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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两个多月过去了,这期间金铃铛的日子可以说是用煎熬来形容,婴儿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自己明白,可是,再苦,再难受,也只有她自己受着。
作为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可能是婴孩的神经系统还不够发达完善。手脚动作非常不灵活,力气小的可怜不说,干什么还总感觉非常笨拙,就像自己想拿个奶瓶塞到嘴里,却总是塞到鼻子上面,放来放去就是放不到嘴里,总是气的自己摔瓶子,生闷气。
可惜轻语跟金田并不理解她的辛苦,反而二人因此时常哈哈大笑。
更让金铃铛憋屈的就是,需要拉屎拉尿什么的感觉也很迟钝,尤其是睡着之后,总是不受控的拉出来了,拉完之后才有感觉,天天让轻语,或者金田给自己洗屁股,换尿布,每次她都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嘴巴舌头也很笨拙,发音一点也不准确,喊出来的话不成音,音不成调,唯一能喊的比较流畅的就是哭声。饿了想吃,只能靠哭,躺床上闷的难受,想让轻语带自己出去看看,只能靠哭,尿床了难受,只能靠哭,这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只能靠哭声来表达,因为,她只有发哭声才准确。
每每想到这,金铃铛真的哭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铃铛感觉自己对身体的掌控越来越好了,也越来越灵活了,至少现在拿奶瓶喝口水什么的,不会捅到自己脸上鼻子上了。他常常独自试着说话,发现居然也可以发出一些简单词:“啊......哦......额......耶!”
虽然还是算不上准确的发音,但是,自己越来有熟练的感觉了。这可是不小的进步,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让她很欣慰。
两个多月的时间,她慢慢从轻语跟金田的对话中了解了一些情况。自从他们跟无忌分开后,他两人似乎有什么顾虑,不敢归家,于是想找个地方隐居,二人漫无目的行走,值得幸运的是,轻语贴身收藏的中国人民银行的存折,里面有不少钱,这一路走来,虽然有些辛苦,但是并不难熬,终于在半年前,来到江西北部一个叫鱼山小山村,在王嫂夫妇二人的帮助下定居了下来。
为了不坐吃山空,金田经由王嫂的老公介绍,找到当地的农贸社,里面正好缺一个懂数学的会计,于是就招了他作为一个临时工。
以前这里面的会计是由一个下乡知青担任的,后来中央下达了知识青年能够回城的文件,于是那名知青于前段时间回城去了,而村里的人绝大部分人大字都不识几个,根本无法担任会计一职,况且这穷乡僻壤的农村一时也没有外面的人愿意调职进来,正愁着呢,正好就金田来了,他懂数学,并且非常好,于是很顺利的就成为了里面的一个临时工会计,虽然工资低点,但总比没有强。
只是有一个让铃铛非常不安的消息,那就是,他们跟无忌分开时,无忌并没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供他二人日后联系,也就是说,在偌大的中国,再想见到无忌,无异于,大海捞针,这让一心想变回男儿身的铃铛心都凉了。
铃铛前世是岳忠国,一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从成年后加入红军,小兵打到将军,满腔热血,不惑之年,正值人生的高峰期,却因为遭受亲近之人的出卖而亡,内心是何等的愤怒,是何其的不甘,也正是这份不甘,让他死后的一个孤魂野鬼,在荒无人烟的原始丛林生活三十年,始终没有忘记本心,没有迷失本性,最终成长为一个连无忌都为之惊奇不已灵魂。
其实,也正是这份不甘,让岳忠国宁愿冒着成为白痴的风险,也要记住前世的一切,带着前世的记忆投胎,重新做人,记住这份深刻的教训,重新活出自己该有的潇洒。也许,也许有可能的话,她还会去寻找何三,她会当面问清楚,为什么他会背叛,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轮回珠?
可是,万万没想到啊,她居然变成了一个女的!她瞬间凌乱。她之前一切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以及对未来的一切设计和规划,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从男人的角度来进行的。
前世的岳忠国是个大男子主义者,从骨子里她是瞧不起女人的,她觉得,女人一生,除了在家生孩子带娃之外,毫无用处。面对大自然的灾难,面对强敌的侵略,面对着战争,面对着死亡,女能干什么?除了哭哭啼啼拖后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现在的她,总是刻意去忘记自己的性别,否则,她每次想起,自己不再是男人,而是一个她一直以来就瞧不起的女人,她就会有种崩溃的感觉,每每想起这个令她崩溃的事实,她都会觉得这个人生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一定要找到无忌,当初是无忌刻画的大阵助她投胎,是无忌精心安排的这场重生之缘,那么他一定知道自己为什么变了女人,或许,他也有办法,让自己变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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