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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和清瑶有个倔强的灵魂,周围的人只知她性子冰寒,对任何事物都淡然处之,却没有一个人真正的清楚:素和清瑶从来不说气话。
皇后失踪。
知情的侍卫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向年轻的皇帝禀明:皇后娘娘于鸡鸣未起之时于后门离开,只带了个包袱,并无多余交代。
“荒唐!荒唐!”茶杯被用力的摔在地上,连同里面的茶叶一起支离破碎。年轻的皇帝气的浑身发抖,眼底闪过浓重的悔意:“她怎么可以!明知朕说的是气话,她竟真的...堂堂皇后,皇后出走,她是想要天下耻笑于朕吗!!!追,给朕追回来!就算是绑,也要绑她回来...”想了想,年轻的皇帝又觉得不对,赶紧招手,道:“别绑!好生求着,跟她说朕是气话,先叫她回来,回来。”
“卑职遵旨。”半跪在地的侍卫低头起身,正欲离去,却被刚从门外进门儿的娘娘拦下。只听着那魅惑的声音,侍卫双腿微软,重新跪在了地上,做最后的候命。
“皇上,臣妾听说皇后娘娘出走了呢!”姬妃烟扬起披在身上的轻纱,一股脑儿的倒进年轻的皇帝的怀里,青葱玉指点在他的胸膛,抬起头来,更是惹人爱怜:“皇上好像在生气呢!”
“唉!”面对着如此尤物,哪儿还能多有怒意?年轻的君王搂着姬妃烟,让她坐在自个儿的腿上,道:“你说荒唐不荒唐?一国之后,竟然负气出走!此事若是传出,皇族颜面何在?她,她何时这般不识大体,任意妄为了!”
闻言,姬妃烟却是掩面轻笑,眼底闪过狡黠。“皇上莫要动怒,娘娘出走,或许是有别个原因呢?”她软软的靠着年轻的君王的肩膀,轻声细语:“娘娘心怀天下,该是借此机会到民间察看。您想,皇后娘娘一向替皇上忧国忧民,她做的哪件事儿是为了私欲呢?臣妾倒是觉得,娘娘此举,其实是为了皇上。她一定是想做皇上的眼睛,替您私访民间百姓的生活。如此,您又何须阻拦呢?”
似乎,有些道理。年轻的皇帝略微沉吟,冲脑的怒意渐渐退了下去。“可是,朕可以同她一起微服私访。她,她明明就是因为和朕吵架,才会...”话未说完,年轻的皇帝便被姬妃烟的轻笑打断,“你笑什么!”他道。
“依着娘娘的性子,您觉得她真的会因为冲动而行事吗?皇上,臣妾有个建议,不知您是否愿听呢?”姬妃烟笑道。
“但说无妨。”年轻的皇帝想要端杯茶来,却发现茶杯已经被他摔在地上。抬起的手有些尴尬,只好装作抚摸姬妃烟的身背,重新搂住了她。
“不如由臣妾带两队护卫跟着皇后娘娘,臣妾和娘娘的感情不错,姐妹同行也算有个照应。而且,臣妾前去,也算是皇上您顺水推舟,娘娘自然明白是您的意思,若是有气,自然也就消了。娘娘在宫里闷了那么久,一直为了后宫的琐事繁忙,不如给她放个假,让她随着自个儿的心意行事。不然,您这样派人追她回来,岂不是叫她更加埋怨皇上?”姬妃烟张开双臂搂着年轻的皇帝的脖颈,亲亲腻腻,道:“臣妾不敢欺瞒圣上,臣妾也想出去游山玩水,这才毛遂自荐。皇上,您就答应人家嘛!到时候,臣妾自然会和皇后娘娘安安全全的回到皇宫。那时候,相信娘娘对皇上的感情,也会因为皇上的宽恕和体贴而更加深厚呢!”
“感情更加深厚?”年轻的皇帝的眼里闪过一丝光泽,“如果清瑶能对朕...”他庆幸姬妃烟适时的到来和劝说,也期待事情的发展会如她说的那般。一块儿金牌从年轻的皇帝的怀里拿了出来,道:“这块儿金牌,爱妃记得交给皇后。见金牌如见朕,若有需要,地方官员士兵随意差遣。还有,记得跟皇后说,朕从来没有真的气她,朕的心意,不会变。”
“臣妾明白呢!”姬妃烟把金牌收好,眼底虽有笑意,却不过敷衍。她打心眼儿里瞧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凭他想获取素和清瑶的心,哪怕过一万年都不可能!素和清瑶是她的,什么心意不心意的,摆脱了皇族的枷锁,她要好好的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
“好好好,那就...快去吧,快去吧!”年轻的皇帝尽管犹豫,还是由着宠爱的佳人。他唤来侍卫统领,压抑着心中来不及发作的想念,嘱咐道:“派两队侍卫随姬妃同行,保护好她和皇后。切记,不可让她们受半点儿伤害,倘若她们少了半根头发,你等人头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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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车马随行,没有侍卫暗中保护,素和清瑶反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身男子装扮,一袭款款白衫,锦玉束带,腰间更有一块儿成色极好的玉佩。若有旁人,定会被她的翩翩风采迷住,尤其眉间的一点朱砂印记,又添魅惑。
林间的空气极好,呼吸着如此清新的空气,素和清瑶走走停停,一边欣赏着周围的景致,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没有车马代步,她已经将自己处于隐藏的危险当中。她必须在天黑前找到适合的地方,或是投宿,或是在某个破庙里勉强过夜。不管是哪一种,她都需要格外的小心,绝对不能发生意外。
阳光透过枝叶依稀照在素和清瑶的头顶,她加快脚步往前走着,打算早些走出树林。有车马脚步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在这样安静的树林里不免诡异。素和清瑶皱起眉头,心里有些怀疑。她转过头来,远远的望见了姬妃烟一袭火红翩翩而来。
“说好的陪你,你却先走,好叫人伤心呢!”姬妃烟不知何时下了马车,风情万种的直奔素和清瑶而来。距离完全拉进的时候,她掩面抛了个媚眼给素和清瑶,打趣道:“好个绝色俏公子,不知可有姻缘?若是没有,便从了奴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