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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陈琅等人离开后,赵一站起身来走到胡鸽的身旁,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胡鸽的肩道:“妹子,你这边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
胡鸽回头一看是一名年轻的男子在拍自己的肩,便红着脸道:“谁是你的妹子,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自重,怎么随便拍人家呢!”
赵一笑了笑道:“拍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得,没将你拍疼吧!”
胡鸽道:“你这个人讲不讲道里,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丁犍听到吵闹声走了过来劝道:“胡鸽,别吵了,不就是拍了你一下吗!”
胡鸽撇着嘴道:“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便拍人家呢!”
丁犍早已看出来赵一是女扮男装,但此时却不便捅破,便将胡鸽拉到了一旁道:“胡鸽,消消气,消消气,你看,一个大姑娘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别人吵架多不好呀。”
胡鸽跺脚道:“哼,青天白日的调戏女孩子,一看就是个地痞无赖,不是个好东西。”
这时,赵一在远处向丁犍道:“丁掌柜,在下告辞了,改日再会。”说着转身离去。
丁犍急忙叫来牛五贴在他的耳边吩咐道:“牛五,你悄悄跟在那个赵公子的后面,看他是到那里落脚。”
牛五点点头跟踪了过去。
赵公子走后,胡鸽恨恨的对丁犍道:“哼,亏你还是个大男人呢,看到我被人家欺负了,也不管。”
丁犍笑了笑道:“我怎么管,他不就是轻轻拍了你一下吗,你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了不得的。”
胡鸽吃惊的道:“什么,你说那个姓赵的是女人。”
丁犍点点头道:“是的,我看他是女扮男装。”
胡鸽不屑的道:“她一个姑娘家,好模好样的,干吗要女扮男装呢,我看八成没安什么好心。”
丁犍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猜那个人八成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眷,不愿意引人注目,所以才女扮男装出来散散心的。”
胡鸽道:“生在大户人家有什么好处呢,连出个门都要乔装打扮,真是的。不对,你怎么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呢。”
丁犍道:“我胡乱猜测,不过等过一会你就会知道真相的了。”
过了大约有吃了一顿饭的时间,牛五回来对丁犍道:“丁掌柜,你让我去跟踪的那两个人进了皇宫。”
丁犍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不过你记住了,这件事千万别对另外的人提起。”
牛五走后,胡鸽道:“丁掌柜,看来那个赵一来头还真得不小,竟然是皇宫里的人。”说着低头深思了片刻道:“她们该不是皇帝的妃子,耐不住寂寞跑出来散心的吧。”
丁犍笑笑摇了摇头道:“皇帝的妃子那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私自出宫,也不怕掉脑袋吗!”
胡鸽歪着头道:“那么她是什么人,能随意出入皇宫。”
丁犍道:“你想这个人姓赵,又自称为赵一,赵是天子之姓,又名一,这不就是说她是天下第一吗,我猜测这位赵一,十有八九是位公主。”
胡鸽“啪”的一拍巴掌道:“说的有道理,我看你快赶上能掐会算的诸葛亮了。”丁犍道:“我这是胡乱猜的,比那诸葛亮可差远了。”
日薄西山,一天的时间就要快过去了,经过一天的忙碌,又预售了十八户商铺,但是却有很多人前来问了价格,这说明人们对此已然有了初步的认识,可丁犍却并不想以期房的形式销售,以丁犍的预测,房价还有很大上涨的空间,只是自己目前面临着资金短缺的问题,才走这下下之策的。
资金,资金,都是这该死的资金束缚了自己的手脚,巨大的利润就在前面,却是可望不可及。
唉!有多少人成功的脚步,都被资金所羁绊。
就在这时,信忠建材铺伙计王小三急匆匆赶了过来,将丁犍拉到僻静之处道:“掌柜,今天下午有一位鸿运营钞物运局的伙计到咱们家的铺子里找你,说是他们大掌柜的让你明天去一趟。”
丁犍点点道:“哦!他没说有什么事情吗!”
王小三道:“没有说,他只是让我转告你,他们家大掌柜的让你去。”
丁犍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将王小三打发走了后,丁犍站在那里思考了起来,于大掌柜这时候找自己干什么,难道是借贷一事有了转机,如果真的是那样,可就是山重水复凝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自己还费劲巴力的搞什么期房售出,干脆就来个借鸡下蛋,将整个项目完工之后,来个现房售出,岂不挣个盆满钵满的,自己的君健公司也可以做大做强。
丁犍正在沉思着就听到有人在喊道:“丁掌柜,接我们去酒楼的轿子来了,赶快走吧!”
丁犍闻声走了过去,只见舞台前一片空地上,一溜停了十七项轿子,不用说这是陈琅打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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