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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塔,每十年开放一次,是天武大陆每十年一次的大事,是年轻人最好的机会,在天武大陆,没有进过天武塔的人,应该在少数,每个年纪大一点的武者一般都进过天武塔,至于有没有在里面取得很好的成绩,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哪些人在里面去得过很好的成绩,天武大陆的人是都会知道啊,那可是武者最大的荣誉,若你能拿到天武塔天武排名榜单的前十位,那可是在整个天武大陆都是少有的天才,有些人如果是在天武塔拿到了好成绩,如果没有门派的话,那是要被各大门派抢着要的。
天武排名榜,是天武塔将进入天武塔的年轻人进行汇总,然后做出了一个榜单,会自动出现在天武塔外面的一个光柱之上,这个光柱便叫天武排名榜,当那些年轻人进去之后,,天武排名榜会时刻刷新,跟新每个人所到达的位置,还有取得的成绩。
天武排名,是通过进去的每位年轻人在天武塔内到达的层数,然后来排名的,天武塔八十一层,每层都有不同的机关,每个年轻人必须通过这八十一层,到达顶端,才能进行最后的排名。
天武排名榜会一一将每个年轻到达的层数显示在光柱之上,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爬上这座八十一层的天武塔的,能上去的人,首先修为要够,再就是,要有非凡的毅力,然后就是要聪明,这三样缺一不可。
那些,没有爬上八十一层的年轻人,会根据他在里面的表现,再根据天武排名榜的排名来奖励一些东西,那都是天武塔提供的。上了第八十一层的弟子,会在里面进行一次决斗,分出名次,然后再由天武塔奖励相应的东西。有功法秘籍,有武技,甚至有兵器,具体是什么,就得看当时他的表现了。
此时,朝霞还在,显然是很早,然而,泸阳天武塔下已经聚集了大批的武者,由于天水剑宗已经被灭,南域第一大派不复存在。导致现在天武塔下聚集了各派的武者,谁也不服谁,混乱不堪,还没进去,甚至有些门派就已经是火药味十足了。更何况,还有一些散修武者加了进来,场面更是不堪。
海鲨宫,南域一个小门派,由于行事做派都不是很检点,所以常年来,天水剑宗是不允许这种门派的弟子进入天武塔的,由于天水剑宗强大,他们也不敢招惹,但是,如今,天水剑宗没了,曾经受天水剑宗抵制的小门派也都了,来到了天武塔,想让其门下弟子进入其中,弄点机缘。
所以,这些门派都自然而然的结为了盟友,来抵抗曾经那些和天水剑宗交好的门派,南域那么大,虽然大门派只有天水剑宗一家,但是小门小派却是多的很。于是,就这样,在天武塔下出现了两股势力,相互较劲,但暂时还没有较大的冲突,毕竟,天武塔还未开放。还有一股势力,那就是那些散修,和一些世家,其中自然也包括南域最大的家族,花家。他们的实力比不上这些宗门,于是便联合在了一起,在其中互相的观望着。
对于这些情况,风熠辰显然是一无所知,此刻的他,还在泸阳山中闲逛着,他又不急,等天武塔开放了再说。
泸阳山,相比如葵水山脉,那简直是小了许多,但是也还不错,参天大树什么的也挺多的,但是灵药什么的就没发现什么,泸阳镇隔得这么近,估计有点灵药也被镇上的人采光了。风熠辰拿着一瓶酒,悠闲的在山中闲逛着,秋季的山中,遍地落叶,金黄一片,偶尔还能有几片叶子调到风熠辰的肩头,显然,他很喜欢这样的日子,他甚至是想,等他有一天,真正闲下心来,就找个地方隐居了算了,多好。
风熠辰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他喜欢热闹,喜欢搞事,同时,他又特别喜欢安静的风景和美如画的田园生活,所以,往往他总在自己玩和休息之间来回的纠结着。
此时,风熠辰发现,一片树叶落到了他的肩头,风熠辰拿到手中看了看,树叶上的那些茎还都是绿色的,叶子略显黄色,风熠辰叹息一声道:“你都已经燃烧了属于你生命的最后的荣光,最后还要落到地上,化作春泥来散发你最后的能量。可我呢,到了这个世界十几年,到现在,依旧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到底该做什么,这到底是悲哀,还是荣幸呢?”然后喝了一口酒,望了望旁边已经只剩下几片树叶的老树,道:“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就在风熠辰感叹自己人生的时候,山顶却出事了,天武塔迟迟未开,塔前,那些个门派众人都耐不住性子开始争斗了起来,一位海鲨宫弟子,曾经杀了一个叫天狼门的门派的弟子,刚好今天两派聚到了一起,于是便争吵了起来,开始,只是两派的争吵,接着便变成了两股势力之间的争吵,因为天狼门曾经是天水剑宗的附庸门派。
接着,两股势力吵着吵着,便成了大乱斗,很快,这泸阳山顶便乱作一团,两股势力互不相容,很快便出了人命,接着,便是各种法宝乱飞,剑气刀气四溢,天武塔还没开放,这帮人已经是拼了老命,很快就有许多的人重伤,甚至丢掉了性命。
而另外一帮有散修,还有那些世俗世家组成的势力则是两不相帮,冷眼旁观着这场大乱斗。其中不乏有些人暗自希望这些人死的越多越好,他们才更加有希望得到好东西。
花瑾萱也那位燕叔叔此刻也在这群人的中间,他们的旁边是一些花家的高手,还有花家的那位家主,也就是花瑾萱的父亲,花无期。花瑾萱靠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将头埋人女人的胸前,女人则死死的将花瑾萱抱住,看花无期对女人的眼神,估计,这个女人便是花瑾萱的母亲,李悦君。
花瑾萱从小被宠到大,估计还从未见这么多的门派火拼的场面,血肉横飞,尸骨成堆,一个不注意,旁边就会有一个人的脑袋或者四肢飞出好远,这样的场景,让花瑾萱感到十分的恶心,若不是父亲告诉她,身为一个武者,必须要经历这一关,不然的话,她肯定早走了。整个南域,大大小小的门派有几百家,每个门派到此的人估计是门派里的一半人,其中有长老,有掌门,也有年轻的弟子,弟子是来进天武塔的,长老掌门则是来看看情况的,所以到场的人,恐怕少数也有几万人,这么大的场面,说打就打,也是没谁了。
从前是天水剑宗一家独大,没人敢嚣张,如今,他们是谁也不服,到了一起,势必会打到一起。
这时,一个天狼门的弟子在离花瑾萱不远的地方被砍掉了脑袋,花瑾萱当时便受不了了,被吓得哭了起来,而她的那些姐姐哥哥们也都纷纷的前来安慰,有些甚至求他们的父亲,让花瑾萱回去,然而,一向宠着花瑾萱的花无期在这一次狠下了心。武者的路一直以来都是血腥的路,若是见不得血腥,就算是再好的天赋也是浪费,更何况,花瑾萱的资质是他这些子女里面最优秀的,那么,她就必须经历这些。
花无期看了看已经被吓的泪流满面的女儿,把心一横,喝斥道:“这些,是你们将来在武道修行上必须经历的,如今受不了,你们今后怎么办,父亲不能一直保护你们,你们终究是要面对的。都给我看着,想一下,要不要走着条路,若是不行,那么你们给我趁早给我找个人嫁了,找个人娶了。”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
李悦君不忍道:“萱儿还小,无期,你就不能让她慢点接受吗?”
花无期道:“我们从小宠着她,当她是个公主一样,可是,公主也是会长大的,作为一个武者,迟早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我不过是想告诉她,外面的世界并不像家里那么好,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我这么做,也是为她好。”
李悦君看了看怀中的女儿,不忍道:“可是,她还小啊。”
花无期道:“十六岁了,不小了,待会她还要跟她的哥哥姐姐们一起进天武塔,到时候,她那些哥哥姐姐的修为还没她高,怎么保护她,所以,我现在做的,就是要告诉她,要坚强。你别说了,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说完,花无期看了看李悦君怀里的女儿,叹了一口气,暗道:“女儿啊,你可别怪父亲,父亲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哎,老头,你怎么对自己的后代都这么狠啊,女儿就应该拿在手里捧着,你这么对你的宝贝女儿,你就不怕她怨你啊。”在花无期教训完女儿的时候,花无期旁边的一处空地上,一个身穿灰色袍子的年轻人落到了地上,嘴里还叼着一片泛黄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