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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时间,我跟赖皮张都没敢合眼,窗外那三双怨毒的眼睛,让我们想睡都睡不成,赖皮张的住所,法器齐全,镇宅法器多不胜数,不过我不保证这些东西是否真能管用。
虽说我可以借助这些法器,驱散鬼魂,可对这三个枉死的冤魂随意动手,我还是感觉心里有些不愿。
在我的要求下,赖皮张有气无力的念叨一晚上,‘我相面说的都是假的,我的平安符木用,谁拿了都不会有事’,虽然不知道这样到底有没用,但又一丝补救希望,就值得尝试。
快要天亮,我揉揉干涩的眼睛,抬头看了眼,带着最后怨愤的三张铁青面孔,慢慢退去,消失不见,鬼魅是无法在太阳底下现身的,我松了口气,疲倦起身,准备离开。
要来贝壳,我警告赖皮张,今天哪里也不要去,也不要乱说话,我很快就会回来。
匆忙回到出租屋,赶巧碰上房东李叔,他热情让我跟他一起吃早饭,我摸摸肚皮,折腾一晚上,的确有些饥肠辘辘的,一边房里飘香的饭味,瞬间把我的馋虫勾起来了,我厚着脸皮去了李叔家。
李大娘是南方人,心灵手巧,很会折腾些精致的小吃,今早做的是灌汤包,皮薄馅多,一口咬下去,浓郁鲜香的肉汁在味蕾上扩散,简单热腾的紫菜汤让人精神大振,我险些没把舌头一起给吃下去。
一阵胡吃海塞后,再伸筷子,我不由老脸一红,老人家平时胃口不大,做的早餐不多,我还没注意,早餐就基本全被我揣进肚子里了。
还没吃几个李叔笑呵呵的说,年轻就是好,让我坐会,再去弄点来,他转头吆喝李大娘再整几笼,我赶忙违心的说吃饱了,李叔说不碍事,材料都是准备好的,不费事,一听这话,我眨巴眨巴眼,就…继续等着包子出笼了。
闲来无事,我陪着李叔聊天,说了几句,我忽然心里一动,李叔早年就是教书先生,文革时期挨批斗挨怕了,这才转了行,虽说之后没有再当老师,不过李叔平时爱读些老书,要说我认识肚子里墨水多的人,李叔肯定算是首屈一指的,抱着希望,我把贝壳拿出,让李叔看看上面那个字是什么。
李叔对这贝壳也挺有兴趣,带着老花镜,看了半天,很肯定的说这是个‘言’字,语言的言,说完他忍不住啧啧称奇,赞叹这古人的智慧真是难以想象,用一双手,竟然能在贝壳里面写下这么小一个字。
而且这贝壳肯定是很古老时期的,毕竟用篆体的年代并不多,这字是大篆,用另一个说法,它也叫甲骨文,这字比较简单,李叔恰巧看到过,有些印象,这才能认出。
我摸着下巴,心里闪过诸多念头,难怪这贝壳能被收藏,光是里面的那个字,就极有收藏价值,能把它写进去,就算是如今自认为已经进化的聪明无比的人,也没法用手把这字写进去,如果再给这贝壳附加上久远的年代,毫无疑问,它就一定会成为有钱人的炫耀、收藏物品。
我不知道赖皮张给人布置家居风水,能得到多少酬劳,但这贝壳里面的字,我还真不相信那个富商不知道,这种有收藏价值的老物件,怎么会拿出来抵换金钱?
李叔的话让我想到我很多,看样子,我必须要去会会赖皮张嘴里所说的这个大老板了。
吃饱喝足,我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谢过李叔的款待,我摸着撑圆的肚皮,晃晃悠悠朝自己的房走去,心里不禁赞叹,这么靠谱儿的房东,哪里还能找到啊。
当然,对我这么好,也是相互性的,李叔老两口住在这,很多事情不方便,我也总会给他们帮帮忙,搬下重物什么的。
快到门口,我一拍脑袋,无奈扭头又出门趟,在外面川菜馆点了份水煮鱼带回去,近来一段时日,接触时间越多,我越是了解我家那‘大仙儿’的不同寻常,在阴阳事方面,黑魇近乎无所不知,我在笔记上看到一些令我迷惑的东西,问它准能得到答案。
只不过这死猫无利不起早,想问它事情,必须送上一份供奉,它最爱吃的水煮鱼,就是撬开它嘴巴的最好途径。
老苏前面给了几万块酬劳,的确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奈何一份水煮鱼也得小几十,我他妈都不舍得天天吃,这死猫张张嘴就得吃一条,我还没办法不买给它,否则我问它事情,它鸟都不鸟我的,加上我日常的开销,我不得不怀疑,这死猫过上一段时间,会不会直接吃的我连生活费都留不下。
“黑魇大人,这是孝敬您老的水煮鱼,您快趁热尝尝看合不合口味?”一进门,我收起不爽,立马换了副孙子相,这年头求人得这姿态,求猫也不例外,最基本的‘社交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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