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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的安保是一流的,除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外,监控系统二十四小时开启,红外线探测仪安装在小区的四周,出入小区的人都是凭卡或对讲系统验证身份。
公寓安装的是高科技的电子门锁,依靠指纹和密码,普通的窃贼不可能悄无声息地在几秒钟之内打开。
霍南邶心里隐隐明白了几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耳朵捕捉着那细微的动静。
卧室门被推开了,有人光着脚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空气中渐渐蕴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优雅浅香。
霍南邶转了个身,微眯着眼睛,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透出来的微光,定定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件宽大的羽绒大衣松垮地披在身上,纤细的脖颈裸/露着,白皙的肌肤隐约可见;一头秀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巴掌大的脸庞,肩膀处的锁骨若隐若现。
“南邶……”带着哭腔的声音细弱,安意在床前半跪了下来,羽绒大衣从肩头滑下,露出了里面的丝质内衣,柔滑的丝绸包裹着她玲珑的曲线,从霍南邶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锁骨处精美的凹陷,还有胸口呼之欲出的圆润。
“你来干什么?”霍南邶的声音冰冷,带着难以察觉的怒意。
安意的身体微微瑟缩着,朝着霍南邶依偎了过来:“南邶,我做了噩梦,心里害怕极了……”
“什么噩梦?”霍南邶随口应了一声,坐起来去拿床头的睡衣,他睡觉的时候向来喜欢上身赤/裸,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健硕的肌肉和硬朗的轮廓,空气中立刻充满了他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安意眼中的痴迷一闪而过。
她一直以为霍南邶既然和简家弄成这样的局面,再也没有可能和简宓破镜重圆,只要她耐心等候,霍南邶迟早会和她在一起。
然而那天的霍南邶却让她慌了神。
那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桀骜张扬的霍南邶吗?居然会把自己放在这样一个委曲求全的位子上,默默等待简宓的回心转意?
她隐隐地感觉到,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将永远失去她想要拥有的这个男人。
从前是她太过矜持,而这个迷离的深夜,将是她最后的机会了,男人的欲/望在半梦半醒之间最为强烈,只要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以霍南邶和她的关系,不可能会不负责任。
她颤抖着将自己的柔软紧贴在了那具身躯上,肌肤相贴,滚烫的热意传来,一种快慰从心底泛了上来。
“我梦见了那个姓沈的畜生……他死缠着我不放……南邶……要是那时候不是你……我可能就被逼辍学了……”她哽咽了起来,“有你保护着我好安心……别扔下我好不好……南邶……我想你……啊!”
一股大力袭来,她的身体被推开了,一连“噔噔”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在了墙壁上,随即一跤跌倒在地上。
霍南邶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岩石一边冰冷坚硬:“你还有脸提那件事情!你想想我和我姐为你付出了什么?要是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们真应该让你自生自灭!”
安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摸着自己的胸口,神情凄楚,眼中含泪:“我变成什么样了?我爱你难道也有错吗?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你好好回想一下从前,我们俩一起走过了这么多的日子,你怎么能都忘了!那个姓沈的欺负我,你有多生气你忘了吗?”
姓沈的是安意初三的数学老师。
当时安意接连两天没去上学,在外面游荡,宁冬茜那会儿刚刚辍学在晋山打零工,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逼问之下才知道那人总是把她叫进办公室动手动脚,有一回还摸了她的屁股。
霍南邶当时就气炸了,冲进学校把那人拖出来揍了一顿,下手没控制好,那人被开了瓢,事情闹大了。
幸好那人自己心虚,宁冬茜赔了医药费以后就息事宁人了,但霍南邶为此背了一个处分,家里的钱也越发紧张,最后宁冬茜为此决定去际安市打工。
“你是因为自我感觉太好了,所以看每个人都是爱你的吧,”霍南邶冷笑了一声,“青梅竹马也不一定都是爱,你爱的也不是我,而是你脑中设定好的另一半的条件,我符合了你的要求,所以你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我,就算要伤害曾经最照顾你的人。”
“没有没有!”安意一叠声地否认,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形容狼狈,“一定是有人在你面前挑拨离间!你不要相信她们……”
霍南邶穿上了睡衣,几步就到了她面前,一把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拽到了画室面前。一想起那天的情景,他的眼中便泛起一股难以掩藏的怒意:“那天是谁让你对着简宓以我的名义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的?安意,我没想到,你居然会从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孩变成这样一个言辞恶毒的人!你这些年都学到了些什么!”
安意又气又恨:“那个女人和你说了什么?我只不过替冬茜姐出气说了几句公道话,值得你这样大发雷霆吗?是她自己心理太脆弱,得了病又能怨谁?”
“她的确没有你这么强韧,”霍南邶失望地看着她,“你一路从最底层奋斗到了现在,的确百折不挠;她从小在蜜罐中长大,被我这样兜头从天堂拽到了地狱,这才茫然崩溃;然而,安意,你在奋斗中失去了你曾经最宝贵的东西,而她经历了磨难,却依然能够保持她可贵的品格,这就是你们俩最根本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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