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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生拉着秋栗子回屋之后就甩开了她的手,以示愤怒。他独自一人爬到床上,脸埋在枕头里生闷气。就差没给个旁白告诉秋栗子让她赶紧上前安慰了。
秋栗子无语,自己当初是有多眼瞎才能把这么个小祖宗给拐下了山。
“教主,你得听我解释。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
柳木生侧身,抬头问,“我是怎么想的?”
我哪知道你怎么想的?一般被误会解释的开场白不都是这样的吗?你应该说’我不听,不听,什么都不听’才对。
秋栗子语塞,吭哧半天说道,“那啥,是武林盟主过来咱们山庄攀亲戚来了,都是我老爹生前留下的孽账,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咱们教主显然不相信这种敷衍式的应答,“都送玉佩了,还说没关系?”
“我也是刚才才知道。江百味是江南江家的,那玉佩是江百味他家的信物,是一对。江百味还说我爹和他爹是旧识。”秋栗子气愤道,“我老爹竟然跟我说那玉是我家祖传的,还编排我曾祖父叫秋江,他咋不说我老祖宗姓江呢?”
江百味是江南江家的这件事柳木生是知道的,只不过,当年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情况他尚未完全弄清楚。柳木生若有所思,不过转身就又是一副醋劲儿十足的模样。
“栗子说那玉佩是成对的?”
完了,教主又多想了,秋栗子赶紧表忠心,“甭说是一对玉佩,就是定了娃娃亲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秋栗子最见不得教主那一副幽怨的小模样了,她想都没想就把玉佩塞到了教主的手里,“不就是块玉佩,教主喜欢就拿去,不高兴就摔了听响。”
简直是会心一击,柳木生握着冰凉如水的玉佩瞬间就呆住了。他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瞅了瞅秋栗子,问道,“可以摔?”
“随便吧。”秋栗子别过脸去,眼不见心为净。虽然玉佩是江家的信物,但是毕竟是老爹当成传家宝给她传下来的,但是不能因为一块玉让教主不高兴不是。秋栗子瞬间理解了周幽王的心情,为了美人一笑,真的什么都舍得的。
柳木生不自觉的握紧了那玉佩,他低垂着视线,叹息道,“栗子,你这样会让我不忍心的。”
秋栗子问,“不忍心什么?”
“不忍心这玉佩。这玉成色上好,摔了岂不可惜。”柳木生嘴角微微上翘,三两梨涡深浅不一,让他本来有自带教主高贵冷艳不可侵犯的面庞温暖了许多,然而他的目光却更加深沉了。
秋栗子松了口气,好在及时把教主给哄好了,这下玉佩是保住了。
一夜好眠。
秋栗子作为一庄之主还是很忙的,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同各大掌门会晤去了。留下小表弟在房间里暗搓搓的部署。
“右护法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左护法恭敬的垂立一旁,“下月初五,在榕城。”
柳木生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昨天从秋栗子那里得来的玉佩,“还有九天。”他手下一顿,“叫右护法再去一趟羊城远威镖局。”这远威镖局前阵子押镖路过我教地界,竟然大胆的没给过路费,公然挑衅教主权威。
左护法立刻问,“屠他满门?”
原本,柳木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牵动了恻隐之心,他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说道,“敲打一下,把江百味引过去。”江百味这个人太不简单,红堂到现在都没办法探清他的底细。让这样的人在栗子身边转悠,咱们教主不放心。
柳木生又问,“笙歌那有什么动静?”
左护法答道,“没有,他自打到了这里就没跟外界联系。”
“留心着。”
却说小表弟那边正暗搓搓的想把江百味弄走,秋栗子这边不可避免的又得同江百味打交道。
江百味也是个具有实干精神的盟主。这才刚到秋水山庄,就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柳盟主之死了。他调查不要紧,关键是他无论走到哪儿都要拉着秋栗子一起,这也是让秋栗子非常恼火。这不,刚吃过午饭,江百味又拎着秋栗子来到了柳盟主出事的河边勘察现场,可是江百味就这么迎着清风沿着河边走,完全没有勘察现场的迹象呀。
秋栗子问,“江盟主可有什么发现?”
江百味摇摇头,“事发时间距离现在已经快一个月,即便是有什么线索也早就被破坏了。”
秋栗子就无语了,“那咱们过来这里干嘛?”
“就随便看看。江盟主这事儿过于繁琐,我本来就不宜插手。但是浩气盟又非得要说法,我也不能毫无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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