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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不合时宜响了起来。
麦柔音去而复返了吗?董家声很想不理不睬,低头看陶悠悠半眯的眼睛睁开来往门外看,只得认命地拿出瓶子放进床头柜里转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齐中天,手里托着硕-大的两个木头制品,一个坦克托手机模,一座木头房子。
木块细细打磨了,光洁滑润,像精致的工艺品而不是玩儿的东西。
“我老师睡着了,东西给我。”董家声冷哼,伸手去接东西。
齐中天眸色沉暗,冷盯着董家声半晌,把东西朝董家声扔去,大踏步转身离开。
有种你砸地上,再不然带回去。董家声暗骂,很想把手里的两样东西扔地上踩个稀烂。
那是属于陶悠悠的东西,火憋得再旺董家声也不敢那么做,窝着满腔怒火拿进屋去。
陶悠悠悄无声息躺在床上,醉糊涂睡着了。
董家声四处看了看,把房子和模型放进衣柜最顶端的横柜里。
这个高度陶悠悠不踩凳子够不着,肯定注意不到。
“哼,我不会扔,可是,我会让我老师暂时不知道有这么两样东西,等她出差回来了,我会做很多很多东西送她,摆满整个屋子能摆东西的地方。”董家声在心中说。
放好东西,董家声舍不得离开,脱了鞋上床,悄悄地轻轻地抱住陶悠悠。
陶悠悠睡得很沉,一点没发觉董家声的小动作。
耳畔是陶悠悠轻细的呼吸,嗅觉充盈满陶悠悠芬芳甜软的气息,不敢动也不能发出声音,压抑的火烧得更热烈,窗台风铃脆生生响,董家声颤抖着,轻轻地……描摹着……虚虚握住……身体发烫,卡在喉咙里的呻-吟混着急促的喘-息崩泄而出。
“老师,我想要你……”
***
南江市古时便是重镇,当地煤矿运往全国各地,商业发达,飞机场火车站都有,陶悠悠选择了坐火车。
销售员都有自觉,五百公里以内的都坐火车或是汽车,飞机票太贵了,业务做成了还行,没做成回去报销几千块费用很难通过,搞不好就得自己填补。
董家声送陶悠悠去火车站的,才刚凌晨四点,车站静寂一片,路灯清冷朦胧,宿醉后陶悠悠还不是很清醒,一个劲打哈欠。董家声看她这样,怎么着也无法把行李给她送她进站。
“老师,要不别去了。”
“不成,坐早班车到了南江是中午,还能走走了解市场。”陶悠悠睁大眼睛,从董家声手里抢过行李袋,“别婆婆妈妈了,回去吧。”
“老师,你认好列车号认好车厢认好座位,路上有人和你搭讪别理,到了南江后马上给我打电话……”董家声啰啰嗦嗦说个没完。
“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陶悠悠咧嘴笑了,有人关心感觉挺好,推董家声转身,自己昂首挺胸进验票口。
鸣笛声远远传来,董家声心中空落落的,呆站了许久方缓步走出车站。
陶悠悠路上没和谁搭讪,脑袋晕沉沉的找到座位后就趴下去睡觉,在南江下车出火车站时她还有些睁不开眼。
怕董家声牵挂,陶悠悠先给他打电话。
“老师,先找个宾馆住下吧,精神面貌不好业务不容易做成。”董家声柔声劝。
陶悠悠搓搓脸颊,决定还是听董家声的劝说。
火车站汽车站附近的宾馆住宿费是最贵的,每个地方都如此,陶悠悠打出租车离开。
到哪里呢?她跟出租车司机说:“到汤阳路。”
陶悠悠事先做过功课,知道南江市汤阳路手机卖场比较多。
司机拉着她兜了很多条街道走了很久。
陶悠悠方向感不错,越坐越生疑,她怎么看着车子像是去了又来呢!
车费十五元,陶悠悠很心疼,下车时抬头四顾,这一看登时火冒三丈——火车站高高的尖顶铁塔上那个大大的钟表就在不远处,看起来路东那条南北向公路直行穿过三四条街道就到了,起步价足矣。
“为了赚车费钱拉着我兜圈子,我要投诉你。”陶悠悠怒冲冲道,拿笔记出租车车牌号。
“你投诉吧,记得说清楚,从火车站到汤阳路。”司机高声说,大踩油门,车屁股的油烟熏得陶悠悠一阵晕眩。
陶悠悠拔了投诉电话。
“您好,根据你所说的,出租车没有拉着你兜圈子的。”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很好听,但是口气很不耐烦。
“怎么就没带着我兜圈子呢?”陶悠悠走到路口,这下看得更清了,“东面罗四路就直通火车站。”
“请看交通标志,小姐,罗四路是单行道,自北向南走的车道,从火车站到汤阳路是自南向北,不能走,出租车只能兜个大圈子,如果你嫌车费高可以步行,一千米不到。”
原来是自己搞错了,陶悠悠讪笑着认错,电话那头连客气话都没说就挂了电话,陶悠悠隐隐听到“穷逼”两个字。
从没听到投诉热线的接线生是这么个样,陶悠悠憋着一肚子气找宾馆。
不远处有一家,大楼高耸,幕墙闪闪发光,镀金名字奢华贵气。
根据经验,这样的宾馆住宿费不低,陶悠悠犹豫了一会走了过去。
接待台背后墙上就有价目表,标间二百八十,单间三百八十,最低价的三人间每床八十元。
真贵啊!陶悠悠乍舌,人生地不熟的,不想再提着行李另找,于是说:“要一个三人间的床位。”
“对不起,女士单独住宿的很少,三人间不住女士。”前台小姐言语彬彬有礼,眼神却是居高临下的轻鄙。
陶悠悠有些脸赤,问道:“标间能打折吗?”
“不打折。”接待员惜字如金。
不是说顾客是上帝吗?怎么前台小姐鼻孔朝天自己反倒像孙子,不,像上门乞讨的乞丐。
陶悠悠提起行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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