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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卷云枪乱破空杂音,似乎与风柳剑诀、与风柳步都有些冥冥中的牵连,既然寒公子不吝惜,胡连庄定然学好,不负寒公子美意。”胡连庄卿卿冲寒夜福了一礼。寒夜向未见胡连庄如此婉约神态,有些瞬间的走神,见花无雨似笑非笑扫了自己一眼,立马道:“那就这样说定,无雨姑娘代家母传授风柳步与你,我在一边思索下如何将风柳剑诀融合在反手刀上。”
胡连庄虽然有些疑惑,花无雨这个寻常女子,未闻会一招一式的,看她也不像深藏不露的样子。不过也不多想,随了花无雨一边去学习。
寒夜左手挽住胡连庄递来的匕首反握住,闭上眼随意使出使出风柳剑诀的每一招每一式。匕首太短,用的很别扭,缠绵刀也不比匕首长多少。但是胡连庄从未接触过风柳剑诀,没有先入为主的思维,所以学起来只会有些不适应,而不会别扭。胡连庄眼力极好,这个优势可保胡连庄能在旋转中也将对手反应尽收眼底,做到及时调整。
那边,花无雨将风柳步口诀一一说与胡连庄,胡连庄悟xing极好,问了几个问题,花无雨做出解释和示范,不到一炷香时间,胡连庄已能踩准步子,走得有模有样。
寒夜翻上黑白马背,滚空出去边思索边使出不同招式。胡连庄这一招牧歌啸月,绝对是能糅合风柳剑诀的!寒夜一次次滚空出去,又自返回马背继续。
时间流逝在不知觉里,天上厚厚的乌云酝酿了半天,也还未下起。
胡连庄与花无雨坐在一旁,看寒夜心无旁骛在黑白马背上上去滚下。
“无雨姑娘,你们这一路探查地形如何样了。”胡连庄问道。
“差不多完成,还有几处地方找个时间再探一探,就有个整体的概念了。说起来,我很好奇,胡姑娘你,是怎么收服狼王做坐骑的?”花无雨一下来了jing神。
“那年我为去长生森林挖棵上好人参给爷爷药用,私下潜出马场,一路向北。在长生森林里迷了路,夜晚歇脚的时候,牧歌突然窜出来,一口咬死了马匹,我气极,挽枪就要为马匹报仇,牧歌那时本已腰背上带了几处箭矢,又已饿极体力透支,躲闪几下,掉头就逃。我紧追不舍。深沉夜se中,不知追了多久。眼看前面牧歌勉力跳过一处灌木丛,我也一般跳过去。不料前面却是悬崖!牧歌已经掉下去,我也未能摊主崖上的草木,一并掉下。那时我也体力不支,只道这一下多半死了。掉下不知多少丈,却摔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晕倒过去。等我醒来,天已大亮。那里是悬崖腰处的一处外凸石台,我摔到牧歌身上才侥幸活了下来。看牧歌时,失血过多,又身体虚弱,眼看只剩出的气了。站起来打量下地形时,竟然发现一边的崖壁上长有一棵千年人参!挖出来后,突然对地上濒死的牧歌心生怜悯。于是我取了一半千年人参喂给它。它此时也无力再戒备什么,好歹服食了。千年人参果然奇效,牧歌生机与体力很快恢复了些,我给它拔出背上箭矢,敷了些金疮药。它对我心怀感激,服帖与我。石台里面是一处不深的敞口洞穴,我进去看时,石床上坐化了一居骷髅。石桌上交叉放着两把短刀。桌上要用泥巴留有遗言:此为缠绵双刀。悲欢爱恨凡人难破,凶善好恶由心所向。刀赠有缘人,望莫逆天行事,徒惹天谴。我领了双刀,打量如何下去。此处距地面还有五十多丈,我身上备着的套马绳才十丈长,我自己倒是简单能下去,牧歌怎么下去呢?想了半天,想起传言缠绵刀斩金断玉,不知能否插入山壁中。试了下,果然能行。于是有了计较。我将套马绳一段隔了一丈挽了两个死结,将另一端绑定在牧歌前腰上。缠绵刀插入石壁中,死结套在刀柄上,放牧歌下去。再用另一柄缠绵刀插入石壁中,套入另一个死结后,爬上去取出上一柄缠绵刀移到下一处,代替后一柄缠绵刀。如此重复,好歹一人一狼安全下到谷底。后来我去的地方多了,才明白,牧歌,是造化之外长成的狼王,能统领天下不同地域的狼群。”
花无雨听完直微笑,大是感慨。“胡姑娘,你驯服狼王做坐骑的时候,小女子我,正在深闺绣花鸟。而多年后的今天,我们却相逢在江湖,闲话往ri事。人生际遇,不由计算。”
“我也好奇,无雨姑娘你本在夜坊主门下悠闲自在,何苦来江湖奔波?”胡连庄得到的关于花无雨的信息是,夜无月门下四弟子之一,博览群书、柔弱女子。
“说不清楚,可能就是一时被寒公子鼓动,懵了头脑随他们一行要为天下苍生做点事……随后这一路,江湖波涛不消停。幸好天总算开眼,一路也没收了寒公子他们几人小命。”花无雨无奈地叹口气,“有人的地方,事端不息;有江湖的地方,刀光剑影。”
二女正说着闲话,寒夜突然轻松的喊了声。儿女站起来过去。
“风柳剑诀中有一招风燕戏柳,胡姑娘,你看……”寒夜左手反握匕首使出这一招。“这一招正好可以多方位的搅动空气……二位姑娘,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三人上了坐骑,继续往东北。南面的平原暴雨已经开始下起来,快速蔓延往北部。一马一狼迈开步子,往不夜集竞速而去。
胡连庄悟xing实在让人惊讶,风柳步已习得jing髓,整套的风柳剑诀已被胡连庄糅合成几招变异的左手反手刀法,倚重寒夜特别提出风燕戏柳,将一式牧歌啸月圆润得势不可挡。
眼看一月之期将到,寒夜与花无雨辞别胡家马场老少,继续往马王山北部探视而去。
君家马场大厅里,公孙家公孙朗的亲笔问罪信摊开在大圆桌上。
公孙家是双月镇最大的马匹买家之一,公孙家的问罪信让在场的人神se凝重。
“公孙家主指责小儿诱拐其爱女,要君家做出一个说法来。”君无涯扫了在场一众长辈与平辈一眼。这些昔ri为君家马场团结一致流血流汗的栋梁们,如今已为了下一任家主之争,貌合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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