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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小靴子的话,最初的惊讶过后,清羽渐渐平静下来,心里暗自思忖,看样子以后少不得要防着柳常在了。也罢,总比一直将她当做无害之人,中途反被害来得要好。遂不再想她,想到柳常在最近的反常,清羽脑海里面反倒浮起另外一件事,宝玉那日的表现实在有些可疑,莫不是她知道什么内情,想到这里,忙屏退所有下人,单命宝玉前来问话。
“宝玉,你跟着我也快大半年了吧?”见宝玉进来,清羽不动声色,只低头把玩着手上的翠玉镯子,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宝玉低眉敛目,一身浅粉色裙子,同往日并无甚分别,平静回道,“回主子的话,是有大半年了。”
“你从前是伺候谁的?”清羽早知道宝玉是个木头性子,便不跟她绕弯子。
宝玉仍旧面色如常,回答得中规中矩,“奴婢十三岁上便被送到淮亲王府,一直做些粗使的活,到如今已有三年半了。”
三年半?清羽心内一动,总觉得这个时间很是熟悉,却又偏偏想不出关键,只好叹气道,“既如此,你对我的过去,也该有些了解罢?不然那日怎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宝玉这才抬起头,面上竟带了些喜色,她瞄了瞄清羽的神情,斟酌着答道,“主子……可是想起了什么?”
清羽没想到她竟会反问,一时竟僵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模糊答道,“偶尔有些模糊的影子,却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宝玉蹙了蹙眉,似是有些失望,半晌才道,“奴婢往日在王府时,曾与主子有过几面之缘,所以才会如此说的。”
清羽对这个答案略有些失望,呆了片刻,无奈地挥挥手让宝玉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宝玉沉着脸暗自悄悄拐到了无人的后院,吹响了一声暗哨。
一只青鸟悄无声息地飞到她的手边,青鸟的羽毛极暗,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宝玉伸手抚了抚它的羽毛,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条,装入青鸟腿上的竹筒中。
一阵扑朔朔风响,青鸟转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宝玉望着青鸟飞走的方向,垂下手,低低叹了口气。
是夜,月明星稀,西北苦寒之地。
年轻的男人身着一袭黑袍,风吹袍动,他脸上的神情却无比坚毅。此刻他食指张开,一只青鸟转瞬飞落掌中。男人从青鸟腿上取下一只小小的竹筒,里面的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字:“日渐恢复”。
男人紧紧攥住手中的字条,面上的神情十分复杂,似有一丝惊喜,又似有无限愁绪。
黑色的身影在浓重的夜色之下伫立良久,才倏忽纵身而起,消失不见。
话说这边,清羽自从帮郭昭媛协理六宫后,便一直小心谨慎,从不主动去惹事生非,一时倒也相安无事。只是眼瞧着年关渐近了,皇后又一直称病不出,宫中琐事繁多,清羽也比往日忙了许多。
这一日傍晚,太阳都落山了,清羽才好容易得了闲。回到毓灵斋便瘫倒在塌上小憩,刚朦胧睡着,就闻通报段瑞到了本大爷是桌宠小精灵最新章节。清羽一惊,睡眼蓬松地赶忙下来给段瑞请安,险些跌倒。
段瑞笑得开怀,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怎的如此慌张。”
清羽暗恼他打扰自己睡觉,面上却只能口不对心,“臣妾见到皇上,心里实在太过欢喜了。”
明明连她自己说着都觉得假,段瑞却没有做声,只是从身后揽着她,将头靠在了她肩上。
“皇上?”
“朕前些日子教给你的字,可有仔细练过?”段瑞的声音闷闷地从身后传来。
清羽看不到他的表情,背上却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心里莫名有些热热的,不由得微笑道,“当然,臣妾练得可好呢,皇上可要瞧瞧?”
“也好,”段瑞点了点头,放开了清羽。
清羽竟自垂头到桌案前翻找,却一不小心撞到了桌案,零零散散的纸张落了满地。
段瑞走了过来,只瞧见满地的纸张上,写的几乎全都是“瑞”字。
清羽躲避着段瑞的目光,红着脸一声不吭。这本就是她故意使的小伎俩,谁知此刻却像真的心思被撞破一样尴尬,难道当真入戏太深?
段瑞亦默不作声,忽然一把将清羽抱起,信步走到了床边,“朕已有好些日子没翻过你的牌子了罢。”
清羽惊呼一声,只来得及揽住段瑞的脖子,此时抬眼瞧见他星眉剑目玉雕一般俊朗的眉眼,正目光如炬般瞧着自己。当下脸色发红,心跳如擂鼓,连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所幸段瑞并不等她反应,已将她放到床上,轻巧地除去她所有的衣物。
天气很冷,清羽却不觉得凉,内心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着,迟迟都无法熄灭。
段瑞轻解衣衫,俯身覆了上来。清冷的吻中带着他独有的馥郁气息,让清羽无法抑制地沉沦其中,如同坠入深渊之人,如何挣扎均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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