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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梅很阴谋地一笑“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个文书什么大家面子上都好过,你说是不是,钟大夫?”
“文书?”钟敏看了她一眼“做学徒的文书,可以,现在就可以找人写下,”
“不是,”钱小梅有些着急,怀疑眼前这大夫是不是猜测到自己的意图“算了,反正这孩子当了学徒就再不是咱张家的人了,这生死自然也不关我们的家对吧,我呢,就是怕这孩子突然这么出了大夫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要孩子了。钟大夫要不,你立个孩子自愿去你那当学徒,这样咱们都好说话。”
呵,还真是即不想要孩子,还想落个好名声,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这事我就是这么一提,成就成,不成在下也不勉强。”钟敏的脸冷了下来“若是孩子治不好,我岂不是要落个不好的名声。我看这事还是算了,于我竟是半点好处没有。”
说完,钟敏就转身向孩子的房屋走去。
“钟大夫!”钱小梅连忙追了出来。
张老板一脸沉痛纠结,到底也出声为自己的侄儿就半句话,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颓废地跌坐在椅子上。
少一张嘴,家里自然也可多口粮,何况这孩子总生病,这一去,倒也能省下些银两,还不用承担别人的风言风语。
钟敏没理钱小梅,继续往前走。
“钟大夫,”钱小梅又叫了一声钟敏“你这不会是怕教不了我们家贵保吧?”
钟敏冷冷扫了一眼钱小梅,继续走。他早就听说他这个伯娘找人算过,说张贵保这孩子八字硬,克父伤母,继续留在家里会对他们家里人不利,闹得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如今钟敏好心给了她一条路,她竟然还条件多多,可真贪心不足蛇吞象。
见钟敏不上当,钱小梅着急了,她可不想留下这个让人闹心的家伙在家里,也知道自己想从钟敏那里得点便宜怕是不可能了,暗暗在心里骂了两句,脸上又堆着了笑。
“哎呀,既然钟大夫与贵保这孩子有缘,我也结个善缘,成全钟大夫,如何?只要你将这孩子带走,以后与这个家再无瓜葛,我立刻就让人收拾东西。”钱小梅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模样。
钟敏冷嗤,挑眉,冷冷地看着钱小梅,想狠狠骂她两句,突然觉得与这样的人哪怕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她狠毒的心思,那他又何必再多费口舌呢?他原来就是可怜那孩子,不想这可怜的孩子被心狠的伯娘害死,才一时心软想要给他一条活路,却不想这贪心皮厚的伯娘竟还想再他身上再讹上一笔钱,真真可恶!
被钟敏颇有深意的目光盯着钱小梅浑身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轻咳了两下,故做镇定地问“怎么样?”
“……可以”钟敏拍了拍没有灰尘的衣衫“现在就让张老板将孩子抱到我那去吧。”孩子的病也不能再耽搁了。
“好好好,我立刻就让忠良随你一同把孩子抱过去!”钱小梅一听钟敏同意了,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立刻笑得两只眼都快成一条缝了。
一阵疯快地收拾,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钟敏头顶着小雪犳与张老板即张忠良背着张贵保已经行走在回去的路上了。
张忠良形容略有羞愧的样子,也不好意思与钟敏说话,只低着头走路;张贵保紧抿着唇,默默地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漠然;唯有小雪犳心情极爽地一会儿玩玩天上飘满的雪花,一会儿勾着钟敏的头发玩玩,玩得激动时还会叫上两声,给沉闷的几个人添上一丝鲜活的味道。
楚言打开门,看到张忠良背上的张贵保有些吃惊,但也没多问,听了钟敏的吩咐就将人带到后园主屋旁边的偏房,铺好被褥,让张忠良将张贵保放上去。这间偏房本来是给小雪犳准备的,可惜小雪犳一次也没在这间屋里呆过,每天晚上都赖在钟敏屋里,甚至常与钟敏睡在一张床上。这间屋子也就空了下来被钟敏改成了书房,但也备了一张休息用的大床,屋子里的摆设自然一点也不含糊,其舒适度弄得与钟敏那间主屋差不多,虽然一时还没生起火,但因为紧靠着钟敏的主屋,所以一点也不冷。
来得屋里,张忠良与张贵保都惊愕地变了变脸。
张忠良没想到外表看上去低调平和的钟大夫,家里竟然如此奢华,足见其家底丰厚,万不可小视,加上那一身超然的医术,只怕是他们想都无法想的高贵人家之子。而张贵保则惊愕中添着巨大的惊喜和感伤悲凉,他没有想到钟大夫竟会将这么好的房子让给自己这么一个将死之人来住,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感动,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他也从来没住过这么舒服暖和的房子!暗自寻思,自己若是能活得一命,定将用自己的一生来好好报答救下自己的大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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