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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登基一般都会大赦天下,这次三皇子靖王上位也是如此,只是他颁布的这项优惠措施却不能完全执行,他的政令在很多地方都无法通达,那里完全就是由王爷、封疆大吏或拥兵自重的将帅统治。
这种情况在仁泰帝在位期间还能被压制住,新皇上位却完全暴露出来。最后锦朝还能不能延续就要看各位皇子最终谁有那个能力夺取这天下。不然换成其他人上位,那锦朝就气数已尽,不过也不能排除皇子们谁也奈何不了谁,形成群雄割据的情形。
新皇的年号已经确定,正式施行却要等到明年,如今沿用的还是仁泰帝的年号。
锦朝有强于周边国家的国力,经过诸子争夺皇位的纷争,再也不能拧成一股绳。从那一刻开始,锦朝势力分散,外人可能不晓得,身为锦朝勋贵官宦的上层人士自是非常清楚。
总的来说,三皇子登基前,也许投靠他的人并不算多,现在他登上了皇位,他就成了正统,支持三皇子的人就多了。这很正常,支持正统的人总是占据多数。
“娘,云辰跟着宣和在甘肃,这可怎么办是好?”潘明杰忧心忡忡,“那里是安王的属地,坐上皇位的却是三皇子,不好办啊。”
“明杰,咱们老家在陕西,要不你明年开春借着祭祖的名义,去老家看看,再给族里捐点银子,然后借着此名义绕道甘肃去看看你外甥他们?”潘老太太这几年生活顺心,又有外孙孝敬的滋补品养着,身体倒是还算硬朗,如今家人都在身边,老太太也就只有外孙可惦记了。
“好的,娘,做人不能忘本,要不是外孙夫夫,宏力哪有官做?我们家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过。”潘明杰读书不行,为人却不迂腐,心中自是有一杆衡量做人底线的称,他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坐在他下手的儿子,“宏力,你没意见吧?”
“爹,您怎么会这么想?儿子的为人您还不知道吗?”潘宏力表示自己被冤枉了,很是无辜地看着他父亲。
“宏力啊,这事先不要告诉孙媳妇,不是祖母不相信她,而是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孙媳妇还有娘家一大堆人,万一不小心漏了口风,被有心人盯着就不好了。”潘老太太语重心长地说道,“对外就按照刚才商量地做,明杰,你只带信得过的人去,至于路上的安全,要么跟着商队走,要么请镖师护送。这事一时急不来,别到时候外孙没见到,你自己倒是先出事了,云辰知道会愧疚的。”
“知道了,娘。现在出行没有以前那么安全,商队都是好几家一起走的,我会留心,一定找到可靠之人再跟着他们一起走。”潘明杰说到这,好似想起了什么,“娘,宣和在康平县的田铺都被他娘派人给收了回去,这事我实在没立场出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强抢外甥他夫夫的财产而无能为力,真是惭愧。”
“明杰,这事不怪你,现在季大夫人大女儿成了皇妃,她还有什么顾忌?季大夫人一早就看不惯宣和,不然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将他分家出去?”潘老太太来康平县城前并不知道外孙郎君遭遇的事,来了之后自然会从外孙那旁敲侧击,知道季宣和自小体弱多病,还有着妨碍六亲的名头,季大夫人脑子想左也并不奇怪,这样的事在锦朝可不少见。并不是每个母亲都愿意为子女牺牲,也有很大一部分人只要自己日子过得舒畅了,其他的诸如子女,不过是她们过好日子的筹码。
这种事情在皇宫里最为常见,那里亲情相对外面来说,要淡薄许多,大家族也不予多让。
“再说,千百年来,母子之间的事,就算已经分家,那也是家事,旁人插不了手,别说我们只是宣和正君的外家,就算是文家来了,也没立场管。”潘老太太自是清楚症结在哪,语气平和,似是认为这样理所当然,仔细注意,当能听出蕴含其中的愤懑。只是潘老太太也知道,这事上她潘家想为季宣和出头就像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宏力,诸位成年皇子是不是都顺利回到了封地?”
“祖母,应该是的。”潘宏力作为县丞,经营了几年,也有一些来消息的渠道。
“宏力,你有能力就争取当个知县,想再进一步就缓缓,起码得等文昌帝坐稳了位子再表现自己。”潘老太太知晓自己的孙子沉稳有余,魄力不足,不过她还是提醒了一句,“明杰,你认为如何?”
“娘,此法甚为稳妥,如此正好。咱们家小业小的,不合适卷进朝堂争斗之中。”潘明杰很有自知之明,他和儿子都不是非常有能力的人,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还是少做为妙。
西林县,县衙大堂。
“方主簿,那几个几乎被屠戮一空的村子,你重新整理一下他们的户籍档案,抽调一些愿意前去定居的农户在那落户。”季宣和从案牍上抬起头,吩咐边上的方主簿。
“大人,下官正有此意。”方主簿在季宣和手下做了三年事,对他的行事方针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抢先一步就开始安排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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