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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奇毕竟是人口大国,底蕴深厚,虽然先帝在位期间不问世事,但也不至于几十年就落败到这种程度,其中的原因百姓不知道,朝中大臣却清楚的很,因为贪官多又贪,在下搜刮民脂民膏在上巧立名目跟皇帝哭穷结果国库的赈灾款被层层克扣,最后所救不及十一,所以越救灾死的人越多贪官也就越来肥,当今圣上也是明白的,虽然恨的牙根都痒痒,但是真查起来,就没一个干净的,其中就数前工部侍郎手伸的最长,被查出来后证据确凿之下还敢杀人灭口企图狡辩,新愁旧恨加到一起,辰逸直接让他血溅金銮殿,等从他家搜出来堆积成山的金银珠宝,那些叫嚣着治自己罪的官员都老实了,谁都不干净,真要激怒了不怕死的睿王和明显有清理蛀虫想法的皇上,不但乌纱帽保不住,恐怕这脑袋也得丢了。
当然那些人不敢以卵击石跟自己硬碰硬,也是在观望皇上对自己的态度,眼下边疆安定,反贼已平,他们都认为皇帝会忌惮手握兵权的睿王,这不因为这事被贬谪到雍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嘛,恐怕如果皇帝在要给自己撤了这雍州太守之职,弹劾估计得跟雪花一样淹没了御书房。
辰逸对权利没有太强烈的*,地位越高他就得为更多的人着想,以前一个人虽然活的艰难,但是还能保证自己能活下去,可是,他领着几十万大军镇守在边疆,最担心的不是那些随时来犯的蛮夷,而是朝中的粮草能否及时送达,士兵战死沙场是荣誉,被饿死那就是悲剧了,朝中势力波云诡谲错综复杂,不是他这个没有半分势力支持的人能左右的了的,交出兵权以后他心里其实还是松了口气的,可惜没轻松几天就被弄到这里。
雍州的官员势力就是一盘散沙,他以雷霆之势就收拾了一批不老实的,现在这些当官的倒是不敢那么嚣张了,他也不像在京城那样用受那么多束缚,结果天不利地不和,本来就贫瘠的土地再加上这几十万缺衣少食的流民,辰逸真有种有力气没处使的憋屈感。
饥荒而民心动荡从而引发叛乱,反过来讲,叛乱又破坏百姓生活,一旦动乱,种粮食的人也就少了,流民四窜,如此这样便是恶性循环:越乱,越没人种粮食;越没人种粮食,越乱,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粮食的问题。
他可以做到骑马上阵杀敌,也可以卸甲归田,但是这地贫天不下雨,他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心中气闷,所以到处去逛逛,从青巴的东边进入走了一天,结果就遇到了文天佑。
越是接触这人,辰逸就感觉这人越奇怪,摔到了脑袋不会写字却懂了医术,连老大夫都不知道的东西他都清楚,又知道那么多农种的事情,虽然他一直说是从书中看到的,但是为了改变雍州这种状况,辰逸翻阅了天奇所有关于这方面的书又找了大农司那个老古板都没什么办法,一筹莫展,他却能有法子应对,是个身怀秘密的人呢。
文天佑不吐露,他也不想深究,他现在更关心的是怎么样才能让雍州的这些百姓不被饿死,虽然那人也跟自己建议兴修水利,但是银子和时间都紧迫,这事得从长计议,所以他现在把希望都放在了文天佑所说的那种抗旱高产的农作物上了,追问道:“你说的番薯和土豆是什么样的?”
这个问题对文天佑来说并没有什么难度,因为他虽然写字一般,但是画图确是有模有样的,当然不是用毛笔,而是用木棍在地上划拉,木棍的触感跟毛笔大不相同,写字写的要死的文天佑,一拿到木棍就犹如神力附体,下笔有神,画的惟妙惟肖,看着非常直观,边画边形容这些东西的味道和植株的外型,另外还在每个图形的旁边标准上它们的名字,例如土豆、甘薯、芋头、木薯最后又结合雍州的地理位置添加了青稞。青稞在前世在西藏、青海、四川一带种植,雍州的有部分是跟这些地方有交合的,当然这是他根据气候和土壤推测的,实际地形偏差很多,最起码前世这里就没有青巴这么大一片森林,所以,他是连蒙带猜,多写点总没有错,真要找到这些救国粮,流民不用再到处跑,他也不用再饿肚子了。
被勾出了兴致,他越写越多,看着地上一大片形象的图片和隽秀有力的字迹,辰逸的眸子的颜色也越来越深,看来这人必须得弄到自己手下,不管用什么方法。
此时的文天佑还不知道他这么卖力的给人出主意,那人却已经开始打自己的主意了。如果真要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剁掉自己的爪子,让你得瑟,让你显摆,毛笔字写的跟狗爬的一样,用木棍就能异常流畅,这是打自己脸还是打教自己写字的师傅的脸?
写完了,放下木棍,文天佑揉揉酸酸的脖子,问道:“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细数一下经常超过了二十多种,这么多,总能找到一两样吧。
围着地上的图和文字转了一圈,虽然有些字跟比天奇的字体要简洁些,辰逸倒是能看的明白,看了看点头道:“我能认出其中的三种,甘薯、土豆和青稞,虽然名字跟你写的有些不同,外形和你描述的食用方法相差无几。”
三种!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文天佑高兴的都快飞起来了,催促道:“那快去找,现在补种到田地还来得及。”在雍州这地界,这几种的农作物的产量可比小麦水稻什么的要高,只要不是旱的一滴雨都不下,就不会挨饿了。
看了他一眼,辰逸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我只是见过,天齐本地却没有,青稞只生长在雪山下的门巴国,土豆长在泾河边的乌桓和鲜卑一带,甘薯是西南的南戎所产。”
说了半天,天齐什么都没有啊,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天齐的大部分疆土都属于肥沃的平原,百姓习惯了以小麦和水稻为主要农作物,雍州这边是人家老睿王和小睿王保住和扩张的,他们这群人可是最早的开荒者,自然没人去钻研什么抗旱保收的农作物。
不过这可难办了,一般人对特属本土的东西保护的非常严实,尤其是高产的农作物,历史上引进国内的那些东西无不是经过流血流汗才能造福一方百姓,虽然不用再造船到处跑着去找,但是从辰逸之前的话中可以听的出,天齐与这些地方都摩擦不断,如果想从这些地方弄到种子,恐怕得有一番周折。
文天佑看向辰逸,眼睛里写着“要怎么办”,不会因为这些种子再引发战争吧,那可是有点兴师动众了。其实他是杞人忧天了,他所认知的那些历史跟现在可大不相同。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辰逸当成一个上位者,当然这也是气势使然,平等在他骨子里印的太深,所以他也没意识到在古代面对官员是要行礼的,在电视新闻里可以看到很多人能和首领握手也看到古代剧里臣子的跪拜,他潜意识里还是认为握手才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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