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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顾锦绣自/缢一事,许氏当然不可能让那帮子奴才再来祸/害她的宝贝女儿。无端端的好好的女儿做出如此烈/性之事,必是那些狗/奴才怂恿的。她也没闲工夫揪出到底是哪个生了二心的东西,就下令把迎春院从洒扫婆子到顾锦绣身边的贴身丫鬟秋桐都给换掉了。
别人也就算了,这秋桐可是近身侍奉顾锦绣多年的。单看秋桐的衣着,平日里用的东西,便可以看出顾锦绣对她的不一般。
听许氏连秋桐都不打算放过,顾锦绣嘤/嘤的哭了起来:“母亲,您这不是帮着外人来埋汰我吗?外面的洒扫婆子也便罢了,您把秋桐都打发走了,这让女儿的颜面何存?”
许氏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可看她腕上厚厚的纱布,她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睛:“绣儿,你听母亲说如今虽然我们落了下陈,可也并不是毫无反击之力的。可母亲再也容不得你身边的丫鬟怂恿你做出什么傻事,这险再也冒不得了。”
顾锦绣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自然知道她们如今的处境:“那母亲,您打算怎么办?董姨娘如今肯定很得意吧,这几日不知道在老太太和父亲耳边说了多少别有用心的话呢。”
说着,顾锦绣顿了顿,紧紧的握着手,指尖都泛白了:“还有二姐姐,这次可都被她捡了便宜了。母亲,我绝对不要她那般得意。她就快及笄了,也是时候给她找个婆家了。她不得老太太欢喜,母亲难道还要留着她在这里膈应我们吗?时间越久,她可是羽翼越丰,更不好拿捏,那姨母留下来的嫁妆和那么多的商铺,庄子,岂不是都白白便宜了二姐姐。”
许氏叹息一声,这何尝不是她心中的痛。这些年,也怪她太多的耐心,总想着顺理成章的把这些东西拿到手,却没想到,二丫头病愈之后竟然性子大变,和自己早已经离心了。
碍着老太太的关系,这些年虽然许氏名义上掌管中馈,可和妯娌间的斡旋,平日里的理事,那是很不容易的。二太太仗着老太太爱面子,绝对不会担了苛/责之名,吃穿用度要求都是极高的。三太太呢,借着三爷腿不好,也没少要。这么算下来,她有时候都得拿自己的体己去填补,如今她手中早已经没有多少银两了。
可即便是如此,也丝毫都没有落了好,许氏心里越想越不平。
“你放心,这几日母亲就暗中给她相看几家。好在这些年母亲故意为之,定国公府邸也没能成为她的倚仗。她就是再翅膀硬,那也逃不过一个孝字。何况,名声在外虽说有了前些日子那风波,可好多人家都还观望着呢,哪里就真的中意她了。”
此话一出,顾锦绣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也不再执拗的要把秋桐留下来了。左右一个丫鬟,她不值得为了这个让母亲不高兴。
许氏见她默认了自己对秋桐的处理,自然是满意的。
轻轻捋了捋顾锦绣垂落在耳侧的发丝,她幽幽道:“给嫣姐儿相看个合适的人的确是很重要,不过,这段时间母亲还有一事,想给你父亲抬一个姨娘过去。”
“母亲,您终于是想通了。”顾锦绣抑制不住惊喜道。
这些年,顾锦绣冷眼瞧着,母亲虽说和父亲相敬如宾,可心中终究是有父亲的。是以,除了之前的几个姨娘,也没主动塞人给父亲。这才使得董姨娘毫无威胁。
这次,就当给董姨娘上一课吧,董姨娘虽然貌美,可女人的姿色这可是相对的,董姨娘毕竟有了岁数了,如何比得上娇/滴滴的新人。这许多事情啊,只有比较,才有新的感觉。
“我也是想借着这事儿让董姨娘知道知道,谁才是正室。她就是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妾室。哪怕是膈应膈应她,也是好的。我这些年哪里就辖制不住她了,只是不想费这个眼力而已。”
许氏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手上的白玉镯子,想起什么似地,又道:“老太太不是许她协理庶务吗?这几日事情多,我还没顾得上给她点颜色看看呢。这一大家子的奴才,哪里是说买账就买账的。说白了,这就是一个烂摊子,她若是想拿自己的体己收买人心,那我还乐见其成呢。”
最后,许氏叮嘱着顾锦绣好生静养,好好闭门思过之后才离开。
绣姐儿的脾气,的确是该改一改的,否则,日后不知道惹出多少祸/端。
不由得,许氏又想到了自家姐姐留下的那些嫁妆,她搅着手中的帕子,虽然有些懊悔这些年给她的时间太多,可也觉着自己并非一点先见之明都没有。最起码,这些年在她的故意引领之下,嫣姐儿可是和老夫人一点都不亲近的。定国公老夫人膝下嫡出的闺女只有许静兰一个,嫣姐儿的身份自然不同。许氏不由的感慨着,好在她算计的早,否则,现在可不是又被动了。如今,就算是嫣姐儿舔着脸去定国公府,那在老夫人心中的位置,定是截然不同的。这南陵谁不知道,老夫人身边如今最得宠的是定国公府二房所出的三小姐,许映岚。
寿安堂里,顾明嫣早早就过来请安了。
“你这孩子,怎么急巴巴过来请安了。还是把身子养好些为好。”
老太太坐在踏上,笑眯眯的看着顾明嫣。
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顾明嫣,昔日她所有的目光都被妙姐儿身上,如何会在乎别人。可最近这几日的事情,让她不由得心底犯起了嘀咕。
顾明嫣今个儿过来可是有目的的,三日之后是许静兰的忌日,依着惯例是要去静安寺上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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