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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华这次来是来送钱的,做生意赚了钱,有朱樉的一半,如今生意不做了,理所应当把他应得的还给他。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朱樉。朱樉没接,只说:“我都说了,生意上的事就是算我帮忙。这些银子你自己留着。“
一提“帮忙”两个字,仪华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这两个字打姓朱的嘴里说出来,仪华就更不爱听了。
“啪”的一声将银票拍在桌子上,道:“千万别跟我提‘帮忙’银票你还是收下吧。”
朱樉见仪华眉眼立了起来,也不敢再推辞,乖乖的伸手拿了银票,展开一看,也是愣了一下:“八万两?这几年你赚了八万两?”
仪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道“这八万两是你的,我自己的那份,我已经留下了。”
朱樉还是很惊讶,万没想到仪华竟是赚了这些银子。
仪华一点都不惊讶,这几年为了这生意,她快累疯了,遇到事儿还得找人疏通,上下打点,亏是自己年纪尚青,要不然非长白头不可。
两人只说了会儿话,仪华便要告辞回家,朱樉好不容易见了她哪能轻易放走啊?生拉硬拽的扯上了自己的马车,非要送她回家。
想起上次的经历,仪华警告道:“送回家倒是好,可二哥万不要进家门了。”朱樉脸色略有黯淡,应了一声。仪华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忙解释道:“二哥终归是皇子,若是常出入国公府,传出去总不成规矩的。”
朱樉嘟囔了一声:“又是规矩……”仪华也不理他,掀着车帘子往外看。朱樉憋了一会,见马车已拐进了徐家巷子,终道:“下个月是大哥的生辰,白日里宫中自要庆贺,我们兄弟想着晚间自己小聚,你也来吧。”
仪华本想推脱,可又一想,太子的生辰,实在不好不去,道:“到时我定要去的。”
朱樉挺高兴乐呵呵的回去了。
仪华这回彻底清闲了,想干点工程,还被朱棣垄断,自己插不上手,山货的生意也停了,皇宫也不去了。谢氏惊奇的发现自家姑娘这些日子特别消停,欣慰的觉着仪华长大了,也是时候待嫁了。
闲来无事,仪华捋着小辫儿在院子里转圈,一下就瞄上了一样在院子里转圈的小允恭,于是就搓着手,挂着一脸狼外婆的微笑凑到近前,从乳母手中接过允恭,捏了捏他的胖脸蛋,心里道:徐爹啊徐爹,小的时候你捏我的脸,现如今我要捏你儿子的脸,真是风水轮流转。
捏了又捏,小脸蛋都捏红了也没哭,这点比姐姐坚强多了。
仪华每天就抽出时间来给允恭念书,一边指着一边念,陈妈觉得小姐这是闲着了,这么点的孩子,话还听不全呢,能听明白书吗?仪华将头一扬,道:“熏陶,这是文化熏陶,你们不懂。”陈妈晃着脑袋走了。
仪华现在成了幼儿教育工作者,她几乎可以写一本教育手札。
时间不抗混,太子的生辰就要到了,仪华忙着为他准备贺礼,贺礼准备好了,还没到正日子,一个消息传来了——常遇春死了。
先不要说常家听到这个消息什么状况,就是徐家听到消息都乱了小半天。仪华随着谢氏赶去常府,还没进门,就看到了皇后的仪仗。
没错,马皇后来了。
谢氏和仪华先给皇后行了大礼,方见了蓝氏,已经是脸色惨白了。仪华没啥说的,这个时候上去安慰显得多余,介于她对常云月的了解,她来,只不过是走走过场,然后随着谢氏回家。
太子的生日宴会也取消了,因为太子他爹正难过呢。
意外的是徐爹也被叫了回来,因为常遇春的死,朱元璋实在很伤心,甚至趴在常遇春的棺木前大哭了一场。这让仪华一度觉得自己对于自家命运的的判断是错误的,也许朱元璋没想杀功臣呢?
这一点徐爹比仪华理智的多,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四口围坐在饭桌前,徐爹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道:“如今万不可张狂,前方战事吃紧,皇上无暇顾及其他,且不可因此犯下错来,日后留下祸害。”
谢氏虽点了头,却觉得徐达未免太过谨慎了。
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仪华——要抓紧赚钱了。
徐爹没住几天,就又走了,毕竟还有仗要打。徐爹前脚走,仪华后脚又忙开了,她开了个客栈,找了个临街的店面,盘下来,收拾一下,挂上牌子,就成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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