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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不劳宋举人操心了,本官也有一句话,要送给宋举人,宋家这些年,要收敛了!否则,哪天大难临头,还不知。”
“好!很好!”宋文牙齿紧咬,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盯着周奇。
周奇没有客气,目光示意,身旁冲出一队衙役,将宋文架起,直接丢出了县衙门口。
在外等候的宋家护卫,各个惊的目瞪口呆,还是那位下人反应过来。
大喊着,“都发什么愣,还不搀扶少爷。”
衙役将宋文拖出门口,直接一丢,转身离去,还不等下人开口大骂,等来的却是重重关上的大门。
宋文的脸色铁青,身体气的发抖,身旁下人道,“少爷,他们这也太嚣张了吧,我现在就叫人,不砸了这破县衙!”
宋文抬头,一巴掌狠狠抽在下人身上,大骂道,“都给本少住嘴!回家!”
下人满脸委屈,但无可奈何,将宋文扶上马车,迅速离去。
宋文被丢出来的这一幕,自然被路人看到,目光的震惊,溢于言表,但他们都是快步离去,权当没看见。
县衙内,听着下属通报,宋文狼狈离去,周奇的内心,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宋文会直接率人冲了进来,好在最后什么事也没发生。
刚才在公堂上,对宋文如此大骂,让周县令内心十分痛快。
在岭东县担任县令这么多年,他周奇何时能在宋家头上,这样痛快过。
难怪宋文行事嚣张,谁都不放在眼里,这种嚣张跋扈,是会上瘾的。
在这时,苏祁安的声音响起,“呵呵,周县令刚才的举动,真是有一方县令那味了。”
周奇转头,对着苏祁安恭敬模样,“这一切,都是托伯爷的福,如果没有伯爷,在后面替下官撑腰,下官也没有这种胆量。”
“不过有一事,下官不解,伯爷是怎能确定,宋文不会暴怒,反而吃了这个哑巴亏,就这么走了?”
“这事说起来也简单,我打的就是宋文的跋扈,以宋文的性子,这次前来,多半是为了城外那些土匪求情。”
“但宋家在岭东,又是什么地位,让宋文对周大人,必定轻视,以为凭他的几句口舌,便能说动大人,既然这样,又何必多带人呢。”
“后面,他被周大人丢了出去,这个面子,可是丢大了,一来宋文好面,二来就他手中这点人手,攻打县衙不过是白费力气。”
“至于宋文回家后,是否会率任卷土重来,就更不可能,宋家在岭东县是一手遮天,但要是堂而皇之,带人强攻县衙,这后果,哪怕是他背后的魏家,也保不住他。”
听着苏祁安的一番解释,周奇恍然大悟,看着苏祁安的眼神,明显带着浓浓的尊敬。
只有和苏祁安接触后,才能知道苏祁安的聪明才智。
“这次宋文吃了大亏,双方算是彻底撕破脸皮,想必要不了多久,宋家的报复就来了,不知大人是否会后悔。”
周奇摇摇头,看着苏祁安道,“这事,伯爷就不必考验下官了,既然下官决定和伯爷共进退,接下来所行之事,下官绝不后悔。”
周奇这么说,倒是让苏祁高看一眼,“好,那我们接下来…”
宋文被当街丢了出来的事情,虽然隐瞒的很好,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被透了出来。
以宋家的威名,这事很快被压了下来,但身为当事人的宋文,这口气,他是绝对咽不下。
他好歹也是一介举人,被宋家拿捏多年的周奇给这般羞辱,这让他今后如何做人。
这仇,宋文绝对要报。
躺在床上休养的宋文,脸上的愤慨不言而喻,在床头,站在是他的父亲,宋家家主,宋清。
宋清脸色漠然,安抚着宋文,不一会道,“文儿,你好生休养,这事交给为父吧,敢对吾儿动手,这是打我宋家的脸面。”
“既然这个周奇这么有胆子,那就让他知道知道,这岭东县究竟谁说了算!”
在宋文被衙役狼狈丢出不到三日时间。
岭东县城外,忽然涌来大批的土匪,这些土匪人数众多,粗略看去,起码过千。
他们的分工明确,一部分直接强攻县城,另外一部分,则是把守城外各项要道。
看样子,是为了封城。
同时,城内,各大粮铺、盐铺,纷纷挂牌,停止出售。
一时间,岭东县内人心惶惶。
躲在家里的百姓,本以为县衙和宋家之间的抗衡,再怎样,也不可能波及他们。
但现在看来,他们失算了。
城外土匪围困,城内粮食短缺,岭东县的秩序,很快被打破。
一些百姓走上街头,将县衙包围,纷纷讨要说法。
一时间,人声鼎沸,大有愈演愈烈之势,终于,在这个时候,周奇现身。
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下令,将为首闹事的几名百姓给拿下,通过武力震慑后,看着围上来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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