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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知带着一身夜气回到府里,走到后院的时候越是往里走就越是一股臭味。
循着气味找到了源头,是南珠的房间外面,就着屋檐下的灯笼,门口和窗户下面全是青黑的大粪。
大粪?怎么会把这么些个污秽玩意儿倒在门口?脸坏掉了不说连脑子也跟着坏掉了?
“南珠,你一天到晚瞎胡闹什么,怎么可以把这么污秽的脏东西弄在门口?”南国知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南珠正兴奋自己的脸肿好像比之前又消了一点,坐在镜子面前不停的照来照去,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直接从凳子上摔下去,看清来人过后,南珠忍不住的大声嚷嚷道,“爹,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吓人,大晚上的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
“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把那么些个污秽玩意儿弄在门口?你没长嘴巴是不是?舌头被人割掉了是不是?不知道差人来打扫是不是?”南国知气得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为什么这个女儿越来越离谱,为什么他感觉她身上连之前的一点影子都找不到了呢,以前的南珠端庄大方,轻声细语。
现在的南珠穷凶极恶,出口贱人闭口贱人,整天嘴里就离不开贱人俩字,现在居然还邋遢得连自己房门口有屎都不在意?
这就是穆红玉教的好女儿?未来太子妃?
南国知看着眼前的女儿,他内心有一种深深的悲哀,为什么他的孩子一个二个的都这样,之前是南玥,现在是南珠?
“爹,我的脸被蚊子咬得到处都是包,南玥那个,那个南玥说这些大粪可以熏走蚊虫毒蛾,她说牛都是吃草的,牛粪也间接是草药,而且这些都是她今天写在药方上的,是娘花大价钱买来的,不过好像也确实没蚊子咬我了……还有,爹你看我的脸是不是消肿了?”差点又把贱人当着爹的面说出来了,南珠吐吐舌头,不过脸消肿的喜悦快速冲淡她对南玥的讨厌,渐渐的说话也温柔起来。
南国知听到南玥二字后,才想起白天她给南珠开的药方上面是有各种各样的畜生粪便,难不成这粪便的用途就是这样?
他心下冷嗤,觉得那就是南玥在故意整南珠,是个人都知道‘苍蝇爱扑屎’的道理,当然蚊虫也不例外,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南珠这脑子里装的是屎不成?
不过在看到南珠那张已经消肿的脸的时候,他又有点不确定了,“你说的是真的?”
南国知忍住恶心的味道屏住呼吸,走近南珠,拿手指在她脸上戳了戳,除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的一片小疙瘩外,之前的肿确实消了一大半。
“是真的,爹,而且我这脸都没之前烫了,就是下午被蚊子咬的地方特别难受!”她记得穆红玉的话怕破相所以不敢使劲挠。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能看见她的脸好了而且此刻也轻声细语没有像平时一样大呼小叫龇牙咧嘴,南国知心里也高兴,摸了摸她的头顶,“那你早点休息……爹也有点累了。”说完捂着口鼻转身离开。
南珠看见南国知的动作,忍不住委屈的嘀咕,“确实很臭,可也确实有用啊!”以前夜里也会有蚊子在耳朵边上嗡嗡嗡的叫,可今晚确实一声蚊子的声音都没听见啊。
南国知没有回卧房,而是直接去了书房,他不想面对穆红玉,不想听见她的声音更不想看见她那张恶毒的嘴脸,他觉得自己很累,想要清静清静。
躺在书房的卧榻上,回想之前他们为了南珠那张脸没少请大夫没少花银子,可都没用,为什么这么棘手的事一到玥儿那里就变得如此不是问题?
玥儿到底在南珠脸上使的什么招?为什么她会说自己会歧黄之术,她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为什么她会性情大变得如此乖巧?
还有她为什么一定要在如此炎热的天气蒙上一块纱巾,或者就如她所说是被蚊子咬了,可不过就是见一下自己的爹和妹妹而已又不是见什么位份尊贵的客人如皇帝太后,有必要捂得那么严实吗?
而且刚才南珠很肯定的告诉他,她门口的那一堆污秽物是专门用来驱蚊子的并且很有用,既然玥儿能帮别人驱蚊子那为什么不帮自己驱,就等着蚊子把自己咬得严重得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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