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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一众人等还没有过黄河,就有西凉军设的关卡哨站。关中物产虽丰盛但也有不出产的东西,这就需要商贩从关东、益州等地贩卖过来,其中又以从关东走私盐铁的利润最为厚利,当然作为最大的世家之首,袁家也是有一些此类产业的,当然是暗中行事。
关东商人不时地,走私盐铁给关中商贩,西凉军虽暴虐,但除了征收重税外,也没有太过为难这些商贩。
因为世道不太平,沿途不少盗贼打劫,所以商队一般结伴而行又配备些护卫,此时一些如环首刀和长剑等兵器也并不管制。
东汉和唐朝管制兵器确实不算太严格,和它的尚武之风不无关系。
渡过黄河已经很接近长安了,就在一个关卡上袁熙等人遇到了麻烦,一个西凉军百人将,不但抢走商队两大包盐,还征收多一倍的关税,这就是乱世,毫无道理可言。
这就是乱世,诸如此类,在大汉其他地方比比皆是,我喜欢这个时代,我也崇拜太宗宣武等豪杰伟人,但我不向往这个时代,这是一个人吃人的时代,人命如草芥不如狗的时代。
商队中的领队是个,跑过两次关中的许氏族兵许年,他正在跟西凉军百人将交涉,但对方态度蛮横异常,非要多征收一倍关税不可,这天下还有道理可言?
许年塞给了他一根金条,谄媚说道,“大人,我们跑这买卖也不止一两次了,以后也请大人多为照顾,小小礼金不成敬意。”
百人将拿了金条,冷笑蔑视地看着许年,厉声说道,“哼,就这些?上头发话了,不多交关税甭想过去。”
百人将态度蛮横坚决,却依然不肯放行。真是乱世无好人呢,果然,雪崩的发生,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袁熙在后面看到情形不妙,就带着许褚上去查看。袁熙脸色难看,许褚哪受过这等气,钢牙紧咬拳头紧握,但此时也只能忍耐。
袁熙正想让许年上去,多给他一半关税了解此事,但百人将突然脸色愈加蛮横道:“不识抬举的家伙,现在可不是征收你们多一倍关税了,要过去得交两金。”
闻言许褚恼怒一双虎目圆瞪,百人将看到打算发作的袁熙许褚两人。
他有些挑衅道:“怎么,还敢跟你大爷凶,信不信把你们当关东细作抓取领赏,赶紧的。”
袁熙强忍住火气,他不想栽在这么个小小的关卡上,正想交了金子了事。
这时旁边行驶来了两辆马车,前一辆装饰华丽后,一辆却是装载一些杂物,随行的还有几个奴仆,正是从河东一路跟着袁熙等人商队的马车,袁熙他们也是从河东过来的。
而且后来这河东之地,也成了太宗宣武帝袁熙和大汉丞相曹操几次角逐之地。
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仆人,走向前去对那百人将,也不行礼,正色说道:“大人,我等回长安,可还需要验收文书么?”
百人将看到那个老仆人后,立马换了个态度,献媚道:“您请,您请,要不要派几个弟兄,护送您回长安。”
这前倨后恭的本事,让袁熙等人大开眼界,真是狗眼看人低。
那仆人不冷不热道:“不敢劳烦大人啊,不过这支商队的东家,是我家大人的同族,大人你看可否行个方便。”
百人将脸色微变,眼珠子一转,赶忙赔笑道:“自然是一同放行了,放行,刚才兄弟们不懂事,得罪了,得罪了。”
说罢挥手示意西凉兵卒,散开让袁熙等人通过。
过了关卡,袁熙舒了一口气,看着行驶在前面的两辆马车,和骑在马上的几个仆人打扮的壮丁,对他们帮助自己有些疑惑。
于是吩咐郭嘉照料商队,他就带着许褚纵马赶上上前去感谢一番,并试探一番。
袁熙拱了拱手,对骑在一匹马上的老仆人道:“谢谢老丈的相助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一时间,袁熙只是感觉这行人眼熟,但是没有印象了。
老仆人看了看袁熙,然后点点头示意他上前去,待到两人骑马离后面队伍一定距离后。
老仆人压低声音对他道:“公子好生大胆,竟敢来关中之险恶之地,不要命了。”
袁熙心中震惊不已,紧了紧手中的短匕,不知道老仆人怎么会认得他,这也是他的疏漏,本来想差不多到长安,再做些修饰易容,真是大意了,实在不行,那么就。
虽然他换了一身袍服,这两年来面容也变了些,但熟悉他的人,还是能认出他来的,但是他确定自己的印象里,根本没有这个老仆人。
就在他疑惑对方怎么知道他时,老仆人压低声音又道:“我家大人是当朝蔡侍中,我奉大人之命去河东接小姐回家。”
袁熙闻言心中了然,想不到马车上会是才女蔡琰,对方一下就把他认出来也就说的通了,他压抑住心中的思绪,与老仆人打马走在前头,袁熙问道:“老人家是何时跟蔡大人的,先前我怎么没见过?”
袁熙仍旧小心应对着老仆人,打算套话,毕竟这年头小心些总是好的。
“呵呵,老夫跟大人流亡了七八年,算起来跟随大人前后,也有七八年了吧,上次大人回洛阳,我也绕道回乡省亲,故无缘见公子尔。”
“老师可好?”袁熙默然一会后说道。
老仆人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马车叹气道:“不好,在朝中经常要应对董太师,虚与委蛇,而这次小姐这里又发生了此等不幸之事。”
他怕袁熙不明白小声说道:“公子远在冀州可能不知,去年大人与河东卫家结亲,哪想小姐与卫家公子刚拜完堂,在酒席期间,卫家公子就咳血亡于溷中了。”
袁熙听到这,神色古怪,眼神闪烁,略显不自然,双手抓住缰绳沉默不语。
老仆人以为他吃惊,缓了会后继续有些不忿道:“卫家公子久病在身,但卫家人见他死的蹊跷,就说小姐克夫,要遣送她回娘家。这不,大人差我去河东接小姐回长安,真是天不佑小姐啊。”这里可以来一个后宫番。
闻言,袁熙眼神闪烁,神色微动,没有表示什么,默默不语地打马前行。
渡过黄河已经天黑,由于还有大半日行程才到长安。当晚众人就入住了一间客店,以作歇息和准备。
袁熙汲取了教训后,稍稍易了些容,在一名许氏侠客帮助下,将肤色用药草染黑了些又贴上些短胡子。
郭嘉看着袁熙取笑道:“哈哈,这番公子可跟许褚这凶恶的胖子可比了。”
确实不好看,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庄稼汉呢,真是难为咱们袁二公子了。
袁熙也不理郭嘉他的打趣,随即严肃道:“我们带一百人分批进城,其余兵士留在此地,与河水对岸做接应。”
郭嘉也收起了笑容道:“我真不看好此次行动,却不知公子为何如此决绝。”
袁熙眼中隐隐有些伤感踌躇,不答反问道:“江山与美人,奉孝你二者取一,当如何抉择?请奉孝与我解惑。”
郭嘉虽觉得他问的有些唐突,但想了想后却道:“在我面前没有此等抉择,但成霸业之英雄豪杰,不当为女子而舍弃功业,远者有妲己、褒姒,前朝有赵皇后引以为鉴,公子当思量。”
袁熙知道他有心规劝,就和老师张纮所说略同。不过有些女人他放不下,你说他种ma也罢,你说他占有欲强也罢,总之袁熙要定她们了,不然他此生为谁跋扈为谁雄,极品公子叶无道不也是如此吗。
袁熙摇摇头又问:“难道成大业者,皆心无所欲?”
他心有不甘,如果为了大业而舍弃自己所爱,他不甘心,为什么太宗皇帝李世民可以,他袁熙不可以,所以他希望郭嘉替他解惑。
郭嘉眯了眯眼,想从袁的神情里看出什么,接着笑道,“此一人彼一人也,我说者豪杰英雄,但如我朝高祖,以及我朝世祖皇帝,爱江山亦爱美人,终不成就大业?别过犹不及即可。”
袁熙犹如醍醐灌顶,闻言心中阴晦一扫而尽,是呀他何必做那英雄,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自己的成败,怎么能推脱归咎于女人,真不大丈夫。
但他要做这个乱世中,为达目的不择一切手段的枭雄奸雄,是他的东西绝不会让人,自己要积蓄力量,凭自己的意愿决定,天下芸芸众生的命运。
不过客观来看,袁熙执掌这个时代,不知是好还是坏,不过总比以后五胡乱华来的好。
袁熙开怀笑道:“奉孝一言解我心中大石。不错,美人我所欲也,天下亦我所欲也,本公子鱼与熊掌要兼得,目前先解决了美人的问题再说。”
“公子决定行霸道定天下?”郭嘉淡淡问道。他感觉袁熙不像是,奉行儒家那一套的人,故有此问。
袁熙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奉孝才是我之子房也,老师乃我之范增也。”
郭嘉心领神会淡笑不语。
这是王道霸道杂而用之了,公子志向不小啊,虽然袁熙没有正面回答,可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袁熙又说道,“奉孝,你说我们私下来长安,父亲会不会责怪我。”
郭嘉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笑了笑道;“父子那有隔夜仇,公子,你把心思放宽,先抱得美人归,在想其他的。”
郭嘉心里想,你袁显奕刺董都不怕,害怕你父亲责怪,骗鬼呢。
就在两人言谈间,院落边传来了阵悠扬清悦的古琴声,两人都来到走道外,闭上眼仔细聆听,这蔡大美女琴艺确实。。
此刻月升树梢,鸿雁悲鸣远处,旷野漆黑幽静,加上那琴音,使两人沉浸在这景音之间,久久不能回身。似乎在尽情诉说着幽怨的怅恨。
曲散后半响,郭嘉才叹道:“久闻蔡伯喈精通琴律,却不想蔡小姐境界,也如此高雅,只是嘉觉得,有一点说不出的异样感。”
袁熙幽幽道:“是琴声中隐约有楚楚哀怨,而不合原曲的调吧?”
这蔡琰有如此悲剧,他袁熙多半脱不了干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杀其夫而取其妻?那么,袁熙还真不是东西。
貌似太宗宣武帝袁熙这种事,还真没少干,终究是私德又亏,幸好有无上功业替宣武帝洗刷和掩盖了一些,不然吃相确实难看。
郭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傍边院落,若有所思地不再言语,看来自家公子还真是,一多情之人呢。
随即郭嘉表情有些揶揄。
蔡琰是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女性,蔡琰也是才华横溢,在士人中颇有名声。曹**后来把她赎回来,在历史上成就了一段佳话,“文姬归汉”,日本也有“文姬无惨”的里 番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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