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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雪一直没有寻到,直到后来,有个叫阿桂的婆子,在假山后面看到了晕倒的严家二娘子。
严夫人见了口吐白沫、浑身一股尿骚味的女儿,更加哭天嚎地的要找赵家负责。
桑夫人听说此言,眼中闪过不屑,道:“赵夫人,您请个郎中给严家两个娘子瞧瞧吧,我们都留在这里,等严二娘子醒来,看看究竟出了何事,好替您作证。”
林氏感激地点头,命苍头出去请郎中,又派人去给严府送信。
郎中给严若雪扎了几针,又点了艾条熏百会穴和太阳穴,忙乎了半个时辰,严二娘子方悠悠醒转来,哭着说假山后面有蛇。
好端端地去假山后面做什么?到人家家中做客,一个人跑那里去……可见也是个不省心的,留下来的几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严夫人的家教嗤之以鼻。
“今日做了艾灸和针灸,回去后千万别碰寒凉之物,也不能挨水。”,郎中叮嘱着,又开了个方子,让去抓药,用于安魂。
严夫人急忙问:“郎中,我这女儿究竟是严重不严重?”
以前请郎中看病这些事都是大奴赵成去办,今日这苍头请的郎中并未在大户人家看过病,是个不知避忌的。
犹豫地挠了挠发髻,郎中道:“这小娘子从胎里便带的有隐疾,是羊癫疯,遇到惊吓便会口吐白沫,抽搐不停,四肢痉挛,还好发现的早。今后可千万不要吓她,吓得多了会死人的。”
严夫人听了这话,跳了起来,对着那郎中的脑袋就是一挥。
郎中的发髻被打散,披了一肩。
此举无礼之极。
众人都是一惊,不知道这严夫人又是发的什么疯。
“你这死郎中,收了赵家多少好处,却来污蔑我家二娘子有恶疾。二娘子的闺名有损,嫁不出去,唯你是问。”,严夫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郎中捂着头,怒道:“我何曾说过谎话,你这女儿本就有疾,要多休养才好,嫁人之前也应当给男家说清楚,否则不是骗婚吗?”
阿里连忙给站在门廊下的苍头施了眼色,塞了点钱,推着那郎中出去了。
全然不管众位夫人越来越怪异的脸色,严夫人颇有些不管不顾的叫嚣。
严延年进了赵家的院门,了解了今日之事,像是迎面被泼了一头冰水。
为了夫人展开拳脚大闹一场,为了避嫌,他并没有来赵府喝酒,没料到等着他的却是这样的结局。
毕竟是个经过风浪的男人,严延年顷刻之间便沉下心来,对着赵义施了一礼道:“少君,你我相交多年,没料到今日在你家夫人生辰宴上闹了这么多事。是我管教不严,以后都没脸见你了。”
“次卿,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今日这些事,真是……,只要你不怪我便好。”,赵义连忙接过话来。
这哪里是两个已经站在生死线上相斗的同僚,倒依旧像是一对相知相惜的知己。
娇娥站在廊下,看着这两人在演戏,语气中带着鄙薄道:“大表哥,你还要像他们一般做官吗?”
林天牵着广哥的手,笑了笑,道:“只有做官、做高官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若是做商贾,便要做到这大汉往前数一百名之内的,否则怎么能养得起游侠和死士为自己卖命?”
言下之意,这小小的绣纺竟是锁不住他了,娇娥叹了口气道:“大表哥,无论你做什么,我总是……总是站在你这一方的。”
听了这话,林天的唇角微翘,脸上突然绯红一片,腼腆道:“广哥还在这里,你说这些做什么。”
广哥抬起头来问:“姐姐怎么不能说了,我也要说,大表哥,无论你做什么,广哥也总是站在你这一方的。”
接着又压低声音道:“下次吓人还叫我。”
娇娥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了,林天的耳朵根都红了。
“你还乱说话,大表哥不和你玩了。”,林天低下头去,掩饰他的不自在。
广哥“哦”了一声,捂住嘴巴,左右看看,小声道:“没有人听见,大表哥我再也不乱说了。”
谁能料到,吓的严家二娘子发病的蛇竟是广哥搞的鬼。一天到晚调皮捣蛋的弟弟,竟有这番妙用。
阿母和众夫人跟着丁姬带走后,娇娥和广哥两个在亭子里歇着,等到严家二娘子和两个庶妹借故走远,便对站在一旁的夏婆子道:“可以去叫阿里喊阿父过去了。”
洛嬷嬷推测李梅多次前来拜访,都没有机会,必定会在生辰宴上使坏。娇娥对李梅了解甚多,觉得言之有理,便早早准备着,起初的人选并不是赵成,可到了后来,林天插了手。
赵成被逼的直流汗,最终还是选择了和李娘子成就一番好事。按照林天的说法,这样赵成才会老老实实为她所用。
娇娥后来觉得林天的主意很好,只要赵成活着一日,李梅就一日抬不起头来,严家也抬不起头来,娶李梅的那个男人也抬不起头来,这是一种说不出的屈辱。
轻轻松松赵家便能压着严家一头。
李梅一退席,便被夏婆子盯上了,洛嬷嬷身边的阿桂将信息传给了赵成,还帮着放了点更厉害的私家香料。林天则守在姑父身边,等到丁姬打发侍女来请赵义时,方才将内情告知。
林氏什么都不知道,反应自然真实,严夫人一点都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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