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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过心动的女孩吗?
可能以前有过,记不清楚了
……
天气像雨后水彩画那样清新,两位人儿靠墙紧挨,孙艺珍眼眶泛红但还是带着烂漫的憧憬。
因为她对某个家伙呢喃着问:“你说,他们是不是很相爱?”
白烨不停打着湿透的火机,忽闪忽灭也让他较起了劲儿,裹着身子紧靠墙壁电影海报,是赫本的《窈窕淑女》,可惜那张充满幻想的唯美容颜已经残缺模糊。
白烨有些赌气的按着,直至噗的火苗摇曳,但他忽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感到满意,只是怅然的低头:“对,他们很相爱。”
孙艺珍索要他手中香烟,背着手用力抽了一口,刺激灼热难受得她抓心挠肝,咳得眼泪都快要出来。
白烨重新接过,有些无意识的问:“你上次不是还好么?”
她眼睛弯似月牙儿,笑么兮兮地说:“上次就在嘴唇过了几下,恩这次很难受,但感觉有些上瘾。”
白烨舌苔搅动的吐出一口浓烟儿,抱起胳膊喃喃:“女孩子还是不要沾染这些玩意比较好。”
“我听你的。”孙艺珍乖巧扬着小脸。
白烨心中微动,但看她纯真的笑容又偏过头默不作声,他隐约能猜到这个女孩的心思。
孙艺珍作为未来韩国文艺女神无疑是感性的,但与此她还很纠结,这形容一点都不拧巴。
她在一开始就有坚定的追求和品质,但善于用感官去触摸世界让她在某个家伙面前溃不成军,所以她茫然若迷,可坚强的性格又让她保持一丝理智,想以另一种身份释放那种情感。
然而乌烟瘴气的文艺圈子向来就是各种假戏真做干菜烈火,在原时空孙艺珍没有很多熟识的文艺范儿演员“声名远扬”,或许就是因为她不够率性。
可话说回来,不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才能一直保持无暇么?换以普通心态去看,洁身自好的孙艺珍确实担当得起文艺女神的称号。
不是拎着一本《俄罗斯挖掘机维修指南》就装的那种文艺女青年!
白烨仰头叼着烟目光低落,大伙儿还在费劲的收拾道具,他却感觉浑身充满惰性提不起一丝力气,甚至想这样安静待着就好。
感性的人往往容易受伤,白烨不奢求能像某些文艺电影桥段那样,和身边的女孩热情拥吻,甚至激烈做着爱。
他现在就渴望一些小任性的冲动,可看到对方坚强顽固的自愈伤口,他不得已也选择独自承受,勉强总好似花火刹那灿烂。
文艺青年大多时候和渣男挂钩,白烨这样安慰自己,可心里那块重石还是无法撂掉。
他想以左手悄悄地摸一摸心脏位置,感觉堵得有多难受。
“白白……”
“哬?”
孙艺珍闭起一只眼,犹如小狐狸一样狡黠:“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好吗?”
白烨很想抹去挂在她睫毛上的水珠,最终只是嘴角轻抿:“可以啊。”
孙艺珍特别开心,像少女一样坚定的握着粉拳说:“那我们可说好了,要保持这种完美的状态把电影演好了。”
“恩好。”
白烨抱住胳膊嘴唇喏动,青烟萦绕薰得他眼睑苦涩,却懒得有所作为。
…
珠喜是自私的,她无法忍耐不能继续和俊河在一起,而俊河同样有些留恋那种感觉。
但是在坦诚心意同时,体弱多病的珠喜也因为那场秋雨再次染了感冒,俊河很是担心,他偷偷的溜进了医院。
俊河坐在床边笑着问:“你干嘛这样?”
珠喜双手扯着被子轻掩脸颊,好似小鹿羞人答答:“我现在的样子不好看。”
“哧呵呵……”
俊河有些忍俊不了,抬起头莞尔地说:“你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cut!医生准备进场!”
珠喜根本就不想搭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诚意,情不自禁俏皮地说:“其实我以前不起眼的,就整天盯着那些明星海报看,祈祷自己能和她们一样漂亮。”
“那我不是也行?”
“扑哧,你就这样了怎么都好看不了。”
“Action!”
孙艺珍和宋珠喜的人生已经交错,就像白烨曾经有过的那种经历,而且还是关系最为敏感的爱情,让某个家伙多次恍惚纠结她们算是一个身份吗?
就像一个不讲理的少女,孙艺珍不但在戏里情意脉脉,在镜头外更是越来越亲昵。
比如在饭堂吃饭,她就光明正大把好吃的都夹白烨份儿里。
还拉着他偷偷摸摸的去逛了梁山市的游乐场,在翌日也不放过他撒娇着一起去看日出。
她借了同学一架脚踏车,白袜子踩着黑色方跟皮鞋,还是那么清纯得不像话,坐在单车后面有些无理取闹。
“白白,我也要一个昵称。”
白烨纠结想了半响,就说:“要不我叫你…孙小仙吧?”
她咦的满身鸡皮疙瘩,但还是问:“为什么?”
他勉强的笑说:“因为你好看,恩好似带有仙气。”
孙艺珍扬起嘴角,温馨恬静说道:“你给我唱歌好不好,电影里面都那样演。”
落叶婀娜多姿,车辙碾过发出细小琐碎的声音,偶尔轻轻带起几片染黄残叶,轻轻飘飘犹如蝶儿翩翩。
但同时也给白烨带来一丝秋意的愁绪,他埋着头叹道:“其实我对这里的曲子不是很熟悉。”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何必还要自欺欺人?
孙艺珍仿若没看见,顽皮娇痴的说:“我给你唱我们电影的插曲好不好,我偷偷在导演那里看的脚本。”
“你说什么?”
白烨微微偏过脸庞。
我对于你是如晚霞般美丽的记忆
回想我们珍贵的青涩的日子
将它珍藏为心中无憾的画面
忧伤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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