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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笙笙没有在看时攸隰,而是在看一个高珠胸针。
怎么,难道白笙笙也跟她一样,职业病犯了?
有这么好看吗,好看到想哭?
别太荒谬...
白笙笙肯定有什么问题。
穆以姌正要在凑近一点去观察白笙笙,却蓦然看见,在音乐厅对面,官识延被几个高大的男生钳制住,连拖带拽地把官识延拉出侧门,消失在昏暗里。
“卧槽?”
穆以姌来不及多想,绕过观众席奔向官识延消失的地方,音乐厅的逃生通道间隐隐传来闷哼和谩骂,就是那里了。
穆以姌加速跑过去,半路她想到什么,掏出手机。
...
官识延今天是礼仪小弟。
本来这些能当官的好事儿根本轮不到他一个身份低微的私生子上,但因为他大哥——时攸隰,官识延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笑脸相迎。
一切都很顺利,官识延跟个吉祥物一样守在门口,他跟所有人一样都陷入了时攸隰短暂主宰的世界里。
直到有人用一块臭袜子堵住了他的口鼻。
官识延:“yue~”
“给老子闭嘴!快,把他拖走!”
就这样,官识延憋着一口气,被一群人拖到了逃生梯间,臭袜子也没摘掉,就被一群人压在地上拳打脚踢。
官识延身体缩成一圈,脸朝地双臂挡住后脖子,这样不会被打到脸。
这群人打够了就会走。
但是很快官识延意识到,这些人的目的不仅在这。
他听到声音的时候就知道为首的人是包晖亦身边的小弟之一,陈哲。
陈哲是一个新加坡暴发户的儿子,他家跟包家有生意上的合作。
再包晖亦出事后,陈哲家所有的生意合作也都被以各种方式给阻拦,没多久就濒临破产。
在学校里,更是频遭冷眼,甚至被....校园暴力。
他的屁眼,已经疼了半个月了!
陈哲跑去找包晖亦帮忙,却发现包家的情况更糟糕,包晖亦更是彻底成为一个残疾人了。
陈哲这时才知道一切都是时攸隰的手笔。
在利国,时家是连首都市长都要礼让三分的家族,时门掌握着首都地下军火市场的半壁江山,是足以能够跟首都政府同桌泡茶的存在。
但这只有极少人清楚,一般人只知道时家的白色企业。
所以才会生出豹子心去跑去狮子头上拉屎。
时家要碾死陈哲一个外来暴发户的企业比碾死一只蚂蚁更容易,陈哲每天被自己父亲殴打,甚至在时氏大楼外跪求好几次,期间,他的父亲还把他送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官员。
那些变态把他搞得身上没一块好肉。
陈哲恨透了时攸隰,却也不敢打他的主意。
一开始,他发泄怨恨的目标是时攸隰身边那个女仆,可时攸隰极其宝贝这个女仆,那些跟在时攸隰身后的黑衣人看似在保护时家小少爷,其实都寸步离身的跟着那个女仆。
陈哲只能转移目标。
于是他盯上了官家那个私生子,官识延。
只要拍下官识延被人轮的视频,拿到官家老爷子面前,威胁官家,陈家就还有救。他陈哲每个月也能继续拿到高额的生活费,做着人人艳羡的大少爷。
“我会把你丢到窑子里,放心,那里的人虽然都是喜欢男童的变态,但他们都很温柔的。”
“……”
陈哲撸住官识延的头发,不怀好意地打量男孩的漂亮的面容,“我会先给你吃点药,保证让你也欲仙欲死,”
“这样拍出来的视频才好看,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周围一群人癫痫一样地笑了起来,每个人都蠢蠢欲动,他们脸上爬满了狰狞丑陋的欲望。
“谁叫你长得这么一张脸,活该被人艹!”
官识延的唇被咬破,他没想到陈哲居然疯到这种地步,用他来威胁官家。
怎么办...
他现在根本逃不了。
“在这之前,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跟在时攸隰身后仗势欺人的狗!”
陈哲摇晃着手里的棒球棒,高高举起,“要怪,你就怪时攸隰那个狗娘养的东西吧!”
棒球棒用力朝官识延挥过来,伴随着凌厉的风。
官识延双臂包头,等待着裂骨般疼痛的一击。
“噔!”
陈哲:“啊啊啊啊——!”
官识延:“啊!”
不知名的碰撞声响起,随机是交织在一起的叫喊。
陈哲是因为被踢倒撞到柱子上发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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