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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还说自己不是呢，”宁绵绵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没想到藏得那么深～”
“说了吗？”陆尔小脸微微鼓起，大眼睛眨了眨，回想一番，“靳老师没说，是你胡说八道。”
宁绵绵扯了扯嘴角，“二哥问他有没有见过冷之先生？他都没说自己就是大画家冷之。”
“没承认，也没否认，”陆尔小脸一转，再次看向陆芯，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你说是吧？陆芯小姐。”
陆芯对上陆尔的眼睛，突然心跳猛地加速。
小贱人像是能够看进她的灵魂深处一样。
让她感觉如芒刺在背，如坐针毡，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靳先生只是低调。”陆芯小声说。
“等一下，”反应弧线过长的司悠然打断几人说话，眼睛瞪得浑圆，跟个孩子一样，充满了疑惑还有天真，她巴巴地问靳余生，“靳老师是冷之？”
靳余生不为所动，眼眸半抬看向陆尔。
他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陆尔为什么突然就爆了他马甲？
陆尔侧眼偷悄悄地看着靳余生，伸出小手去扯了扯他的衣服，小脸可怜兮兮的。
靳余生：“……”
瞬时间缴械投降。
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我就是冷之。”
“8000万一幅画？！”司悠然眼睛发亮，“真是青年才俊，才貌双全，才高八斗……有女朋友吗？”
靳余生沉默。
“我家绵绵怎么样？很可爱的孩子呢，”司悠然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要是不喜欢女孩子，我家淮廷也不错，性格直率没心机。”
“没这个爱好，”靳余生终于理出了头绪，知道陆尔是想干嘛，便帮忙问陆芯：“陆芯小姐是真的茶茶吗？”
这突如其来的关注，让陆芯受宠若惊，脸上已经凝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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