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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几多往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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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灵脸色发白,问道:“什么,竟,竟有这等事?”陈逸轩道:“正是,我本来南下去寻云师弟,到了长江口时,夜间渡船时,发现了这条船,船上几十个人都被杀了。”王耀灵问道:“那,你又是为何认定人是我杀的?”陈逸轩道:“这些人有的是艄公帮的人,我上去时,其中有几个尚未断气,问他们是谁时,其中一个人,说了一个王字后,便即死去,另一个人说了王耀两个字,第三个人则是写了‘王耀灵丿’。我一想第一笔是‘丿’,那必然是个‘殺’字。不过我还是谨慎起见,查看了每个人的伤口,大致可以断定,是被终南派的剑法所杀!”

王耀灵大惊失色,叫道:“什么,是,是终南派的人干的?”陈逸轩道:“正是,所以我才认定是你,这才前来找你寻仇。”王耀灵沉吟半晌,又问道:“那你又如何得知不是我下的手。”陈逸轩道:“船上一个人告诉我,说杀人的凶手胸口中了他一掌。此人是艄公帮的人,艄公帮的彩云掌,虽然威力稍逊,但是打中人后,在身上会留下一个手印,无论如何也弄不掉的,而你胸口却没有手印,我这才明白我是错怪了你。”

王耀灵点点头,陈逸轩又道:“你快想想,终南派中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如此功力,能一举格毙如此多的人?”王耀灵心里一想:艄公帮的人武功不弱,我这一辈的弟子中恐怕真没有能行此事的。难不成是章朝华干的,这也不对,章朝华本事虽然够了,然他不会终南派的剑法,而且他也不必和艄公帮的人为难。莫非是…….王耀灵想到这里,便即停住,答道:“我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故意趁此来栽赃终南派?”

陈逸轩摇摇头道:“不会,这些人的伤皆是用终南派的内力催动的,旁人可以模仿剑招,却不能模仿内力。”顿了一顿,随即又问道:“耀灵兄,你的毒,是不是已经解了?”

王耀灵道:“唉,此事说来话长,血冲诀已到了我的手上。”随之将后面的事情叙述一遍。陈逸轩听了,暗自叹道:“果然不出师父所料,他说你倘若还能活着,定然是得了血冲诀的缘故。”

王耀灵暗暗吃惊,在心头沉积已久的问题终于浮现出来,问道:“逸轩,你师父,他究竟是何人?”

陈逸轩愣了一下,缓缓说道:“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师父他就是,曾经扬名天下的大侠——陶若维!”

王耀灵惊叹一声,道:“陶大侠!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卢碧吟这时也走了进来,听了陈逸轩所说,也道:“陶大侠吗?我原来听人说起过,他很了不起呢。”

王耀灵道:“碧吟,倘若不是陶大侠料事如神,你我此时恐怕已双双毙命于此洞中。”卢碧吟点点头,对着陈逸轩道:“你,你是陶大侠的徒弟?”

陈逸轩道:“是的,说来也真惭愧,我师父的本领,我还没领会到一成。”王耀灵这时想起了当初邢光所言,问道:“书生剑客,飘荡十载。古刹门前,领袖旗下,金兵丧胆,邪教称臣。这几句话说的可是你师父?”

陈逸轩道:“一点不假,我师父在未出江湖之前,是个书生,本来科考高中探花,可谁知却因一场变故,失了功名,被发配充军。后来他遇到了我的师祖独孤宇,传授了绝世神功若为神扑,而后又接着传了内功心法万速诀。”

“但我师祖教了我师父三年后便即死去,我师父当时还年轻气盛,为了救人前往虎门庄同绝世魔头陆休远大战,却被陆休远的好友,当年的第一魔头崩戈以邪掌所伤。”

王耀灵脸上微微变色,道:“崩戈,就是当年一震江湖无人胆敢应战的五毒派掌门吗?”陈逸轩道:“不错,崩戈在当年武功盖世,在当时除了我师祖和师伯祖外,谁也不能与之匹敌。”王耀灵道:“那陶大侠当初为他所伤,性命岂不休矣?”

陈逸轩道:“这便说来话长了。我师父当时受了重伤,却后来被少林派的高僧救了。后来,我师父的一个叫星思雨的朋友,送来了一本叫作合计绝技的武功秘籍,他说唯有二人合使此绝技,才能有希望战胜崩戈。”

王耀灵听得血脉贲张,又急忙问道:“那,那后来呢?”陈逸轩道:“我师父和师叔日夜勤练此绝技,最后和崩戈在通绝岭决战,师父师叔双剑合击,联手将崩戈打败。本来我师叔要一剑杀死崩戈的,师父心肠颇软,便挑开了剑,放了崩戈一条生路,但这却为后来埋下了祸根。”

“我师父打败崩戈之事一经传开,一时间轰动整个武林。许多门派为了拉拢我师父进入他们的门派,不惜争斗起来,搞得元气大伤。后来我师父还是去了少林寺,以报当初救命的恩情。”

“不过就在我师父入少林寺的时间里,金主完颜亮率领水军攻打大宋。当时的守将虞允文,在采石矶一举挫败了金军,完颜亮也死于非命。但是有人诬告说,发现少林寺的僧人参与这次战事,为宋军通风报信。金国正为攻宋失利而恼怒,听了这话,将怒气全都抛向了少林寺,于是出动大军,将少室山围个水泄不通,金兵上到少林寺山门前,扬言要血洗少林。”

“我师父得知这消息后,勃然大怒,但当时的掌门方丈责令我师父,叫他无论如何不许出寺一步。但我师父心想,以少林高僧的涵养,金人若真强攻怕他们也不会抵抗,如此一来只怕千年古刹会毁于一旦。于是他提了长剑,冲到带兵围寺的将领面前,劈手一剑,就斩下了那将领的左臂,抛下山去。金兵见了,无不胆寒,当即便撤兵了。这便是你所说的古刹门前,金兵丧胆。”

王耀灵点点头,说道:“陶大侠久负盛名,果然是名不虚传。”陈逸轩接着道:“至于领袖旗下,邪教称臣,那便是之后,崩戈的功力得到恢复,劫持了白峰山的掌门少主路彤。当时我师父是白峰山的副掌门,他聚集各个门派的人,与五毒派进行了一场大战,最终救出了少主路彤。后来,崩戈找我师父寻仇,师父和师叔再次使出合击绝技,将崩戈的周身武功废去,为武林除了一大害!”

王耀灵听了路彤二字,想起陶若维屋内路彤的灵位,心念一动,问道:“陶大侠,他,他和白峰山又有什么干系?为何他传你的剑法,都是白峰山的绝技?”

陈逸轩叹一口气道:“说起师父和白峰山的渊源,恐怕我所知也是甚少。师父和当年的少主路彤本是同窗,但后来路彤当上了白峰山的少主,我师父因一场误会,也上了白峰山,作了副少主。当时的白峰山掌门之位,皆是由女子担任,我师父当初担任这副少主之职,也是非常艰难的。”

王耀灵道:“如此说来,也难怪陶大侠对路少主念念不忘,路少主对陶大侠还是挺好的。”陈逸轩却大声道:“呸!路少主简直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王耀灵轻呼一声,陈逸轩平息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我师父曾经多次出生入死地相救少主,其中一次身中剧毒,差点连命也丢了。后来路少主的弟弟路易宽拜我师父为师,他也算作我的大师哥了。本来他最得我师父的欢心,但是却被路少主的丈夫,奸细李启凯一掌杀死了。”

“当时我师父正在传路师哥若为神扑之法,眼见他便要学成,突然间,李启凯从背后偷袭我师父。路师哥见了,急忙展开新学成的若为神扑,一个纵身挡在师父面前,李启凯收掌不及,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路师哥的胸口。李启凯师从毒化天派,掌中含有剧毒,一掌拍下,便闻到一股腥臭之气。路师哥转眼之间便毙命了,七窍都流出了黑血。”

“我师父悲痛欲绝,起身便运功,要把李启凯毙于掌下。就在此时,路少主来了。耀灵兄,你可要知道,路易宽师哥可是路少主的亲弟弟。可路少主为了护着自己的丈夫,竟不惜与我师父决斗,当时我师父的剑法还不及她,她便在我师父身上刺了十几个伤口,全然不顾当初我师父救她的恩情。但是我师父还是打败了她,你可知这其中原因?白峰山的剑法之所以能闻名于天下,皆因里面有个秘密的藏经阁。我师父偶然间进入阁中,学到了白峰山剑法的最后三个杀手招。当时白峰山藏经阁的位置已无人知晓,路少主自然也不知那杀手招的厉害,被我师父用聚气式击败。而适才我划开你衣襟所用的招式,也是聚气式。”

“我师父便因此事和路少主决裂,在废去了崩戈的武功后,我师父便即归隐了。(以上内容详见拙著《帝释九天》)本来从此与路少主便再无瓜葛,可谁知后来,我师父和师娘从寒结婚的时候,各方英雄纷纷送来贺礼。而当初路少主和李启凯结婚,我师父亲手抄了两本金刚经送给他们二人,还作诗一首,精心准备了贺礼,按理说路少主也应回礼。可是,路少主却送来了一块裹脚布一般的东西。我师父为此夜闯白峰山,与少主当面对质。那时我师父的剑法已远胜路少主,只交手几招,我师父挥手一剑,便割断了路少主左腿的经脉,路少主至此便成了残废。我师父也为此事感到懊悔不已,不过我觉得这是路少主罪有应得。”

“这还不算完,路少主后来生下了一个男孩,便是现在的白峰山的李少主。路少主年刚过四十,便撒手人寰,临死之前,将少主之位传给了儿子李少主,恢复了之前白峰山的掌门传男的规矩,这估计也是路少主做的唯一一件说得过去的事了。可谁知,这李少主比他母亲还要混蛋,他刚一任掌门,便即宣布,我师父当年因犯了门规,被白峰山逐了出去,为白峰山的弃徒!”

“当时我们听说了后,所有人都怒不可遏,尤其钟师弟,扬言要在下一次剑术大会上挑落白峰山,杀死李少主,出了这口恶气。本来以我师父的剑法,即便是路少主在世也决计接不了他十招,想要击溃白峰山绰绰有余。可我师父却制止了我们,说让我们不要声张,容忍白峰山的行为。”

卢碧吟听了,义愤填膺,叫道:“陶大侠也真是好脾气,要是我的话,定把那个什么李少主身上挑十八个窟窿,把路少主的坟掘出来鞭尸!”王耀灵笑道:“所以你才不是大侠。”卢碧吟吐吐舌头,便即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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