,她猛地睁开眼睛,紧张地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睡醒有个习惯,不喜欢屋子里一点光亮都没有,今夜月色好,她灭了烛火,借着窗外的月光,在那人走到床前,她已经身手敏捷的下床。
跟冷漠学了一段时间武功,还算是有点成效,至少身手很轻,那个从外面进来,看不清屋里动静的人,浑然没察。
那人摸到床榻边,扬起手,已经离开床榻的迟静言看到那是把刀尖雪亮的匕首。
手起刀落,那人下手狠而准,像是个老手,又或者已经练习了不知道多少遍。
迟静言掌心里,背心里都是冷汗,摸准方向,正按照冷漠教她的偷袭那人。
那人已经察觉到床榻上没人,更要命的是,那人居然拿出火折子准备点火了。
迟静言已经不紧张了,这什么人啊,行刺她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公然点火。
手边刚好有一张凳子,她抓起来,狠狠地朝那人砸去。
本就喝了酒,再加上心里的怒火,下手分外的狠,用力砸过之后,反而浑身无力了,刚才使劲太大,她暂时脱力了,喘着粗气,等着那人昏过去。
那人被凳子砸中,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没有昏过去,只呆了呆,已经转身朝迟静言的方向看过去。
迟静言终于看清来人,猛男。
这是她看清男人的身材,第一个反应。
在马二娘看起来已经是猛男的冷漠和这样的猛男一比,俨然成了弱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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