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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允莫没有去英国,他还在海外别墅,蓝若溪走后,他一直没有离开。
炎热的盛暑季节,一丝凉爽的风都是奢侈,顾浅守在别墅门栏外急的焦头烂额,“小姐,您不能进去。夜总说了谁来也不能打扰。”
夜允莫一再交代过,不能说出他的住所。顾浅今天来向夜允莫汇报工作,她竟然跟踪她来。
“让开,你一个助理敢拦着我的路?不想干了?”女人昂头,双手叉腰。
顾浅左右不是,两人站在刺眼的阳光下僵持许久。
终于,在顾浅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夜允莫淡然的声音从二楼传出,“让她进来吧。”
闻声后,女人不由分说的推开顾浅,直径走上二楼书房,怒气冲冲的卸下挎包,狠狠摔在书桌上,她挑着艳眉,声音尖锐道:“今天法院受理蓝昊的上诉,这种关键时刻,你居然坐在书房里,纹丝不动?”
她不解,“两年,你带着恨和背叛的沉重生活了两年。终于等到为父亲报仇的时刻,怎么了,你心软了?你是不是忘了,你躺在病床前听见生父死亡的消息,不能尽孝灵前的痛?你忘了你当初怎么被心爱的女人背叛?你忘了……”
“我没忘。”夜允莫站起身,脸上不知张扬着什么表情,默然道:“我也从来没有忘记过,我落入黑海未死,是你救了我。”
女人哀沉的双眸闪过一丝光彩,随后被无尽的痛掩埋,“你没忘,那为什么心软?就为了她?蓝若溪?”
“你不想让她痛苦是不是?你还爱她是不是?”她美艳的双眸印刻着笃定,小鸟依人的伪装全部褪去,露出要捍卫爱情的坚定,“夜允莫,你忘了你说过,让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让你报仇后,就跟我去英国结婚?你忘记了你的诺言了是不是?”
“不是。”夜允莫淡然回答,身靠在实木桌上,眼前的碎发几乎遮盖住眼睑,看不清表情。
女人步步紧逼,“那今天蓝昊上诉,你为什么不出庭?你呆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蓝若溪也在这里,你想金屋藏娇?”
她边说边四处找寻,像泼妇一般。
夜允莫暴戾的拽住她的胳膊,女人挣脱开他的手,精致的脸颊变得扭曲,“你以为我怕面对她?我告诉你,我除过失去你之外,我什么都不怕!”
“你够了!”夜允莫低沉的怒吼。
女人吓得坐在地上,一愣后放声大哭,眼泪像开阀的堤堰,泪流不止。她恍惚的神情印刻娇艳的眼睑,“你住在这里,陪她了几天?她幸福的笑容印刻在你的眼里时,你又有一瞬想起我的伤心难过?我在等着你回家啊允莫……”
夜允莫眉头紧皱,快要爆裂的大脑神经像崩断的弦,“她被李培下了春毒,我只是照顾她。”
“照顾她?不分日夜白昼的照顾她,忙到连一通电话也没时间打给我吗?她对你还是那么重要?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女人近乎崩溃,粉嫩的拳手捶打着地面。
哭声撕裂。
夜允莫烦乱的点燃一根香烟,神情冷峻。
所有人在追问他的为什么,他也找不到答案,除了沉默,没有回答。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在关键时刻收手,为什么要从李培手里救她,为什么看见她中毒,他会痛心疾首。
他该恨那个女人,不是吗?
“允莫,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你是不是还爱她……”她无奈到悲愤,又渐渐转化为绝望。
“不是。我正在寻找新的人证,再给我一个星期时间,结束了。我们就回英国举办婚礼。”他回答的风轻云淡。
“真的?”女人不敢相信的望着落寞的他。
如果不是爱上他,她从来不知道她的爱原来可以这样卑微,卑微到一句话是初春,一句话是严寒,拉扯着她的情绪,甚至都不求他爱她……
爱情,到底是什么?折磨人至生不如死,欢喜人至忘掉灵魂,古往今来的诗人,都在诠释爱情,自以为看透红尘的,曾是多少难过情关的人?
她是女人,执着平凡的女人,她爱了他七年,为他不惜失去全部,只换能跟他日夜相伴。
“允莫,告诉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满怀希望的看着他,希望能从他口中给她一个确定的答案。
夜允莫掐灭香烟,确定道:“再给我一个星期,事情处理完,回英国,我娶你。”
得到他的承诺,她破涕而笑,“宾客名单我都写好了呢。允莫,听你这样说我真的很开心,真的很高兴。”
女人满脑自径幻想着浪漫唯美的婚礼现场,她欢喜的失神,扬起满意又幸福的笑容,滔滔不绝道:“我想让你给我一场盛大的中式婚礼。婚礼现场还要摆满向日葵,金灿灿的向日葵花代表着希望与活力,你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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