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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rider,这样那个家伙就失去战斗力了对吧。”韦伯在战马上兴高采烈地说道。
伊斯坎达尔却皱着眉头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看着欢呼着的士兵们沉思着,突然,他猛地抓起坐在身前的韦伯向后一抛。
瘦小的王妃在天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紧接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呸,呸,rider你干什么啊!”吃了一嘴沙子的韦伯有些埋怨的说道,可当她抬起头时,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映入韦伯眼帘的,是本该被刺穿的白,以及半跪在旁边,胸口飚出的血花的rider。
“riderrrrrrrrrrrrrrrrrrrrrrrrrr!”
如虚似实,动静若幻!
无视了韦伯惊讶的叫喊声,此时的白,一身白袍一尘不染,那有刚才被万矛穿心的惨样。“哦呀,居然被你躲开了致命的一击,那么,你是怎么看出来我的这点小~伎~俩的呢?”笑意吟吟的少年似乎胜券在握,主动和rider闲聊了起来。
“噗!”征服王吐出了一口鲜血“很简单啊,因为你,没有流血!”是啊,虽然英灵已经并非人类之身,但是正常人类的毛发,骨骼,经脉,血液以及肌肉,英灵都是拥有的,怎么会有人再被捅出了一个透明窟窿而不流血呢?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征服王继续说道“况且我也并不认为,你会这么好对付!”
“啪啪啪。”少年不禁给征服王鼓起了掌,“真不愧是征服了大半个欧洲的马其顿大帝!这种与外貌全然不同的细腻思维,如果以貌取人的话真是会死在你手上呢!”
“那么,基于对你这么一个伟大的王者的尊重。”这样说着,一柄新的气刃已经在白的手中聚集“我就给你一个…公平的死法!来吧!征服王!拿起你的武器,我将给予你最后的荣耀!”
“哼,那我倒真是很荣幸啊”征服王缓缓地站了起来“那么,如果我不幸败在了你的手上,你可否放过这个孩子呢?”征服王拔出佩剑,将其指向了呆坐在一旁的韦伯。
“自然可以,我可没有滥杀无辜的习惯。”白点了点头,答应了征服王最后的请求。
“给我等一下啊!”韦伯望着地面低声说道。。
“怎么?小子,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是要阻止rider吗?”白有一些不爽的皱起了眉头,手中的气刃朝着深紫色发展而去,好似对面的少年胆敢口出不逊,就会将其斩于手下。
“我不想让这成为你一个人的战争。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战斗。如果我不付出流血和牺牲,不取得胜利的话,那就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韦伯所无法割舍的,是在他心中无法让给任何人的东西。
【你知道我夺得圣杯的目的吗?我对于夺取圣杯之后的事情并不在意。我只是想证明给所有人看看!只是想确认!我韦伯——即使是这样的我.也能够用自己的双手去取得属于我的东西!所以说…】
「我的ser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发出号令。」少年举起紧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这正是束缚着眼前这位英雄的枷锁,是阻挡在他的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碍。「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这并不是强制,只是理所当然的判断。所以,韦伯发出号令。他心情轻松地看着令咒的第一道发挥魔力之后消失。「再次以令咒发出号令——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他为这种闪光感到一丝痛心。现在住手还来得及,这种毫无意义的迷茫掠过他的内心——这是傻瓜般不值得一提的犹豫。「最后,我以令咒发出号令。」韦伯坚定地举起画有最后一道令咒的手,看着自己的王那伟岸的身躯。至少,现在这一瞬间,自己能够毫无怯色地与他对视。这是身为master最后的,也是仅有的荣耀。「rider,你一定要夺取全世界。不允许失败。」迅速解放的三枚圣痕发散出潜藏的魔力。卷起旋风之后消失了。身为魔术师的韦伯,恐怕此生再无机会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从心底感到这是有生以来最痛快的行为。没有任何后悔。作为失去一切的报偿,这已经足够了。事实上,尽管rider失去了一件宝具,但在他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总量却比以前增强了数段。本以为韦伯「白白浪费掉了」的三个消费令咒,正出乎意料地发挥着效果。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其内容的笼统而渐渐减弱。在这一点上,韦伯刚才的命令没有丝毫具体性,从用途看来等于白白浪费掉了三个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于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两者的共同意志为基础而发动的话,这就不单是什么强制力,而是成为了辅助servant行动的增强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就像切嗣的saber所实现的「空间转移」一样,令咒有时会颠覆魔术的常理,使近乎于「魔法」的奇迹成为可能。
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个令咒的连续发动,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简而言之,现在的rider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韦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刻在手上的契约之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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