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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这丫最爱臭美,做鱼的时候也是最漂亮鲤鱼儿。因为来见凤姐,下次还要冒充贾琏师傅,再不能变作黑脸汉子,这是锦鲤变成俊俏条件狡辩之言。
不过太监很容易女相,迎春也不好反对了。或者贾琏这种贪花性子,师傅美貌,他学起功夫来能够事半功倍也不定。
凤姐瞧着锦鲤一挑眉,心里道可怜见的,可惜了这样俊俏相貌,竟然无法传承了。
一时锦鲤拱手弯腰:“咱家见过二奶奶,二奶奶安好。”
凤姐一笑:“有劳李公公,公公只管安心,束脩上头尽管开口。”
八根人参啊!
锦鲤得意得很:“这事儿无妨,咱家受了充媛娘娘大恩,些许小事何谈束脩!”
凤姐笑得明媚爽快:“这不同,各人自尽职责,公公肯忙里偷闲教导外子,咱么已然感激不尽了,岂能白白使唤您,这与师道也不通,且外子不是好学的性子,还要又老公公多费心呢。”
迎春俺给锦鲤使眼色,锦鲤极有眼色拱拱手:“如此,一切单凭二奶奶。”又冲着迎春抱拳:“属下这就回宫去,明儿就去府上做交割。”
锦鲤走个没影,凤姐只是砸吧嘴皮儿:“这些父母真是狠心,如此俊俏的孩子竟然舍得。”
迎春淡笑:“哼,这话说得,那些戏班子里头哪一个不是俊俏非常,有时候或者总比死了好。所以说,人要知道惜福呢!”
凤姐额首:“这话很是。”旋即又笑:“三妹妹也十三了,眼下有好些人家来问信儿,各家均有所长,老太太尚在犹豫,也不知道如何决断。再有,三年后要进行新一轮选秀,不知道是个什么情景。”
迎春微笑:“你们只管相看,家世相同看人品,人品相同便看他是否祖居京都。如今咱们姐妹都陷在宫中,三妹妹再没有进宫可能,参选也还是撂牌子,圣上不是好色性子,只看宫中三十六位御妻他宠信不过三分之一就知道了。再有,三妹妹婆家,最好能够选在京都,方便兄弟姐妹们就近照顾!”
凤姐额首:“这倒是,有了二妹妹这话就好办了。”
迎春微笑:“三妹妹是个有主意的,等到你们择定了人选范围,不妨拿给她自己选择,这样子大家都欢喜,你们也少落埋怨,毕竟三妹妹自己个有嫡母生母,具体怎决定,还是叫三妹妹自己个拿主意。”
凤姐再次额首:“这话我记下了。”
二人谈话已毕,平儿司棋两个笑吟吟托个红膝盘儿进来了,上头一个镶金边青花小瓷碗,一碗冒尖寿面热气腾腾,清香扑鼻!
迎春知道这是黛玉寿面,因问:“林妹妹呢?”
司棋笑道:“林姑娘已经用过了,这会子紫鹃陪着她在那边叩拜观世音菩萨呢。”
凤姐笑问:“三姑娘四姑娘呢?”
司棋道:“两位姑奶奶又去后山梅林子,三姑娘寻找诗意去了,四姑娘却是去打底稿子,说是要画梅花,明儿做一套梅花系列文房四宝出来,请人烧烧制了好送人情呢!”
迎春闻听惜春竟然这般好心情,十分高兴:“这事儿好,司棋,去告诉她,赶明儿稿子成了交给咱们,我去寻了官窑替她烧制,工钱么,就是白送咱们一套文房四宝,还要替咱们设计一张花瓶图案,要喜庆,要漂亮,还要意境好!”
司棋笑盈盈福身去了。
这边凤姐迎春吃着寿面,姑嫂笑眯眯的心头透着欢喜。虽然欢喜各不相同,迎春看见自己寿终正寝道路笔直铺就,只要自己脚步稳健,大不了水来土掩就是了。
凤姐却是相像自己成了新出炉的伯爵夫人,再生一个儿子,那时候夫妻和蔼,父慈子孝,一家人该是多么快和!
这日正是二月十一日傍晚。
贾母一行已经决定一日清晨启程返京,贾琏宝玉已经带领一班子奴才到了山下,一体住在碧云寺外五里处桃源居客栈,碧云寺因为太后娘娘驾临暂不接待男客,故而,贾琏打发了林之孝家里前来报信儿。
当晚,等那黛玉探春惜春各自回房安歇,贾母留下凤姐迎春姑嫂说话。却是太后娘娘已经允准了贾母请求,将会居中劝说皇上,允许贾琏平级承袭贾赦的爵位。
贾母说的威烈将军爵位,凤姐想得却是迎春所言,自己公公贾赦应该承袭侯爵,贾琏岂非成了荣小侯爷,自己便是侯夫人?
凤姐顿时笑成一朵花儿。
贾母也高兴,却没想到凤姐笑成这一个样,冲着凤姐一啐道:“正是眼皮子浅的丫头,想当初你爷爷袭爵,我也没乐成你这个样子!”
凤姐笑盈盈的也不犟嘴,似乎对于贾母讽刺甘之如饴。
迎春也不多说什么,免得贾母心重,只怕一夜无眠了。只道:“老祖宗回去可要跟二哥哥好好说说,这一回爵位考核,再不能给咱们荣府丢脸,若是再降三级,我跟大姐姐是没脸见人了。”
贾母面色一沉,哼一声:“他敢,回去我就找他敲打,凤丫头,你也要看紧些,平日没事儿就让她在你屋里读书,万莫叫那些坏蹄子勾坏了!”
迎春不由想起邢夫人,这一回她竟然没有吵着来,因问;“大太太这一回怎么没跟着?”
贾母一哼:“哼,出城来挨冻受饿,她岂肯呢,眼皮子浅的东西。”
凤姐勾唇笑:“老太太定时冤枉大太太了,太太不肯来,却不是为了怕受累,却是另有相头呢。”
贾赦跟王氏这两个不着调的儿子媳妇忽然间成了小孩子了,除了吃喝,再不跟贾母歪掰,贾母最近日子空前顺遂,整日乐淘淘的,对于邢夫人,她看不上,也懒得管,借口叫她照顾贾赦,将她拒之门外。闻听凤姐话中别有意味,顿时蹙眉:“想法,什么想法?你那婆婆除了金子银子还认得谁?”
凤姐抿嘴:“老太太估计不知道,太太最近对琮儿可是十分精心,见天喊了去嘘寒问暖,琮儿最近添了几套衣衫鞋袜,一色都是邢大妹妹手艺呢!”
贾母瞪眼:“什么?邢家丫头可是十四岁了,琮儿才十二不到呢?”
凤姐勾唇:“老太太估计没注意,太太如今最好说一句话就是,女大三,抱金砖!”
邢蚰烟贾母见过,瘦瘦弱弱,眉眼生得倒是齐整,也能跟黛玉三丫头们连诗对句,姑娘倒是不错,只是想起邢德全,贾母就头疼,冷冷一哼:“这事儿由不得她,凤丫头,你回去告诉琏儿一声,长兄如父,如今你大老爷病重,他这个兄长要担负起责任来,着他警告琮小子,无事自个好生习武读书,在若随意往后后宅攒,直管打断他的狗腿!”
凤姐其实也觉得邢蚰烟不错,只是想着邢家舅爷就头疼得紧,跟琮儿近乎似乎邢蚰烟跟邢家都赞同,邢舅爷还张口闭口说什么邢夫人把邢家搬空了,估计这个事儿要下地十分作难,因道:“太太是没听见邢家舅爷之言,说的似乎咱们荣府欠了他们。我是不知道大太太倒地多少台嫁妆,竟然把邢家搬空了。”
贾母一嗤:“哈,我荣府八千银子银子下聘,就是想着她是继室没嫁妆,管身子进府忒难看,结果,她二十四抬嫁妆进门,箱子衣物都没装满,竟来五谷也舍不得,还要说嘴,我都替他们臊得慌!”言罢瞪眼凤姐,皮笑肉不笑:“当初啊,咱们在京都,王家大太太在金陵,我是托付王大太太想看,说是姑娘能干,省亲爽快,哈!”
说着贾母似乎被勾起不快来,闭眸沉思,忽然就起了鼾声,倒把凤姐呛了个直眉瞪眼直噎气。
迎春替贾母盖了被子,拍拍肩背:“老太太吃醉了,支撑到这会子算是不错了。你莫跟她老人一句醉话犯嘀咕。”
凤姐叹息:“你是不知道,自从邢家九月初九上京来,哼,大太太把她往葳蕤轩一丢,各自耍乐去了,吃喝也罢了,邢大妹妹竟然连换洗衣衫也没准备,大太太说的几好笑,说是要把二妹妹你之前用剩下东西给邢大妹妹,却是妹妹卧房如今都被老太太清点成册收起来了,房间日日洒扫,衣物时时翻折,就是为了保存做个念想,岂能把她?吩咐给邢大妹妹做了四身衣服,你在没想到,竟被他老子当当两套,去跟那府里珍大哥他们赌牌九,差点没把老太太气得晕厥,拿衣服料子都是和三妹妹四妹妹一抹式样的,不说连累三妹妹四妹妹,邢大妹妹自己没有名声么?你说说,这等夫父亲,还能算是人?”
邢蚰烟迎春整个没印象,不过,按照曹公描述,这丫头似乎是个安静守礼之人,因道:“邢家舅爷不是说大太太把邢家搬空了,姐姐回去逮住机会,三人六面好生跟他算一算,索性把大太太嫁妆里头八千银子以外东西退回去,然后把大太太跟邢家舅爷的分产文书交给官府备档。几千银子不算什么,二哥哥眼下正要承爵,切莫让他们有心败坏了咱们名声。”
凤姐闻言顿时挺直了腰杆子,美眸圆瞪:“他们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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