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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的脚步逐渐逼近大华大地的每一家每一户,然而有一个消息却抢先了一步来到了京城。腊月十一的星夜,扬州八百里加急,长安的驿站接待官一开始不敢相信扬州会传来加急信,询问了好几次,方才确认,心中猜想该不会是平民造反吧?可又想这大盛世的也不大可能啊!赶紧接过信亲自递到了中书省,当时在中书省值班的是中书舍人萧嵩,第一个打开信看,这一看,脸刷的就白了,赶紧叫来自己的随从去通知中书令刘柯,同时也把消息传给门下省和尚书省值班的人员,自己则直奔紫宸殿,找大太监明星传话,让其马上叫醒正在杨贵妃那休息的皇帝李松柏,就说出大事了,赶紧起来议事吧!
皇帝李松柏到得紫宸殿,接过萧嵩手上的信一看,当即将那信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就踩,骂道:“堂堂驸马怎么就落水死了?”
萧嵩赶紧跪倒地上捡起信,展平了,然后护在怀里,生怕陛下又一不高兴,把它给撕了,还有好多大人没看呢!他道:“陛下,现如今关键不是在于柳驸马怎么死的,而是蔷薇公主要回来了,该怎么处理的问题!”
李松柏听了,头就疼,悄悄问道:“让她在那里守寡别回来,可不可以?”
“陛下呀!我朝历来没有夫君死后,妻子定要守寡的风俗,就算蔷薇公主她和柳驸马情深义厚,也没有道理孤零零的留在扬州守寡啊!这多损皇族颜面啊!再者说,当年这门亲事不是陛下您逼着办成的吗?蔷薇公主和那柳驸马哪里有一分一毫的感情?他们成婚五年,没有一个子嗣就是明证啊!”
皇帝李松柏听了,面露狠色道:“回来就回来,当年朕治得了她,如今也不怕她翻出什么花来!”
萧嵩听了,还要再说,可是,自家的顶头上司中书令刘柯恰好进来了,刘柯把信读完,心里那个苦啊,原本以为一个心头大患解决了,怎么如今春风吹又生了呢?看着一旁苦笑的萧嵩和前方以手扶额不想再说话的皇帝李松柏,刘柯很识趣的沉默,并挥挥手示意萧嵩先下去吧,接下来不是他能参与的会议了。
萧嵩下去之后,没多久,门下侍中王吉吉,尚书令徐建到了,两个人读了信,都是一脸的惊讶,至少都看起来是真的惊讶,不像作假。
“三位,商讨一下吧!该怎么办?”李松柏终于将手移开自己的额头,不耐烦的挥一挥道。
“微臣以为,蔷薇公主回京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了!还请陛下早作安排!”尚书令徐建第一个说道。
“徐爱卿以为何日让其回京好啊?”
“陛下,眼下春节将近,微臣以为当在春节前就将公主接回,以显陛下爱女之情,况且,古人云‘每逢佳节倍思亲’如今公主夫君新丧,又五年未曾见娘家亲人,其心中悲苦可知,陛下何忍让其独留扬州过年?”
“一派胡言!”刘柯断然喝道,把其他三人都吓了一跳,刘柯赶忙拱手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蔷薇公主新丧夫君,身有死气,急招回京来不吉!再者,若是春节前急招回来,驸马丧事势必匆忙,不能全公主夫妻之情!臣以为当过了开年正月再招其回京方妥!望陛下三思啊!”
“无耻言论!若是真如你所说,公主身沾死气,就更应当早日召回京城,找高僧大德洗净,怎可留在扬州拖过转年?公主未曾得罪你!你怎可如此害公主呢?陛下,刘中书之心叵测啊!”
“你血口喷人,陛下,微臣是为陛下着想啊!陛下明察啊!”
皇帝还没说话,徐建却抢道:“再者,你提到丧事,可是忘了今年年初,卫国夫人的丧事?不也只用三天就完善妥当了吗?区区小事,何足拖到转年正月之后?”
“强词夺理!卫国夫人乃特例,怎可套用于当朝驸马?这场丧礼只有隆重庄严方可显皇室威仪,徐尚书见识浅显,懂什么?”
“哼!我当然不懂,我不懂你如此阻扰公主回京,能得到什么好处?莫不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嘶、、、”徐建这话一说,其他三人都是一口冷气倒吸,就连一直看看不说话的门下侍中王吉吉都有些慌张。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皇帝李松柏,一拍龙椅,说道:“越说越不像样子!你们两个人吵够了没有?王爱卿你说话!这件事你怎么看?”
王吉吉见陛下把皮球抛给了自己,心里想,要是自家的凉王殿下在此,她会怎么说呢?这蔷薇公主,可是将来自家凉王的大敌!自然越晚回京越好,也方便自己这边做些安排,可是若是按刘柯那厮说的,真让别人公主转年正月过后再回来,却也太不近人情了,王吉吉其实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不想这样做,仔细思考觉得自己安排妥当也不需要那么长时间,便张口说道:“陛下,臣以为让公主殿下元宵节时回京最好不过了!”
“哦,怎么个说法?”李松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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