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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正似傻了般喃喃自语地道:“怪不得啊!”
徐固则苦涩地对风平道:“神刀之劲能破天下万物,你果有杀我的能力!”
“神刀是什么玩意?”岳芳华反不如他俩震撼,上前抚摸比刀切豆腐还光滑的两片木桩。
“在五百多年前,那是一段不朽的传说,本以为随着大英雄的故去而烟消云散,没想到在近六百年后又重现人间!”连正神情激动不已的回答。
徐固迎着风平的眼神,道:“我家功法首篇上写道:‘阴煞潜能堪称千古绝学,唯不敌神刀,凡我子孙当避之。’下面还记载有两家的恩怨。。。”
风平不等他说完即问:“你家奉谁为始祖?徐泽还是徐锦堂?”
“徐泽和徐锦堂是我始祖的父亲和大哥,而徐锦堂未娶无后。”徐固边答边震惊,对方怎知自家的老祖先的?
“那就谈不上深仇大恨了。”风平笑了。
又道:“几十辈人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不影响你我做朋友。”
“不错。”徐固沉吟片刻后,认真地道:“我信任于你,愿听你的安排。”
“走,先大喝一场去。”风平心情大好。
“我来安排。”连正也大喜望外,如此结局实让人感到两全其美。
岳芳华亦陪着高兴,道:“我让我爸给法院打声招呼,应能起些效用。”
连正欣慰地笑道:“省副书记的话当然管用!”
途中,风平对连正道:“其实你也可以为他制造立功减刑的机会,比如说让他帮你们破案或执行常人根本完不成的潜伏丶侦察等等,他的壁虎功确为天下一绝。”
“当然,如有这等机会,我不会忘的。”连正点头
徐固在快到他们所住的酒店时,沉吟着道:“其实徐家还有一人功力远在我之上,他叫徐宏达,是我老家二爷的长子,听说在南方经营很大的公司,全囯知名。近十年前我爸还在时他曾来过我家威胁利诱抢去了上半部心法,好在我少时已把它烂记在心里。”
风平也没在意,道:“任何一部古之功法都有正反作用,天赋寻常者习之不仅难以大成,反而深受其害,是以逐渐没落,绝不似巴老头说的那样全毁于那场大战。”
徐固即点头道:“我深表认同,我家功法就如逆水行舟,自四世祖以下鲜有突破二重者,大都死在五拾岁前,而功法上注明,如不习之则遗传因素更导致难活过不惑之年。”
“真是邪法啊!”在后排坐的岳芳华禁不住惊呼出声,这不过短短一小时的经过,给了她太多的震撼了!
身边的风平谑笑,道:“对你这种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千金那个丫头片子来说,什么都是危险的事物,哪有坐在办公室保险。”
“我警告你,再看不起人,我跟你急。”她举拳大吼。
接下来的酒宴就不细表了,只说被邀请来的向局长和市中级法院的戴院长在听完徐固的遭遇后,纷纷表示会酌情处理。至于量刑方面,戴院长估计徐固虽事出有因,且有自首情节,但影响恶劣,怕也至少不低于十年有期
徒刑。
对此徐固倒也能坦然接受,毕竞所犯不是小罪啊!向局长和戴院长又向他保证绝不姑息曾经陷害他的所有涉案官员,让他颇感欣慰,如非这些贪赃枉法的司法机关的败类,何至于有这等事来?
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他同时也明白如无牢狱之灾,他家传武功亦不一定能获得突破,一是未必有那个决心,二则此功法所需的环境必须是至阴之地,这也是其远祖皆在阴气最重的边陲之地哀牢山上修炼的原因。
饭后,他便随向局长去自首投案了。
当晚连正来到风平房中,他有一肚了子话要问。
不想人家根本不给他机会,先道:“此间事了,我该回去了,至于你守不守诺言,我倒未必在意。”
“我岂会失信于你,回去后啥也不做,专为你申请证件。”
连正稍顿又道:“但这案远没结呢,不找回那秘笈,也对不起徐固是不是?”
“那是你们的职责所在,没我啥事。”风平一口回绝。
“噢,我明白了,原来你怕日本人。”连正用上了激将法,鄙夷的说了句就走。
“怎么说话的?”风平果然沉不住气,怕谁也不能怕日本人,这是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共识。
连正压根就没想走,回到座椅上,道:“你知道为什么抗战打了八年之久吗?就是因为当时国内出了不少像你这种妥协主义的人。。。”
“滚蛋。”风平大叫。
“你吼什么吼?”门口又出现了岳芳华,向局长批准她参与这次追回被出卖了的“赃物”的行动。
她又瞪了他一眼道:“身怀绝技而不为国效力,说轻了叫懦夫,说重点你离汉奸不远了。”
“我揍你个黄毛丫头。”风平作势欲扑,想吓跑人再说。
不想人家非但不怕,反而挺胸逼过来,鄙视他道:“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仗着你爹的势力么?”风平也不出好腔。
“呸,本姑娘就凭在警校学的擒敌术来对付你。”她边说边想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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