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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树色天将曙,风送花香露沾衣,不是年年何碌碌,韶光几度与谁看。隐隐弦声秋风中,四壁虫声人寂静,烟雾依稀细雨里,千里迢迢寻芳踪。
是夜,月明星稀。九皋趁家人熟睡中悄悄地收拾了行李出来,准备再出门去寻找枚韵。走至楼门口,见到姑父刘疏的小妾站在那里,见到九皋告诉他:“我己与你备好了马车,在那院门外的坝子里”。九皋惊奇。没想到姑父的身边竟有这样的奇女子。
“你不怕……”没等九皋说完话:“同样是女人,我知道公子的心思。你就赶紧出门吧。但愿你一路顺风,寻到枚韵女子。”“多谢。”
九皋连忙奔跑出去,果然见到门外的马车,那莫名也早己坐在车驾上了:“你怎么知道我到这里呢?”九皋问道。“昨日见到公子骑着马便离开,我连忙紧追其后,见到公子东奔西跑的,又不见了踪影。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己经夜深。见到客栈里一个年轻女子正在柜台中敲打算盘,敲门进来,心想宿一晚再去找公子。说话之间知道公子你也住在这里。那女子便给我找了房间,让我住着,又帮忙准备了车辆,又说到刘疏,我便猜到了八九分。所以早早便在这里等着公子了。”“那女子是我姑父的外室,也是个天下少有的善良的人啊。你说我这个姑父,妾成群,到是这个外室别具风格啊。”
九皋进到轿厢里面坐下来。
“往那里去呢?”莫名问。“听说叛臣的女子都送往都城里的青楼去了。我们就直接回都城吧”。“好的。”
马车哒哒哒小跑起来,往都城方向前进。
且说这帮助九皋的年轻女子名叫梳儿,原来也是有个温暖的家的。可惜父母在她早年便双双去世。被姨妈家抚养,之前住在乡下一处地方,靠两亩薄田耕耘着生活。
有一天,遇到刘疏来这里买田买地,恰好连同她家的两亩田地与她一起看上了。那刘疏便将她买下作了小妾,成了他的第五房。可他并未将她带回铜山,在他看来离开铜山越远越好,于是便又买了这一条街的许许多多的铺子,买了这个客店送给她姨妈父妻俩,同时让她们帮忙管理街上的铺子。让她依然住在自己的姨妈身边,那刘疏便时常会过来这里,又千方百计地计划着帮她准备置一处自己的房子院子。
心里想着那不久的将来自己可以离开这吵吵嚷嚷的地方了,但是心里又盘算着下面街面上的那些铺子与方圆几百里的田产。之前这些铺子的租金,田产的租子都是自己姨妈,姨父一手负责收到变成钱财交给自己,生活也是富裕的了。也是因为这个,刘疏才把这家店铺送给他俩栖身的。说不定自己这一走,不知道他夫妻俩要怎么的挪到自己手里管着的些进项。也知道自己姨妈姨父俩个都是那贪得无厌的人。光说那收乡下租子的事,他们便修了一座大院子在乡下,把自己家的沾边的亲戚弄去管理。焉然自己便是这田土的主子似的,收到的谷物粮食又弄到这城里的铺子出售,转手几次从中获得的利润算不出来有多少。心里又想着自己又未与刘疏生下个一男半女的。还好的是,那老俩口也没有自己的骨肉孩子,否则不知道又是怎么一回事了。想看想着,忽然听见姨妈的声音:
“听说姑爷又回铜山去啦。”
这梳儿听了,知道刘疏并未将去梁园的事告诉给她,便顺口答道:
“是的。”
“你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办什么事情,走的那么匆忙。”
“是他家里的事吧。我怎么好多问。”
“难道你不是她家里的人吗?连儿子都生了。听说那铜山的锦楼才叫繁华,那床也是象牙雕刻的。”
“我看这里也不错了,常年的收着租金。”
“也到是。”
见到姨妈坐下来,顺便聊起来:
“如若有一天我当真离开这里,只得委托姨妈再辛苦些了,负责管理下面街上的铺子。还有那些乡下的田产。”
“那还用说吗?就是让我去铜山睡那什么象牙床我都不去哩。”
这梳儿听了,心想她是死心塌地地盯着自己的这点东西哩。心里一阵发凉。
没有想到碰到了来这里问宿的九皋,那刘疏也没有离开,知道九皋是这家的小主子,趁着帮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