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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熙正满苑子找寻他狗,这里溜达一番,那里溜达一番,侍卫们对此视而不见,只是耳朵都竖了起来,比方才还要警戒数倍,像是给这寻狗皇子站岗一样。
及至走至体和殿正殿外面,听见里面不寻常喘息之后原本四处溜达人停了下来,站窗下听了半晌,末了毫无预兆一把推开了窗户,坦坦荡荡站窗前看着屋内床榻上动作人。
“谁?”窗外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屋内人,就见原本震动床榻蓦地停住了,等待了半晌不见外面动静儿,白光一闪,床上人抽出腰间未曾卸下来刀跃床而下。
就着还未熄灭烛火,里面人自然是看清了外面人,外面人也是看清了里面人,双方皆都一惊。
五皇子是诧异为何一个侍卫模样男子深半夜宫妃床上,那侍卫模样男子却是惊诧大半夜为何五皇子这里,是督察自己办事么?!
“你是谁?”
“秉殿下,小人乃侍卫司提举副荣令。”
“既是提举副,深半夜这里作甚么?”
那衣衫稍有些凌乱男子有些难堪,顿了一会才说“小人是奉了上命来这里……”
容令是提举副,那自是知道整个侍卫司真正主子便是这窗外少年,如今看这五皇子像是真不知自己为何这里额头上冷汗随即就下来了。大内侍卫与后妃发生龌龊苟合之事,若是被发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五皇子缉熙起先是疑惑,可是随即有清甜香味扑到脸上便恍然,继而挥手,“你们继续。”
那荣令如释重负转身上床,床榻上原本瑟瑟发抖燕嫔禁不住体内燥热重缠上了男人身子。
“噼啪”作响*拍打声和“叽咕”作响抽、插水泽声让原本要离开人止了脚步,缉熙是知道男女之间事情,只是从未见过,皇子本应是专人教导此事,五皇子也是被教导过,然实践与否那就是皇子自己事情了。这五皇子略略探了头扫了床帏里面一眼,见那荣令压一道白光光身子上耸动,那压底下人有一身好皮肉,白嫩很,兴许是晚上轻风太舒适了,五皇子来了兴趣站窗前不走了。
“揭开床帏。”
荣令还当是这五皇子真要督察自己办事能力,揭开床帏让窗外人看清楚床上情景,身下是下了死力捅进,直弄那燕嫔哀声喊着慢些。
床上女子光裸着身子,两腿又大开面向窗户,因而窗外之人便能清清楚楚看见女子胸前那一对物事晃荡出波浪和双腿间猩红缝隙里汁水淋漓泥泞不堪场景。盯着两人交合处看了几眼,随即缉熙目光便落到了那女子胸前晃荡东西上,过不多久,这五皇子竟是纵身跳进了窗户,直站床头上盯看两人交合模样。
这荣令紧张简直要发疯,如此模样身边还站着一个皇子盯看,这时候哪里能顾得上那点舒爽,紧张感觉自己下身物事都是木。
那燕嫔本就羞愤欲死,这时候瞧见五皇子站床边,眼泪都要流干了可是身子就是不由自主要缠男人身上。
缉熙目光是落这燕嫔胸前,两只挺翘东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晃荡出了一道难以言说景象,舔了舔嘴唇,五皇子伸出手掌,试试探探落了那团不断晃动物事上。
湿腻腻柔软。
正另两人一个诧异一个欲死眼神下,五皇子收手了,随即像是自己手上被沾染了什么脏东西般抬手扯过床帏擦了擦自己得到手,像是终于没了兴趣般说了句“你们继续吧”便出了窗户。
没管屋内两人是何种模样,这五皇子索然无味蹭了蹭自己手,边走边想其实女人身体是很恶心。
观这五皇子行为,像是心里很不知道何谓伦理纲常,就那么自自然然观看父皇妃子被个侍卫操、弄,他不光看,还伸手摸了那妃子身子,后还得出女人身子是恶心人。即便这事情是他安排,可是能如此坦然看着父皇女人被侍卫操、弄,足见得这五皇子怕不是能用常理揣度人。
二日,惠帝着李自中前来宣五皇子缉熙去问话。
“儿臣参见父皇。”
惠帝坐上首,有些陌生打量跪地上五皇子,眉目齐整,冠束整齐,说说话咬字也是清晰,低首垂眼样子很是恭顺,如此便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着实是怕这五皇子如今还是不知礼数,邋邋遢遢野人一样过活着。
“起来吧。”
缉熙站起身,垂眼盯着脚下,沉默仿似天生就是一块木头桩子或是石头疙瘩。
惠帝见五子这样,便觉得太傅所言不实,如此模样人离才思敏捷相差甚远。
勉强问了几个问题,心中倒是吃了一惊,这五子当真是如太傅所言很是有些悟性,不光是对圣学对答如流,且生出见解别具一格很,倒是和他样子是真真不相符。
父子两个一时间还说了一会子话,末了那惠帝难得拍了拍五子肩膀,“明日起你且跟着韩应麟工部锻炼着吧。”
别了惠帝从垂拱殿出来,那五皇子照例是低头走路,对于惠帝所说去工部锻炼事情也是平静很,不喜不悲样子,木木讷讷一路往无人境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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