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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孙任那里,风熠辰知道了殷浩,还有成独影的下落,甚至连司徒静的下落都有了消息,虽然有许多的疑惑并没有弄清楚,但是,最起码现在知道他们是安全的,那就够了。就这样,风熠辰了无牵挂,再次出发,他的目的地,在那个传说中的天武塔。
天武塔,这个每十年就会开放一次的神秘所在,在天武大陆的几大疆域都有存在,并且它们的开放时间也是在同一时间,只允许二十五岁以下,修为到达武师的年轻人进去,而且,每个年轻人一生只能进去一次。
进入天武塔的年轻人,能在其中获得意想不到的好处。天武塔,八十一层,每一层都有不同的挑战,进去的年轻人会在其中面临各种问题,他们要通过八十一层,进入最顶端,才能有机会获得天武排名赛的资格。没有通过八十一层的年轻人,则会被天武塔自动淘汰出局。
天武排名赛,是天武塔给进入的年轻人的一个最终的排名,排名越靠前,那些年轻人所获得的好处也将各不一样,比如,曾经在天武塔中获得排名赛第一的成独影,便拿到了一套适合他的神级刀法,还有他那个刀王的称号。
天武塔虽然在南域,东南域,西北域,天武域,四大板块都有一座天武塔,但是,它们的开放时间是一样的,甚至进入之后,到达的地方也是一样的。天武塔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天武大陆的武者提供一个历练之地,每个从天武塔中出来的人,都能在以后成为天武大陆上的顶梁柱。
当年,天武大陆的先辈大能,动用了强大的力量,强行在天武大陆开创了这么一个叫天武塔的修行之地,并且在里面留下了修行的法门,还有强大的功法,兵器。但是,这位大能强者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为了让后辈武者能少走弯路吧。具体原因,已经无从考证了,但是,自从每隔十年,天武塔便会开放一次,久而久之,这就成了天武大陆的一项传统。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几千年之久了。
南域的天武塔,位于武陵城以东大约几百里之外的泸阳山,泸阳山并不是在南域,并不是一座大山,平时那里也没有什么人前往,但是,每隔十年,泸阳山下都会热闹一次,南域的各大宗派都会派年轻弟子前往天武塔,所以,泸阳山也就此成为了南域耳熟能详的地方。
泸阳山下,有一个小镇,名叫泸阳镇。小镇人口不多,是一些过往的商旅还有本地的山民在此建立的一个小镇,每次,来天武塔的那些武者都会选择在此落脚,久而久之,泸阳镇的人越来越多,如今,小镇已经是热闹非凡了。
这一天,风熠辰终于是来到了泸阳镇,从武陵城,到泸阳镇,熠风熠辰如今的本事,再慢,大概十天就差不多够了,但是,风熠辰却足足走了二十天,在天武塔将要开放的前一天终于是到达了泸阳镇。
风熠辰一路上还不停的骂着:“那死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神棍,说什么魔长道消,还说什么破局的就是我,真是会唬人啊,说老子修为不高,让我提高下修为再去西北,真是有病,不知道哥哥我比喜欢修行啊。”
带着这样的情绪,风熠辰一路上一边喝酒,一边往泸阳镇赶,结果,由于喝了酒,头脑不清醒,一条大路,硬生生让他走错了无数次,最终还是歪七扭八的扭进了泸阳镇。
秋季的泸阳镇,有点秋高气爽的意思,风熠辰走在泸阳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清爽,这里没有武陵城的繁华,路上的小贩也见不到几位,街道上显得有点空荡荡的,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在墙角还能看到点青苔,只是有些泛黄了。偶尔,风熠辰的旁边也会经过几个持剑的武者,行色匆匆的,大概是去泸阳山的。
风熠辰丝毫没有想立即赶过去的意思,反正还有一天的时间,他不愿意把时间花在等待上,于是在泸阳镇上逛了起来。
这个季节的泸阳镇,有些街道上还能见到些许的落叶,偶尔能见到那么几个打扫着这些落叶的小镇人。四周低矮的民房,没有武陵城那般奢华,这边的房子更显朴实。泸阳镇,中间有一条小河,那是由泸阳山上的山泉水汇聚而成的。名叫泸阳河,小镇的居然都喝这条河的水,可以说是一条河养育了这小镇的人,这条河见将整个泸阳镇分为了两半,河东,河西,小镇的人为了方便,便在河上修了一座小桥。风熠辰此刻便在小桥上面待着,他很喜欢这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
有时候,风熠辰甚至想,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有机会找个地方孤独终老也是不错的,显然,泸阳镇满足了他心中的遐想,他很喜欢这个地方,安静,没有人打扰,看不见外面的纷争。他现在甚至有了一种就在此地住下不走了的想法。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神奇,有那么一天,到了某个地方,不想走了,走不动了,便也就不走了。有那么一天,遇到了某个人,不想放手了,抓住了,便也就一起终老了。
风熠辰突然有了这么一种感觉,他忽然厌倦了纷争了,厌倦了外面的世界了,接着,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笑脸,然后,风熠辰抬头望向了西北方,自言自语道:“不知道,现在的你是不是过的很好,有没有想到过我?”
接着,一阵失落感油然而生,便失去了再次逛下去的想法,于是向泸阳客栈走去,他想先住下来,明天再上山。
晚上,风熠辰拿着酒瓶,喝了个半醉,糊里糊涂的在小镇之中闲逛。泸阳镇的夜晚,没有武陵城半分热闹,显得格外的清静,风熠辰独自在街道上走着,偶尔能看到几个行色匆匆的行人。
一个转角,风熠辰一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由于喝醉了酒,风熠辰在那人的怀里用鼻子嗅了嗅,然后脱口而出:“好。。。好香啊,是。。。是。。个。女人。”
接着,女人尖叫一声,一掌便向风熠辰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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