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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景亭微挑眉毛。
这个茬不提还好,一听心里就来气。
眼神微凝,面色瞬间一沉。
赵南是个人精,瞬间看出气氛不对。
一巴掌拍在赵烬胳膊上,嚷道:“以为鹿律师像你一样,每天无所事事,没事就泡酒吧?肯定是喝醉看错了,瞎认什么人。”
“我……”赵烬一脸委屈,却又不敢多言。
“没看错,赵先生眼神很好,那样暗的灯光下也能看清,确实厉害!”
“那可不。”
赵烬立即昂起下巴得意的炫耀:“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视力好,双眼都是1.0。”
鹿景亭抿唇不语,赵南尴尬抚额,被这么一闹,倒是忘记干正事。
正准备说话,又听鹿景亭道:“今天天气好,又难得这么热闹,赵先生的收藏什么时间都能看,但气氛可不是天天有,不如我们也下去和他们喝两杯?”
鹿景亭突然出现在自家门口本就很意外,现在居然还肯赏脸一起喝酒,多难得的机会,赵南求之不得。
“那是那是,难得与小鹿总住一个地方,以后有空两家可以多多交流。”
“自然。”
聊天声越渐越远,顾识君暗松口气,捂着狂跳的心脏,小心喘息。
就怕再弄出什么声响将人给召回来!
她蹑手蹑足的贴在门上,静心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无误后才敢轻轻打开门,再快速溜出并锁上。
刚准备拔钥匙时,门上突然出现一个高大身影紧紧将她罩住!
心瞬间跳到噪子口,她下意识屏住呼吸,挺直脊背,脑子一片空白。
“别拔,赵南已经看见门上挂着钥匙。”
熟悉的声音让悬着的心稍稍落下。
她赶紧收回手,刚转身准备开口问他为何会出现时。
俊脸突然放大,紧接着唇上一软。
还未缓过来的脑子,像被扔进一个烟花,理智被炸得四分五裂!
淡淡的烟草味不停往鼻里钻。
震惊过后理智渐渐回笼。
她用力挣扎想挣脱,却又被他紧紧抱住。
楼梯间传来隐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轻,似乎已经走远。
她感觉身体像被水泥糊住,僵硬得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他抱着。
也不知过去多久,才找回呼吸和力气,抬脚用力一踢。
“嘶!你恩将仇报啊!”
被踢到小腿的鹿景亭弯下腰捂着被踢的地方连连后退。
“什么恩将仇报!知不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你……你居然……”
疼痛过去,鹿景亭直起身,望着她邪魅一笑:“居然怎么?你可以再大一点声,将赵南引回来,这样你想瞒的东西可就瞒不住了!”
“你!”
对,她不敢。
而且,如果不是他情急之下做出反应,她早就被折返回来的赵南发现!
但赵南这么警觉,就算看到他们两人在此处亲密,应该也会怀疑。
而且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是赵烬追求的对象,却跟鹿景亭纠缠在一起,这……
突然觉得自己好渣!
“想明白了?”
鹿景亭又吸了口冷气,动了动被踢得发麻的腿。
“力气还挺大,腿都快被踢折了。”
“你活该,谁让你偷亲我!”
“不这样怎么解除赵南的怀疑?还能这么心甘情愿在楼下待着不上来?他忌惮谁,你看不出来啊?”
像赵南这样的最是会审时度势。
他想攀上鹿家这样的高枝,自然就得给鹿景亭面子。
虽然不想承认,但却是事实。
顾识君无奈翻白眼,看他好像真的挺痛苦的样子,心下不忍,乖乖走过去扶。
“真这么疼?我记得没怎么用力啊!”
这还叫没用力?!
鹿景亭震惊,瞬间有点不敢扶她靠过来的肩膀,生怕她一用,把自己胳膊也捏折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赶紧下去。”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坐在客厅里的赵南一直意味深长的盯着他们,眼里精光闪现,显然是在打算盘。
赵烬那个草包压根没发现客厅的异样,而是在花园里开心的和其他女同事聊天。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套成色极好的翠青色功夫茶具,茶已烹好,赵南亲自端一杯递给坐在对面的鹿景亭,还有坐在他旁边的顾识君。
“顾小姐是一个月前入职我们公司,人不仅长得漂亮,工作能力也强,在秘书室与同事关系处得也挺好。只是没想到,她竟与鹿律师认识。”
鹿景亭用未受伤的手端起茶抿一口,目光顺便瞥一眼坐在旁边有些紧张的人。
微笑道:“正如赵总所说,识君长得漂亮又能干,很有魅力,否则也不会吸引这么多人另眼相看。”
这么多人?
赵南面色一难,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
自己那草包侄子怎么可能争得过家境优渥自身也很优秀的鹿家人!
赵南尴尬一笑,瞪一眼外面正像傻子一样到处招蜂引蝶的侄子。
“是是是,鹿律师说的确实。不过你们两位是何时认识的?看着关系还不错的样子。”
坐在旁边的顾识君心头一紧,立即坐直身体,强装镇定的望着鹿景亭。
鹿景亭倒是淡定,从容回答:“拍卖会之前见过一次,在路上,她在救助一个受伤的流浪猫,我刚好路过,看她抱着小猫温柔漂亮的样子,就特别感兴趣,当场就想要联系方式,结果被她当成坏人,所以才有拍卖会上的纠葛。”
厉害啊,谎话张嘴就来!
这么解释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她微笑配合点头。
“哦,没想到严谨的鹿律师居然会这么浪漫。”
只是因为在马路上匆匆见过一面便动了心,一见钟情,岂不浪漫。
鹿景亭笑道:“我们律师工作平时都很忙,也很少接触到异性,难得遇到一个心仪的人,肯定不能错过。”
赵南点头。
“是啊,特别是顾小姐还长得这么漂亮。”
两人又随意聊了一阵,赵南才肯放他们离开,和其他人吃完烧烤后,都各自有事才慢慢散了。
鹿景亭硬拽着她回家,并不顾姐姐和侄子的诧异将人直接带上楼关进房间。
看他强硬又严肃的态度,原本心存感激和愧疚的心情瞬间消失。
皱眉瞪着他,没好气质问:“你到底想干嘛?”
想起方才惊险的一切,是越想越气,更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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