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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饶不愿意过多停留在大厅内,咬着牙瞪了一眼对面的女人,疾步走向二楼卧室,至于底下那两个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徐饶还是没办法相信自己定性已经强大到可以面无表情的观摩小畜生的肉搏战。
徐饶才刚走开,埋在她腿jian的那颗黑色头颅才抬起,嘴上湿润着,那是至她身上流出来的液体。
抬起头的刘昆脸色覆着一层晶莹的汗水,暖气加上身体的热气,两个人身子里头一股邪,火窜得老高,压制不住便濒临爆发的边缘。
刘昆双臂向前一伸,将她围困在狭窄的沙发之上,如一头囹圄之兽,而他在顶点之处俯视众山小。
她慢慢的滑□子,咬上他的喉结,在他那呈现出青色血管的脖颈处细细的咬啮,唇齿间感受喉结剧烈的翻滚。
徐饶跟姚尧都曾说过,在男欢女爱的事情上,她才是极品的妖孽,精致,极致,无一处不让男人身上的学沸腾,魂牵梦绕。
她上手学的东西很快,喜欢研究的东西也多,从不吝啬于各个方面,尤其是床事研究上。
冯饕喜欢享受,也从不委屈自己,更不会平白无故的矫揉造作,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也是几个男人爱煞她的一点。
冯饕一边咬一边亲吻,手也没闲着,他的手在她紧致的温暖里拱指j□j,她的手却一颗一颗的替他解开纽扣,扯□上最后一件束缚。
那精壮结实却又不会过于肉感的肌肉再次让她叹为观止。
长年累月训练出来的身材自然不是其他纨绔大少能与之相比的,谁能想得到刘昆那张过分阴柔漂亮的脸蛋下却隐藏着这么一具血脉贲张的躯体。
这副躯体年轻,有力,富有勃勃生机跟无限的精力。
仿佛她才是亟不可待的那个人,揪扯着将他的皮带、裤头扯下,有种发狂的魅力。
两只手直接探入平角裤包裹的地方,一手把玩着一颗dand dan,她的唇却始终微张着,轻轻的贴在他覆满汗水胸口的暗红tu起上。
她在玩他,如同玩弄一个精致的玩物,一个秀色可餐的可人儿。
他是她的裙下之臣,同样也是在她身子里的驰骋而发的男人,她要对他取之不尽,同时今天她倾尽所能的满足他,任由他发泄汲取。
两个互相索取摸索的男女,如饥渴的干柴与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偌大的客厅很快成为两个人的“战场”。
那坚硬的东西还埋在她的身子里,刘昆并不急着动,反而是深呼吸一口,故意收紧小腹,那根坚硬的rou棒便随之硬了好几分。
冯饕急着喘了一口气,此时半个身子趴在沙发之上,身上还挂着那件白色的毛衣,只是此时胸罩跟毛衣都是松垮垮的悬着,底下却是j□j,只有挺翘有肉的臀瓣间插着一根粗大之物。
刘昆压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脸颊,气息并不见得絮乱,想来这点儿“体力活”对他来说不过是轻如鸿毛的分量。
反观冯饕却已经是精疲力尽的趴在沙发上,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如一条蛇似的软倒在刘昆身下。
爱怜般抚着她滑如凝脂般的背脊肌肤,刘昆淡淡问道:“莫墨他也是这么上你的么?”
听闻莫墨两个字,冯饕的眼皮颤了些许,才勉强撑开,眼中有看不透的迷茫。
脑袋耸了耸,算是以轻微的动作回答了刘昆。
刘昆手指绕过她前面,对她的软如白兔的两坨很感兴趣,总爱不释手,随意的拾掇起一只在手中兀自搓揉成各种形状。
“你是怎么跟莫墨认识的?”刘昆似漫不经心的问她,但握着她软肉的大掌却猛地收紧了几寸,冯饕只咬着唇忍下痛,把跟莫墨结识的过程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这么说,你跟莫墨还挺有缘分的?”刘昆笑了起来,但眉心之处却笼罩着一层疑惑,冯饕自然是没有看见。
“是吧?我也觉得听巧合的,但是他毕竟帮过我,我就……”原本她是打算说莫墨是好人来着,可怕触及刘昆的神经,只好临时改了口,但刘昆又怎会听不出她话里实际上在处处维护莫墨呢。
“莫墨跟冷霜染两个人迟早要结婚的,冷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当心被冷家的人盯上,跟莫墨别靠得太近了。”
尽管冷霜染也是四九城内有名的风流人物,但近年来收敛不少,先不管老莫家跟冷家是否在政治上寻找对双方有利的条件,但老莫家的嫡孙跟冷家长孙女联姻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政治博弈,值得不少人关注。冷家在这样的情况下断然不允许节外生枝发生任何变故。
刘昆不希望她牵扯到这场政治漩涡中,也不希望她引起冷家的关注。
冯饕虽然不清楚冷家是何许人也,但听刘昆的语气大概也猜测得到在四九城内必也是大门大户,冯饕的脑中立即闪过冷霜染那张艳冶冷漠的脸蛋,心里头越发的升腾起一股不痛快的别扭。
那朵黑牡丹漂亮是漂亮,但冯饕已经将她当成了敌对方,纵使说不上多讨厌,但也不会去欣赏,更何况还是莫墨的未婚妻。
想起莫墨,冯饕动了动身子,想要扭转过来,可刘昆随即大掌压在她肩甲处,深深的抽了十几下,冯饕情不自禁的溢出一长串的呻yin,手肘抵在沙发上,像一只熟透的半月形的虾仁,拼命的甩着脑袋,乌黑秀丽的齐耳短发轻轻晃出一阵弧度。
情到深处,冯饕拿准了他的七寸,只贪婪的喘了好几口气,抓紧时机问道:“眼睛,眼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次想要回头,身后的人却不准,一手压着她的肩甲,一手摸进两人jiao合的地方,摁着某一处要点,冯饕顿时如临大敌,双腿一阵打颤,浑身跟筛糠似的要抖落一层皮。
她望不见身后的人双眼因厮杀般的痛快淋漓而浸红,始终抿着唇不发一言的冲撞,压迫着前方的柔软,粗长一次次的捣入紧致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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