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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张铎这个愣头青真的什么也不懂，大家17、8岁时身体什么感觉自己心里清楚，他也不例外，只是……
只是这家伙对姑娘很挑，嗯……或者说，感觉很重要！
若非小警花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冰冰姐，换个女人，哪怕长得再漂亮，身材再凹凸有致，脱光了站张铎面前他也兴不起半丝性趣，比如初见面时的陈琳，再比如流浪孤岛上的冯程程。
后来与冯程程接触多了，他才慢慢觉得这妹子似乎也不错，并非飞机上第一印象中的精神病患。可惜已经晚了，那一张合约从签字生效起，至少2年内张铎都不能与女孩发生任何超出雇佣协议的关系，这是原则。
一旦某一天他选择妥协，那这牲口的人生便失去意义，从而使整本书一直在强调的核心观念——契约精神，土崩瓦解。
这也是为什么冯震明知张铎的身份，却还安心放他在自己孙女身边，归根结底就两个字，信任。而且冯程程还有一个预警的作用，万一张铎信念出现动摇，冯震能够第一时间从他与孙女之间的关系上察觉，以便提前做好将他抹杀的准备。
毕竟，老头首先是一名共和国将军！
…………
第二天一早，李冰含着笑意伸了个拦腰，经过一整夜无所顾忌的倾诉，自离家后在内心不断滋长的积郁一扫而空，些许头痛自然可以忽略不计。
“嗯？小家伙呢？”女人四下扫了一圈，发现张铎已然不在，不禁疑惑道。
昨天在李冰一口咬在某扇猪耳朵上之后，接下去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也就是说，这女人如张铎所期望的那样，生生把自己喝断片了。
李冰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在沙发上窝了一宿，全身骨头有些发紧。但当她看到盖在身上的被子，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把掀开，低头望去。
看到自己的衣服依然完整，女人松了口气，可随后又发现胸前的黑色小布条不知道怎么从衣襟里跑了出来，李冰咬了下嘴唇，嗔道：“小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美目一转，她又笑了起来：“算了，小家伙这都能忍住没干坏事，还算不错，也知道贴心地给我盖上被子，被他占点小便宜姐就不计较了。呵呵，他昨天晚上应该没睡好吧？kkk~”
其实有句话李冰没说，真正让她心甘情愿任张铎占便宜的原因便在于想再找这么个满意的听众实在太难。
这女人已经一个人寂寞怕了。
…………
就跟李冰预料的一样，张铎整夜辗转难眠。怎么说也还是个雏，经过那样的刺激，脑子里尽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早晨6点他才迷迷糊糊有点睡意，结果，这只猪一觉睡到中午黄雅雯去上家教的时候才精神萎靡地下楼吃饭。
“你还知道要吃饭？怎么不干脆睡到明天再起来？”黄老板见张铎油头垢面地钻进厨房找吃食，没好气说道。
懒得搭理这更年期的老鳏夫，张铎用海碗装上4只炖了一上午，已经酥烂的猪蹄，蹲到角落恶形恶状地啃起。
啃完一只觉得有点腻，这牲口又跑小饭馆冰箱里顺了罐青岛，继续一口猪蹄一口啤酒，没几分钟便在厨房角落吐了一地的碎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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