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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在丁犍的搀扶下慢慢的迈出了轿子,傲然一副贵夫人的感觉。
下了轿子后,秋菊看了看那巍峨的皇城道:“丁犍,你怎么将我带到这里来了呢。”
丁犍笑道:“这里是皇城,那是一般人能进去的,我带你来,是想到对面的药材铺的。”
秋菊这才向对街望去,只见宽阔的大街对面,有一个门匾上书写着:“回春堂。”三个大字的药材铺,那里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
秋菊转过身问丁犍道:“你要带我去这家药材铺把脉吗!”
丁犍点点头道:“是的,秋菊,这家药材铺是几位退休的御医合伙开的,医术在京城是屈指可数的,你没看到那牌匾上写着回春堂吗,这就寓意着妙手回春的意思。”
秋菊到底是贫苦人家出身的姑娘,站在那里凝望的片刻道:“那这里的珍费一定很贵吧!”
丁犍不屑的道:“不贵,把脉只不过是三两银子罢了。”
秋菊听了张大嘴道:“天那,这还不贵?三两银子,够得小户人家三个月的口粮了。”
丁犍笑了笑道:“事情怎么能这么比呢,治病救人可是大事,人家医术高明多收几两儿银子有什么不可的。”
说着拉着秋菊的手穿过街道,跨上台阶走进了回春堂。
此时,回春堂里已经有不少的病人在排除等候,等候着那名须发皆白的老郎中,问珍切脉。
丁犍扯了一下满面通红的秋菊道:“走,我们去排队。”
秋菊低着头悄声道:“这么多人,多难为情呀!”
丁犍给秋菊打气道:“别怕,这么多人,那个认识你呢。”
秋菊张了张嘴,没有再说什么,只好低着头排在长长的候诊队伍之中,随着长长了队列慢慢的向前移动着。
过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多的时间,终于排到了老郎中跟前。
那名须发皆白的郎中抬起昏花的老眼看了秋菊一眼,指了指面前的一张凳子道:“姑娘,坐吧。”
秋菊坐在了凳子上,将手臂放在桌子上的一只小枕头上。
老郎中一边伸出三根手指搭在秋菊的手腕上,一边慢声问道:“姑娘,你那里不舒服?”
秋菊还没有答话,旁边的丁犍道:“老人家,最近她总是呕吐,你看看她是不是怀有身孕了。”
老郎中抬头看了丁犍一眼道:“你是那位,是这位姑娘的什么人?”
丁犍急忙道:“哦,老人家,她是我的表妹,我是她的表哥。”
老郎中道:“哦,原来是表兄妹呀。”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着闭上眼睛,若有所思的号起脉来。
许久,老郎中睁开眼睛道:“哦,你们不必惊慌啦,她不是怀有身孕,只是胃肠有些毛病,可能是饮食不洁造成的。我开张方子,你们照单抓上三付,吃了就会没事了。”
秋菊狠狠了剜了丁犍两眼,没有说话。
丁犍长长吁了口气,从衣袖里摸出三两银子的诊金,扔到桌子上面的一只盒子中,然后拿起药方,对秋菊道:“咱们走吧!”
秋菊站起身来,随着丁犍走出了药材铺。
丁犍对秋菊道:“秋菊,你在这里等着,我进里面抓药。”
秋菊一把从丁犍手里抢进药方,三下二下撕碎,扔在了地上恨恨的道:“都怪你多嘴多舌,让我丢老人了,你知道吗,刚才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丁犍争辩道:“我怎么就多嘴多舌了呢。”
秋菊一扬巴掌道:“还说自己没有多嘴,刚才老郎中还没给我号脉呢,你就是旁边说看看我是不是有身孕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真是丢人。”
丁犍陪着笑脸道:“这有什么丢人的,药材铺里也没咱们的熟人,那个认识你。走,我请你去酒楼。”
秋菊道:“去酒楼干什么?”
丁犍道:“干什么?要上一桌好酒好菜给你压压惊。”
秋菊故意道:“你别假惺惺的了,明明知道我的胃肠不好,还要去酒楼,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丁犍道:“秋菊,那你说想要点什么?今天虚惊一场,怎么着我也得有所表示吧!”
秋菊歪着头想了想一扬手臂道:“你看我这腕子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佩戴,干脆你就给我买只玉镯吧。”
丁犍道:“好!”说着伸手指着前面一家首饰店道:“前面就是荟萃楼,那里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店铺,咱们去那里看看吧!”
秋菊点了点头道:“那该让你破费多少银子的。”
丁犍大方的道:“只要你高兴,多破费些银子算得了什么?”
两个并肩走进了荟萃楼,门口站着的伙计急忙鞠躬道:“欢迎,小姐,先生光临。”
秋菊抬眼看了看琳琅满目的首饰,目不暇接的道:“天呀,东京城里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呢。”
丁犍轻轻拉了下她的手道:“秋菊,别大惊小怪的,让人听见会笑话你的。”
秋菊这才点点头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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