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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全体船员列队,整顿好队形,严子青的老爸开始讲话了。
大家因为晕船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又没人听进去。说实在的,严子青本人也没心思去听,即使他不晕码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也是胸闷气短。
出去三十多天,他现在最想的就是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再各种水果吃到饱,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就在严子青神游的时候,突然传来“扑通”的声响,严子青回过头看见一个身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倒下了,身体不住地抽搐着、口中也是不断有胃液吐出。有了一个先例,其他人就不再坚持,顷刻之间地上就倒了一大片,有的没有倒的也都呕吐起来。
严子青看着乔钰身体要黄了几下,也跟着向后仰,眼看要倒在地上了,严子青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人扶住,搂在怀里愣愣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在台上的一众领导见状连忙步下台阶,严诚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一众随从人员喊:“还愣着呢?就没点眼力见吗?赶紧找医生,叫救护车。”
站在他身后的两个干部飞快的跑向码头医务室。
严子青的爷爷见了心疼地转身朝自己儿子吼:“你这个分部长怎么当的?有没有一点突发事件应对意思?瞧这些孩子,遭了多大苦……”
严诚只能低着头挨训,何云清在一旁赔笑:“总部长,是我这个书记没考虑周到……”
“本来也就没考虑周到。”严老爷子一点面子也不给。
何云清被噎得倒抽了一口气。
很快医生跟着他们就一路跑了出来。医生快速地检查了一遍,除了两个极其严重的被救护车送到医院以外,其他的人都被送回了船舱。
这是医生的建议,严诚采纳了。
见到这样的情况,来到码头的一干领导也都陆陆续续上车,准备回单位。
严诚本来想跟儿子说句话的,但是看到严子青抱着个晕倒的干部回舱室了,也只得跟着上车。作为单位领导,在这个时候,他也不能搞特殊去看望自己的儿子。
乔钰的情况不太严重,严子青把他抱回舱室放在床上休息,乔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渐渐回过神来。
其他晕倒的船员除了两个被救护车拉走的外,也都被人抬回了舱室,没多久都陆陆续续的回复了正常。
“谁他妈的刚才没种先冒泡?害的老子也受不了吐了!”恢复过来有人大神嚷嚷。毕竟受到的教育是“掉皮掉肉不掉队”,虽然晕倒这并不能怪他们,但是海员的荣誉让他们对自己的小瑕疵耿耿于怀。
“没人第一个吐,我还能坚持半小时”另一个海员抹了一把嘴边的污秽吼。
“我说大宝,吹牛逼不交税是吧?你再上去站着不动试试?你要能再坚持半小时,老子给你一百块。”另外一个下士嘲笑道。
“长时间出海回来,上岸后走走跳跳跑跑都好,千万别站着不动。要不一头栽在地上、海里,死都不知道咋死的!”看到那边闹腾的几个家伙范云华跟严子青和乔钰说,“别信那俩小混球瞎吹。”
范云华十多年兵龄的四级海员长,,严子青自然是信他的,于是连连点头。
乔钰也白着张脸点头。
这时躺在床上的齐豫也恢复了一点精神,抬头朝舱门外问:“被抬走的俩是谁?卧槽,这下丢脸丢大发了。”
“有个是财务处常青的,还有一个是政治处的孙启明。常青知道吧,就是在海上的时候闹着要跳海那个。”这个声音乔钰记得,是大刚。
听到这黑狸,乔钰担忧地对严子青说:“常青怎么那么严重,我们去看看他吧?”
严子青把因乔钰起身滑下来的被子往上拉一点:“你自己还起不来呢,等你好点再说。”
“啧,是他俩呀,意料之中。一个搞财务的,一个搞政治的,就不是出海的料。”在严子青和乔钰小声交谈的时候,齐豫咂了下嘴巴说。
大刚呵呵笑道:“常青啊,哎,就觉得他白白净净的不是干这活的人。大概是家境太好,养尊处优惯了。他们同学都管他叫小白脸呢。”
“哎,要说你们舱室的乔分队感觉跟常青是一挂的,不过体质还是好些。”隔壁舱室的大宝接话。
这时走进来的杨队刚好听到这么一句,转身出去走进对门大刚的舱室拍了他一巴掌:“长能耐了啊,背后编排领导。”
然后又对隔壁吼了一嗓子,“兔崽子,乔分队就在你隔壁呢。什么叫一挂的?”
随之就听见大刚委屈的声音:“杨队,我绝对没有编排领导的意思啊,就是船上的八卦,我随口一说。”
“你嘴上就缺个把门的。”杨队说着从对门舱室走了出来,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歇歇,都歇歇,不累啊?”
而大宝在听到杨队的声音后,立马没了声响。
这时值班员挨个舱室通知:“所有船员严禁外出,严禁和家属、孩子见面。”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出海三十多天,为什么靠岸了却不让回家?不让回单位?大家都想不通,心里很不服气,私底下开始骂娘了。
因为严子青在,附近的舱室就把舱门关起来在舱室骂,隔得实在太近,而且声音不小,严子青听得真真的。
而严子青所在的舱室,因为他在的缘故,大家都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旁边舱室的大刚在舱门关上前故意对杨队笑嘻嘻地说:“杨队,托您吉言,咱们现在全都歇上了,这次可以睡过够。”
“兔崽子。”杨队一拖鞋扔过去,正好打在对面关上的舱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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