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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舒远让张氏姐弟帮陆沧洲褪下衣衫和裤子,用温水擦拭全身,又用烈酒擦了手心和前胸,好把身体里的热量挥发出来,最后换上干净的衬衣,盖好被发汗。等他们都弄好,她走进内屋,见到陆沧洲脸上胡茬遍布,就又叫张椿拿来皂粉和剃刀,准备将他面部仔细清理一下,不然被遮挡着面容,也不利于病情恢复。
张林和张椿一听,立即吓得又摆手又摇头。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刀子呐!就算二人随着大人出生入死多年,但从来都是拿刀对着别人,而今未经大人允许,就用那种利器对着他的脸,就算是刮胡子这种正常举动,也有大逆不道之嫌,万一再不幸遇到点意外,比如大人突然醒来,刮破了脸,他俩怕是也别想活命了。
啧啧啧……想想都一身冷汗!
牧舒远见他们躲闪不及,只好作罢,但没关系,实在不行就自己来,没出阁前她也偶有给爹爹刮胡子的时候,手上还算有点准头。
她先将皂粉放在手掌、沾温水搓出泡沫,再均匀涂在陆沧洲的下巴上,之后净手,拿起剃刀,将刀锋微微倾斜一点,贴在他皮肤上一点一点慢慢刮掉胡茬。
他好似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因为脸上作乱的刀子醒过来。牧舒远撇撇嘴,暗道这人心也挺大,竟放心把命就这样交到她手上。
但陆沧洲其实是有感觉的,毕竟多年习武,又在战场历练多年,就算身体不适该有的警觉心也有。可感觉她温暖的小手在脸上来回抚摸,听到她的声音,还有那让他眷恋的清香味道,他便觉得踏实了。
这是在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有她、有女儿,有温暖。所以随她想做什么都好,只求不要离开,就如此一直围绕在他身边,仿佛就算只感觉到她的气息,都可以大大降低他的病痛。
这种全身心的信任,也来源于对她的了解,因为他知道她不似寻常女人,遇到一点事情就会哭哭啼啼,反而面对任何的突发状况都能冷静处理。只要有她在,他便感觉莫名安心,就算瘫在这里不省人事,也相信她能妥善照顾好一切。
牧舒远给陆沧洲净完面,又投了块湿巾放在他额头上,时不时还让巧心去院子里看看,伟坤怎么还没把大夫请过来?床上的人已经烧的满脸通红,身体也格外滚烫,好像是一个燃着炭的大火炉。她只得不断投换布巾,再擦拭着他的全身,好降低体温让他舒服点。
就在她稍稍敞开他衣襟,专注擦着他脖子的时候,他大掌突然握住了她的手。牧舒远一怔,抬眼看他,见他也睁着迷离的双眼在看着自己。
“很难受吗?”她拧眉问。
他没回答,只是紧紧抓着她的手,然后看着她。
“还是哪里不舒服?大夫应该快来了,你再忍忍。”
他依然没有回答,似是被烧的反应都有些迟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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