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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那蕃元便是收拾了细软装车待发,临行前又留下老管家在这里等待卖那田土山庄园子再走。自己便带着女儿出发往京城去了。
这枚皋躺在床上一连几日下不来床。正在九死一生的边缘。此时雨声淅沥,秋风萧寒。枚皋卧在床中,口中呻吟:
且尽樽前有限杯,回头沧海又尘飞。日月疾不见故人影,信无有常吟魂。朝花已谢春草空,竹篱茅舍黄昏月隐,烟衰草孤村。
且说在梁园山中,九皋的新婚妻子枚韵因为兄弟的下落不明,成日都郁郁不乐。九皋便让莫名去外面多加打听京城中叛臣的家属都被朝廷押到了什么地方,看能不能找到枚皋的踪迹。这莫名便是成日地往外跑来跑去地打听。
一日,九皋正在书房里看书,这书房建在一片园子中,坐在房间里,园子里的假石山水一目了然。时置初秋,空气清明。九皋低头阅读中:“九皋公子有下落了……”只见莫名在园子里飞奔过来高声喊道。正在那什么花树下走着的两个使女冲上去问道:“九皋公子什么时候离开了家的。不是刚才还在书房里看书吗?”“我懒得与你们说……”
莫名直接奔向书房那面对着园子的框窗,蹦跳着大声告诉里面的己经站起身来的九皋道:“二夫人的兄弟找到了。”“你说的当真?在那里。”那莫名气喘吁吁地说:“在那街上的茶楼里,碰到一个从塞外过来的马车夫,他们家才从那边过来,说是送他们家老爷上京城述职。他说他们那地方很多叛臣的家属。我向他打听枚皋,他说他认识,还讲了枚皋与他们家小姐私订终身的事情……说得活灵活现的……”“当真有此事?我们何不去向他打听淸楚。”九皋说着,急忙走出书房,与急冲冲前来的枚韵冲了个满怀。二人不由分说一起往外跑去。到了门外坐上马车匆匆往那山下的街上赶去。
这山麓下是条新建不久的大街,都是邓家人投资的。街上的门市楼房栉次鳞比,这街虽说才建不久,在刘疏的搭理下,己初见繁华。因为这山中产一种玉石,一时间南来北往的客商络纡不绝起来。
茶楼拥挤在一群稍矮的建筑之上,楼上的实木阳台中飘荡着“新集茶楼”的锦旗子。
一行人兴冲冲地跑去那茶楼里。一层的店堂内,七八张厚重的八仙桌中零星的坐着些客人。莫名往里四下张望一遍后说:“刚才我们便是在那窗户底下的桌子坐着聊天的。现在不见了人影。”说完便走到一片木柜台边问那店老板,是个精神的年轻男子,谁知这店老板是九皋姑父那边的亲戚,见到九皋,认识。连忙出来迎接,热情得不得了。当问及之前坐在这里喝茶水的车夫,说道:“我当时不在店子里。”急忙叫来拎茶壶的店小二,那店小二对着莫名说道:“这位大哥你刚才前脚走他便后脚走了。”
一行人垂头丧气出来,九皋便对莫名说:“你送夫人回家,然后备齐我们出远门的的物品,我们立即往那塞外去。我在这里等着你。”“我要与你们一起去。”枚韵说。“你去干嘛,千里迢迢,塞外寒冷,我们也不熟悉道路,不是说还要过黄河吗,那黄河之水激流险滩的,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让我怎么活。”枚韵听后,抚面流泪道:“为了我的兄弟这真的是苦了您了……”上了马车。
隐隐弦声秋风中,一窗斜阳画屏红。四壁虫声人寂静,烟雾依稀细雨蒙。连夜秋雨晓光残,微梦醒来月上栏。雨急泉淙山涧响,墙上菊花影生寒。
一日二人行至一山腰中,己经晌午,风急雨骤。四周丛林深深,不见云天。道路泥泞不堪,又怕车辆打滑滚翻,于是只能停止前行。莫名将马车停在一片林边的空地上。二人在轿厢里等待雨停。可是雨始终下个不停。眼看傍晚将至,正在此时一个炸雷响起,一道闪电划过将二人噼出轿厢,那莫名飞身拥抱住主子滚下山去。翻滚中幸好得一大树阻挡,二人得以保住性命。
好不容易脱身下地,爬上山腰。雨才停住。二人坐在那里哀声叹气。遇一过路的乡民,引二人去他家暂住。
是夜,二人住在茅草屋里。九皋辗转难眠,寂然枯坐,思前想后。面对山野孤灯,想那枚皋到底在哪里,自己的妻子终日地忧郁,不禁泪如雨下。频频拭泪,悲戚沉吟道:
寂寂深宵闲窗断,一番风雨霜下寒。斜风细雨晓己过,雪花尘土舞蹁蹁。
一路风尘,二人达到塞外,那莫名四下打听,终于有了枚皋的下落。是二人在一片林地之中小憩,碰到几个拾柴火的小儿,他们正是枚皋的学生,听说是找先生的立即引领前行。
到达枚皋住舍,只见他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气似的。床头边的一个土碗里放着几个地瓜。见到九皋他们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揉搓几下眼睛问道:“我这是在梦里吗……”九皋坐在他旁边说道:“是我,九皋真的来接你回家。”枚皋忽的翻身坐起:“我说嘛。那门外的喜雀就是叫个不停哩。”
连忙穿上衣服,一起坐下来聊起。九皋又拿钱打点了带路的几个小孩。几个小孩子活蹦乱跳地离开。
那莫名又忙着出去弄好吃的东西。当九皋告诉了枚皋自己如何解救了枚韵,并己结为夫妻的事,二人抱住喜泣不止。这枚皋又讲述了自己的这些个经历遭遇,特别讲到了自己初恋情人的蕃蔷,九皋听到正在叹息,此时莫名回来,怀里抱着一堆食物搁到桌子上说道:“出门便碰上了那个蕃家的管家,指我到山脚下的么店子买食物。问到他的时候,他说他们主人家委托他正在卖那庄园,还有这一方的田土产业什么的,那个蕃家的老爷还有个天仙似的女儿,带着回京城去了。所以卖这产业。没想到这塞外竟有这么富裕之人家。”“你是说姓蕃的人家的管家吗?”九皋问。“是啊。”心里猜到了那天仙似的女儿定是枚皋的恋人。于是告诉莫名:“你去将这个庄园与全部的什么产业都给我以枚皋的名字买了下来。”“好哩。”“姐夫你这么做?叫兄弟我如何敢当呢。”“那人不是嫌你穷吗?我到要气气他再说。”
这九皋的一个义气之举,反到是给自己留下一条大好的后路。他父亲邓通失势后,他并没有遭受挫折坠入贫困。当然这个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