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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中原的七月,气候炎热异常,工人们正顶着酷暑在紧张的忙碌着。
仙境名都的楼盘工程已接近尾声。
售楼广告在楼盘打地基伊始就已经打出去。
白天,
圈起的围墙上,粉刷着令人眩目的背景图,衬托着五颜六色的大字:“仙境名都,神仙之府。”
夜晚,
霓虹灯伴着《月亮之上》的音乐上闪烁着“名都是仙境,人间广寒宫。”
高耸入云的大楼引得行人纷纷驻足,工程有条不紊,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按开发商的话来说就是要抢在九月份前完成整体工程,以赶上一年一度的金九银十销售旺季。
此时,楼盘的工程监理丁建正在认真检查着工程的质量。
丁建是毕业于华中原大学建筑系的高材生,毕业后就进了这家纵横工程监理有限公司,当上了一名工程监理。
三年来,尽管丁建以兢兢业业的敬业精神,在业内赢得了较高的口碑,可是口碑渐高,工资却一直不见增长。
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拼上洪荒之力却还是个月光族。
正因为如此,三天前,与丁建相恋两年多的女朋友,宣布与他结束恋爱关系,
爱情的轮渡就这般被欲望的波涛击沉,就如同那泰旦尼克号沉没在大西洋汹涌波涛之下,再也没有漂浮起来的可能。
丁建的女友是一位漂亮姑娘,当初两人相识时,她说着好,是为了寻找真正的爱情。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可是最终爱情在房子、车子、票子面前无疾而终。
无疾而终的爱情,给丁建心理上留下了致命的创伤。
弄得丁建精神恍惚,常常在心中悲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竟叫人如此心堵。
丁建沿着楼梯一层层往上爬着,当来到这座四十二层高的大厦十八楼时,忽然感到有些头晕目眩,急忙伸手扶着墙壁休息了片刻,转身来到未封闭的阳台那儿查检。
丁建低着头看着大街上那川流不息的车辆,眼前浮现出了女友那冷酷的笑。
那直刺心脏的话又迎面扑来:“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把你看成是一支潜力股,没想到你却是一支垃圾股。”
丁建感到精神有些恍惚起来,直起腰来晃晃脑袋,定定神向前走去,那知却一脚踏了个空,惨叫一声,栽了下去。
此时,丁建处的位置是十八楼,距离地面五十多米的高度,那有生存的可能。
丁建的一缕元魂怀着那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怨恨,飘飘荡荡来到了大宋朝真宗咸平年间。
第一章初到宋朝
东京汴梁城内,清水街一家建材铺里后堂,店铺掌柜丁忠正在屋子里焦急不安的踱着步,他的老婆则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腊黄的儿子,不停的叫喊道:“犍儿,你醒醒呀,犍儿,你醒醒呀。”
此时他们的儿子丁犍,已经高烧了三天,一直处于昏迷之中。
这时一名店伙计领着一名老郎中跑了进来道:“掌柜的,郎中请来了。”
丁犍的母亲上前一把拉着那名须发皆白的老郎中手道:“老人家求求你,救救我家犍儿吧,俺们老两口子可就这么一根独苗呀。”
丁忠上前一步拉开了自己的老婆,不耐烦的道:“去去,别在这里哭哭啼啼,耽误郎中给孩子看病。”
老郎中来到床前伸出三个手指头搭着丁犍的脉,皱眉凝思片刻摇摇头道:“唉,这孩子恐怕不得治了,还是赶快准备后事吧。”
丁犍的母亲一听“卟嗵”一声跪在老郎中面前哭喊道:“求求你老人家,救救我们的孩子吧,他才二十出头呀。”
老郎中摇摇头道:“不是老夫见死不救,实在是我无力回天。”
丁忠叹了口气道:“唉,老人家,你就看着胡乱开个方子吧,就将那死马当作活马医。”
老郎中无奈的点点头道:“那好,老夫就开一张方子,能不能救得过来,就看这孩子造化了。”
店伙计急忙跑到前面的柜台拿来纸墨,老郎中接了过去颤抖着手写好方子,递给丁忠道:“你就按着这个方子抓药吧!煎了后,一日三次,温水服下。”说着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丁忠急忙从袖子里摸出了几文铜钱道:“老人家这是你的诊费。”
老郎中摆摆手道:“这孩子能不能救活还两说呢,我那里收你们的诊费。”说着背起药箱子,颤微微的走了出去。
说来也奇怪,连续服了两天药,丁犍的脸由腊黄转为了红色,呼吸也正了常,到第三天的上午时,已然睁开紧闭了五天的眼睛。
丁犍的母亲高兴的道:“儿呀,你可吓死娘了。”
丁犍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道:“老人家,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丁犍的母亲道:“傻孩子,娘看你这是发烧将脑袋烧坏了吧,这是你的家,我是你娘,你爹叫丁忠,你叫丁犍。说起你这个名字来,还是你爹花了二十文钱请那算命先生起的呢,就是让你长的牛犊子般健壮。”
丁犍转过头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这房子没有电灯、也没电视与卫生间,有的只是简洁的墙壁上挂着几件在电视剧里见过的,宋朝人穿的衣服,床头的几上摆放着一支大蜡烛。
丁建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灵魂已经穿越千年的时空,成了宋朝的丁犍。便摇了摇头道:“娘,儿子的脑袋可能真烧坏了,什么事情都记不得。现在是什么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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