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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琴将书带回她和素兰一起住的房间,盘腿坐在窗口处的矮几前。
窗外的秋风有些许料峭,柔和的阳光悄悄透过树杆的缝隙,打在她清丽的脸上,使她的脸上的线条镀上淡淡的金色。
书内跌宕起伏的情节,完全显现在她脸部丰富的神情上。
舒芹在二十一世纪的电脑上搜索过共叔段,只因他是古代著名的十大美男之一,对他的故事略知一二。如今见书琴带回《太叔段秘史》,兴趣盎然地坐在她的身边一起欣赏起来。
舒芹看古代的文字有些吃力。幸好书琴的学习进度不算快,跟着雪容学习几个月后,有些词语还不是理解的很通透。加之故事非常精彩,书琴会重复看上好几遍才翻页。
故事的内容,舒芹自动翻译成白话文。
郑国的大王郑武公,在申国娶了一个妻子,名叫武姜。
武姜生了两个儿子,郑庄公和太叔段。大儿子庄公出生时难产,脚先出来。武姜差点因难产而死,因此给庄公取名叫“寤生”。庄公长相难看,武姜非常厌恶这个让其差点丧命的儿子。而叔段出生是顺产,且长相俊美,勇武善射,武姜便偏爱次子叔段。她多次向武公请求,让武公废掉庄公的世子之位,转立叔段为世子。武公不是粑耳朵,遵循祖先训导,有心让长子即位。不曾听从武姜之言,于是从未答应她的无理要求。
武公死后,庄公即位。
武姜就替叔段向庄公请求,让庄公分封叔段到制邑去。制邑那个地方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庄公怕叔段去了以后,将来不好控制。于是庄公说:“制邑是个不吉利的地方,从前虢叔就死在那里。若是封给叔段其它城邑,我都可以照吩咐应承,唯独制邑不行。我这是为了叔段好。”
武姜见庄公不答应,便请求把京邑封给叔段,京邑乃郑国大邑,城垣高大,人口众多,且物产丰富,庄公心里不肯,但碍于母亲请求,庄公不便再作推辞只好答应,让他住在那里,称他为京城太叔。
庄公身边的大夫祭仲,见京邑地盘很大,城墙修筑的很高,于是提醒庄公说:“分封的都城城墙,如果超过三百方丈长,就会成为国家的祸害。先王的制度规定,国内最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的不得超过它的五分之一;小的不能超过它的九分之一。现在,你给太叔京邑的城墙不合规定,违反了制度,恐怕对您有所不利。”庄公回答他说:“这是母亲姜氏的要求,我不能不听啊?”祭仲在一旁扇风点火,道:“姜氏哪有满足的时候!不如及早点处置他们,别让祸根滋长蔓延,一滋长蔓延就难办了。蔓延开来的野草还不能铲除干净,何况是您那长相俊美,受姜氏宠爱的弟弟呢?”庄公听到此处,脸色变了,狠狠咬牙切齿说道:“多做不义的事情,必定会自己垮台,你姑且等着瞧吧。”
太叔段的魅力非凡,过了不久,使原来属于郑国的西边和北边的边邑,也背叛归为自己。地盘越扩越大,俨然如一国之君。
庄公和叔段的弟弟公子吕见,便跟庄公说:“国家不能有两个国君,现在您打算怎么办?您如果打算把郑国交给太叔,那么我就去服待他;如果不给,那么就请除掉他,不要使百姓们产生疑虑。”庄公虽然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依旧忍耐告诉公子吕道:“用不着除他,没有正义就得不能民心,迟早他会自取其祸。”
太叔见庄公拿自己没办法,又把两属的边邑改为自己统辖的地方,一直扩展到廪延。
公子吕这下更坐不住了,问庄公说道:“现在可以行动了吧!土地扩得比你的还要大啦,他将来得到老百姓的拥护,你就只能对他俯首称臣啦!”庄公的忍耐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尽管已经心如刀绞,依旧没有做出制压叔段的行动,告诉公子吕说:“他对君主不义,对兄长不亲,土地虽然扩大了,他也会垮台的。”
太叔见庄公根本不管他,于是越来越放肆,修治城廓,聚集百姓,修整盔甲武器,准备好兵马战车,想在五月初五那天与他母亲武姜里应外合,偷袭郑国。
庄公打听到公叔段偷袭的时候,终于开口下了决定说:“现在可以出击了!必须狠狠地打,打他个不能翻身,最好是斩草除根!”
于是庄公命令公子吕率领战车二百乘,去讨伐京邑。京邑早就有庄公安插的细作,细作们煽动老百姓,“太叔段要被庄公镇压啦!”老百姓大王的气势强大,纷纷背叛叔段。
叔段寡不敌众,于是逃到鄢城。庄公不想放过叔段,又追到鄢城讨伐他。叔段一路逃跑,于五月二十三日,到达卫国的共(地名),庄公追至共,叔段自刎而死。
叔段死后,其家人四处逃散。
在故事的最后一页,作者附上一首诗歌,描写的是叔段在京邑时,百姓们拥戴他而做的诗歌。
叔于田
叔于田,巷无居人。
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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