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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仍没起身,在藤椅上翘起二郎腿谑笑,道:“我的儿,这么急着想早死早投胎啊?”
“你找死。”
刑铭以前在乡下本就是个爱惹事生非的主,在他那大学生姐姐嫁给方良后,自己摇身一变不仅农转非而且还进了公安队伍,又凭着姐夫的关系刚被提拔为副所长。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沐猴而冠的他改不了劣根,这一年没少做违法乱纪的事,但碍于方家的面子,单位上没过于追究罢了,今奉姐夫之命敢不尽力?当下即举起橡胶棒狠狠地向这不知天威的小青年头上砸去。
“你俩看清了谁先动的手。”风平是对另两个警察说的。
而就在两人一愣间,刑副所长竞忽然惨叫着跪了下去,再看人家依旧坐在那里。
听人家笑道:“不到大年下,你再磕头也没带子钱给你。”
整治这种货色太轻松了,只一伸腿便踹断他的右腿膑骨,又嫌其叫唤的难听,伸手端掉刑铭的下巴,弄躺下踩住脖子。
两个民警傻眼了,这种情况从没遇见过呀!
风平倒是提醒他们:“回去搬兵吧,最好来几个拿枪的。” 两人始反应过来忙跑了去。
“风平,你的电话。”风母喊他。
风平这才起身,他倒不怕刑铭逃走,瘸着个腿能跑多快?
是连正打来的,道:“正巧你们地区的纪检书记跟我在一起吃饭,有啥事给他讲吧。”
风平自是欣喜,为使家人放宽心,他忙摁了免提健,让大家都能听见。
听那边有个颇为威严的声音道:“听连处长说你是国安局重点培养的人材,作为咱地区的干部我自当为你尽一份力,有话就直说吧。”
风平斟酌着词句道:“本来没什么,那家人仗着自己是公安局的小领导不惜动用警力来硬压我。。。。。。”
遂把事情简短扼要地说了一遍,末了道:“其实我也不想过份,奈何人家不会罢手啊!”
那边淡淡地道:“我这就给你们李书记打电话,必要时脱了他们的制服就是了。”
方良很意外,本以为把人弄进派出所吓一吓给就妈妈出出气就算了事,后续的事压根就没计划好,哪会想到对方这么难缠!
左凤兰时也在儿子的办公室,即对方良道:“快派刑警去抓人啊,殴打公安人员本身就是重罪。”
“你就那么恨他吗?毕竞是街坊邻里,我爸和风叔又是战友,好了一辈子了啊!”方良苦笑。
左凤兰这时什么也听不进去,道:“老娘早就忍不下去了,这孬种跟我吵了很多次不说,还勾引你妹妹,让我们与包家的联姻受到重大威胁,必须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你爸现在已是二线了,以后你想干一把手,还得人家帮忙呢。”
方良更加犹豫不决,不过三十就已是副局级的他固然有母亲和包县长的努力,但亦有他做事圆滑的一面,非易冲动的人。
他又想到风平那小子从小就是个不怕事的主,只要占住理敢和任何人斗,三年前自己打了他一下却被他蹬中小腹,差点没背过气去。
见状,左凤兰不悦地道:“别忘了,你那内弟还被人扣着呢,看你怎收场。”
方良只好道:“好吧,我带人先把刑铭弄回来再说。”
“我们的脸面呢?这次如不给那小子以教训,你我从今天开始就甭在县里混了!”
左凤兰是个很讲面子的人,但是县城里的人都知她跟包大运相好,列入本城最不要脸的破鞋之一。
方良不能不来,城关派出所的人不愿再为他出头,便带着几个人开车过来。
进门直向藤椅上的风平严肃地道:“你知你犯了什么罪么?很严重,还不把刑所长放了。”
风平失笑,淡淡地道:“正主终于出现了,说吧,想给我定什么罪?”
“暴力抗法致使他人受伤,扣留公安局人员,这哪一样都够进监狱的了。但如你肯向被害人诚恳道歉并出医药费,看在邻居的份上,我会向法厅求情少判几年。”方良恢复了大队长的威严。
“罪非轻啊!”
风平谑笑着在刑铭肚子上用脚拧踩一下,使其痛呼出声,但因下巴被摘掉故喊不出字来。
方良心中一紧,听人家问道:“这小子知法犯法,滥用权力,该判几年呢?”
方良即斥道:“纵算他在执法的过程中粗暴了些,也是我们内部的事,不需你问。。。”
“呸”言未了即被吐了一口,风平被激怒了,咬牙道:“你们这些败类,自以为高人一等,不惜制造冤狱为所欲为。小爷今天就要灭灭你们的威风,让尔等牢牢记一辈子亦不敢忘掉。”
“无可救药,抓起来。”方良不再客气,挥手让那几个刑警动手。
“谁上谁倒霉。”
风平犹有警告,而这话也起了些效用,三个人中的两个老油子撸袖子扁裤腿,干咋呼就不往上偎。
但想立功表现的还是有人,一叫孟锋的小伙立即执行大队长的命令扑了上来,欲用在警校所学的擒敌技术弄倒对方。
结果人是被拧住了,但对象却反了,仍坐在藤椅上的风平只一接手便拧住对方的手臂反转,遂让孟锋成转身半跪的姿式面向方良和另两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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